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犁獨自坐在一旁,喝著酒。
“怎么了?悶悶不樂的?”大胡子一拍木犁的肩膀說道。
“沒什么。”木犁又飲了一口酒淡淡地說著。
大胡子看他如此的不開心便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算了吧。她好歹也救了我們。”
“哼!我一定要救她回來!”木犁狠狠地說著。
“這件事,急不得。”大胡子慢慢地分析著,“現在我們的兵力損傷了一大半,還怎么和中原軍打?”
“哼!我早晚都會把她救出來的!”木犁說著。
“唉!你呀!就是用情太深!其實一個女人能換回我們這么多兄弟的命,已經是很值得了。”大胡子說著。
“不!我一定要救她!”木犁雙拳緊握。
入夜了,有些冷。
謹王的營帳中,燭火還亮著。
我端著一些宵夜,準備回營帳。
“哎呀!”有人撞到我了。M.XζéwéN.℃ōΜ
“屬下一時沒看清,還請恕罪!”那士兵說著。
“你!我記得你!”我有些臉紅,這人就是早上進營長的那個士兵。
“咳咳!”那士兵有些尷尬,“夫人好記性。”
“誰……誰是夫人了?”我有些生氣。
“是是是,屬下口誤。”那士兵忙解釋著。
“你看看,我要送給謹王的宵夜都被你打翻了,你說怎么辦?”我問著。
“這……那屬下再去重新給您準備一份。”那士兵說著。
“好吧,那你快點。”我吩咐著。
看著那士兵走遠了,心中不知怎么的,覺得這個士兵怪怪的。
又沒有什么緊急的事情,這里四處都有火把,他又怎么會看不清撞到了我。
我也不記得這士兵是干什么的,總之,就是看著有些蹊蹺。
我端著那士兵準備的宵夜重新進了營帳。
我將宵夜放到了桌案上,南宮煜看了看那宵夜。
“怎么來的這樣晚?”南宮煜問道。
“哦,剛才有個士兵撞到了我,所以來晚了。”我解釋著。
“士兵?”南宮煜皺起了眉頭。
“是啊。”我說著。
“哼!那青墨你說這里有毒嗎?”南宮煜問著。
我一笑說道:“我怎么知道?”
這宵夜是我吩咐下面人做的,我也沒有看著他們,剛還經過了那個士兵之手,有沒有毒,我就不知道了。
我去取了一杯酒來放到了桌上,我說道:“王爺來喝杯酒吧!”
“恩。”南宮煜應著。
我背對著營帳的門簾,我輕轉手腕,從袖中取出一顆藥丸,放入了酒杯中。
我舉起酒杯,搖了搖,遞給了南宮煜。
南宮煜一笑接過了酒杯,看著酒杯中的藥丸早已消失,這酒還如平常一樣,一飲而盡。
“好酒!再來!”南宮煜豪爽地說著。
“王爺,請。”我又遞給南宮煜一杯酒說著。
幾巡過后,南宮煜便有些醉了,我便扶著他休息了。
我替南宮煜掖了掖被角,便出了營帳。
我坐在營帳不遠處,愣愣地發呆。
如今就等著蛇自己跑出來了,就是不知道這招引蛇出洞有沒有用。
次日,傍晚時分,我親自下廚給南宮煜做東西吃。
我正在做飯,卻聽到有人進來了。
“咦?怎么是你?”
我一回頭,看見了又是昨日的那個士兵。這個士兵果然可疑。
我一笑說道:“我給王爺做些吃食,換換口味。”
“對了,我還沒告訴你呢,在下子林。”那士兵說著。
“小女子洛青墨。”我一笑。
“青墨姑娘,你的手藝看起來不錯啊!”子林說著就拿起筷子去嘗我做好的一道菜。
“別嘗!”我忙抓住子林的手腕。
“為什么?”子林冷冷地看著我問道。
子林的眼神很是冰冷,讓我聯想到了一個冷酷無情的職業——殺手。
我心中暗暗地覺得子林不一般。
我忙一笑解釋道:“這是準備給王爺的菜,你可不能偷吃啊!”
“哈哈!”子林恢復了正常的表情說道,“是呀!瞧瞧我把禮數都忘了,真該死!”
“沒事!那你先出去吧!我還要忙呢!”我說著。
“好!”子林便走了。
清晨有些霧蒙蒙的,一群人都圍到了謹王的營帳外。
營帳中,我跪在地上,說不出的柔弱。
“哼!你從實招來!你是怎么把王爺害死的!”有將領問道。
“小女子真的不知道!”我解釋著。
“不知道?不知道王爺怎么死了?”那將領生氣地拔劍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住手!”子林沖進來了。
“子將軍!你攔著屬下是干什么?”那將領不滿道。
我抬頭看了子林一眼,眼中滿是無辜。
原來這個子林還是一個將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