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煌面色陰沉倒也不說話。李福公公在一旁揣摩著皇上的心思,便沖那太監(jiān)厲聲道:“皇上面前有什么不敢說的,快說!”樂文小說網(wǎng)
“是是是!”那太監(jiān)被李福公公一嚇,就都說了。
原是那個小太監(jiān)死活拉著他問兩位舞女的情況,說是皇后娘娘英明,給自己的主子長了臉,她們馬上就是妃子了,自己要進去賀喜,可里面又豈是他一個小太監(jiān)想進就進的地方。
“哼!”南宮煌一拍扶手,相信不用任何人插話,皇后的心思已是明了了。
“皇后。”南宮煌說道,無悲無喜。
“臣妾……臣妾,臣妾請皇上降罪。”皇后有些心虛地說著。
“皇后,”南宮煌幽幽地開口道,“朕念在你入宮已久,不忍你在冷宮里受苦,才放你出來。你既然出來了,就應該恪守本分。降罪?你已經(jīng)進過一次冷宮呢?難道還想再進一次嗎?”
我心下思付著這宮中還有多少我不能管,又不知道的事情。至今我都不知道皇后是用了怎樣的手段從冷宮里被放了出來。看來皇后……,不容我輕敵。
“皇上,皇后娘娘不過是想找?guī)讉€得力的人伺候皇上罷了,皇上何必動這么大的火呢?”我看向南宮煌笑道。
南宮煌沉吟了半晌說道:“皇后,今日朕看在宸妃為你求情的面子上就饒了你,你好自為之。”
南宮煌說完邊走了,這場宴席自是不歡而散。
我也兀自回了宮。走在路上卿若悄聲問道:“主子,您怎么不趁勢讓皇上責罰皇后娘娘呢?”
“責罰?”我笑道,“冷宮都去過了,不是照樣出來了!責罰,只要不讓她死,什么責罰都不夠。”
“主子英明。”卿若好像也懂了什么。
走著走著,卻聽得前面草叢里有異動。
“誰!誰在那里!快出來!”卿若沖著草叢喊道。
我和卿若走進草叢一看,卻是只有一只鴿子。
我給了卿若一個眼色,卿若便把那只鴿子抓了過來。
只見鴿子腳上綁著一張信紙,我便拿了下來,展開來一看,卻是忍不住地心痛。
淚水打濕在信紙上,潤濕了那信紙上清麗的白梨花。
我緊握信紙,思緒萬千。
思念如潮水一半翻涌,停不下來。
丞相府中,一位家仆在丞相耳中說了些什么,丞相神色一震吩咐道:“快請進來。”
丞相上座,也請進來的那位身披斗篷的人就坐了。
那人卸下斗篷,露出較好的面容,原是一位熟悉的女子。
“丞相,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但我也有個條件。”那女子冷冷地說道。
丞相默不作聲,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這是一個局,還是真的盟友?丞相心中也沒有答案。
雍華宮內,我收起手上的刺繡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皇上呢?”
“回主子的話,皇上今日不知怎么的,一直待在尚書房,還沒有出來過。”
我微微一笑,繼續(xù)繡著我手上的梨花荷包。
一針一線,繡在我心中。
我抬眼望望窗外,怕是這宮中又要不安寧了。
十里塞外,漠連天。
黃葉枯草,風瑾年。
鼓角聲聲,劍氣凌厲,人未變。
手起劍落,木犁賭氣地把劍一扔說道:“得了,我又輸了!”
另一位男子也收起劍,嘴角微揚。
“南宮煜,你說怎么到底什么時候能殺入京都,見到她?”木犁笑著問道。
南宮煜卻是面色一冷,揮劍架在了木犁的肩上冷冷地說道:“她是我的,怎么,還想打嗎?”
木犁看著眼前這個蟄伏隱忍的可怕王爺說道:“不了不了!我累了,改日再打!”
南宮煜這才收起了劍。
木犁算是怕了南宮煜了,便先溜回營中了,獨留南宮煜一人在這里吹冷風。
南宮煜淡淡地看著天際,雙拳緊握。
“也不知道我送的信你收到了沒有?”南宮煜默默地念著。
“不知道你是否還在等著我?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青墨,等我……”南宮煜眼中的柔情,好似泛泛清波,讓人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