木犁壞壞地笑著,大胡子帶著人過來了,卻看到我還在木犁的懷中,有些尷尬。
“青墨姑娘!”大胡子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的頭說道,“謝謝你的計謀,我們贏了!”
“是啊!我們贏了!你都不知道中原軍輸得可慘了!都落荒而逃了!”一旁有人說道。
“贏了?”我內心想著,確實是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哼!”木犁哼唧一聲,不滿我一拳砸到了他身上。
“那個……那個咱們先走吧。”大胡子看我和木犁如此曖昧,便有眼色地說著。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好像反應過來一樣,就一窩蜂地散了。
匈奴人啊!還是有些大神經的說。
“啊!”我正在想著匈奴人和中原人思考方式不同的時候,木犁卻又把我抱了起來,帶我會了營帳。
一路上倒是有好多匈奴兵用猥瑣的眼神看著我們,看得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頭埋進了木犁懷里。
“怎么了?冷嗎?”木犁體貼地問道。
我連忙搖搖頭說道:“沒有……就是……就是我可以自己走的。”
“哈哈!”木犁豪爽地笑了兩聲說道:“你不是被腳銬鎖了一天了嗎?不疼嗎?”
“還好。”我默默地答著。
回了營帳后,木犁把我放下對我說:“你歇一會兒,今晚應該要慶祝,倒時候叫你出來。”
“好。”我應著,在地上坐了一天了坐得我也有些困,我便轉身就睡覺了。
“你怎么就這么愛睡覺?”木犁有些無奈。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說什么,他當然不會懂,我當時在宮中衣食無憂,無聊到發霉的生活。
睡覺多好的,不問世事,就那么一睜眼,一閉眼,多舒服的。
隱隱約約聽到歌舞聲四起,我也睡不著了,便醒了,坐了起來。
我愣了愣,在反應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恰巧木犁進來了,笑著對我說道:“起來了?”
“恩。”我應著,我往著營帳外面問道,“是開始慶祝了嗎?怎么不叫我?”
“叫你?”木犁一挑眉毛笑道,“那我也得叫得醒啊!”
“呵呵!”我尷尬地笑著。
木犁走了過來,頭湊了過來,盯著我看。
近距離的接觸讓我能感受到他的鼻息,空氣中流動著一絲不安。
“你……”我有些受不了。
“噓!”木犁的手指擋在了我的唇上。
平日里在我印象中就是一個死小孩的木犁,此時靜下來了也是英氣十足,讓人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你真美……”木犁慢慢地說著。
“呵呵!謝謝夸獎!”我笑著說道,盡力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緊張。
“我有東西要給你……”木犁有些吞吞吐吐地說著。
“什么?”我正問著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掛到了我的脖子上,有些冰涼,卻不徹骨。
木犁不自在地吭了兩聲說道:“不要把它卸下來。”說完木犁便走了。
我這才從脖子上掏出了什么,仔細一看是一個精美的小象牙雕,倒是挺可愛的。
象牙本就金貴,但象牙多讓人感到大氣,這小小的象牙倒是盡顯可愛。
再仔細一看,上面好像有一個字,我卻是不認識。
無所謂了,反正好東西送給我,我權當是你們感謝我替你們出謀劃策了,就安心收下了。
得到了小象牙,心情還是不錯的。我便把它放進了衣服里,下床,準備出去和大家一起慶祝。
外面大家都圍坐在篝火堆旁,喝著酒唱著歌,也很是有興致。
木犁看見我出來了,眼神卻是有些怪怪的,我也不顧及什么就直接坐到了木犁旁邊。畢竟在這里我就認識他一個人。xしēωēй.coΜ
我就在那里干坐了一會兒也沒有人理我,過了好一會兒,木犁突然把酒囊遞到我跟前說道:“喝點兒酒暖暖胃!”
“哦。”我淡淡地應著,便喝了幾口。
有一個將領看我為人也比較豪爽便和我說道:“青墨姑娘!你的計策真是好啊!敵軍果然中招了!”
“是嗎?”我笑了笑,“其實這也不是我的功勞,都是大家的功勞。大家淡然對待生死的豪爽實在是讓小女子敬佩。”
“哎!青墨姑娘謙虛了!要不是您有這么好的計策,我們兄弟就是空有一身蠻力也沒有用啊!”
“呵呵!過獎了!”我笑著。
“青墨姑娘你知道不今天敵軍不僅是倉皇而逃,而且我們還一箭射中了敵軍的首領呢!”那個將領繼續說道。
我的笑容凝結在了臉上,仿佛是被夜晚的寒冷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