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莧和肖澤楷的CP粉不在少數,并且都堅定不移的認為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了,米莧如今否認與肖澤楷的傳聞,自然是引起了CP粉們強烈的討論。
當然了,米莧和過嶠的CP粉也并不在少數,兩個人還完全沒有交集的時候,CP超話就已經名列前茅了,拍戲時的路透與劇照,還有兩人之前一起拍攝的雜志和七夕情侶大片,也吸了一大批的CP粉,讓隊伍本來就很壯大的過橋米線CP更加的壯大。
于是,在米莧澄清緋聞后,便掀起了兩大CP團體之間的一場曠日持久的罵戰。
不過此時的米莧根本管不著那些,她正窩在過嶠的懷里,心情很是激動的等著《驚鴻照影》的首播。
米莧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觀眾們的反饋了,播新聞聯播時,她不禁覺得新聞聯播怎么這么長啊,等新聞聯播結束后,她又不耐煩的吐槽廣告怎么那么多啊。
過嶠抬手輕輕掐了掐她的小臉,打趣她道:“你急什么啊?萬一大家都說不好看,你豈不是要失望了。”
“怎么可能不好看啊,”米莧自信極了,“你想想耶,要是劇本不好,你和我會來演嗎?”
“那如果大家都吐槽你的演技怎么辦啊?”
“啊?不會吧,”米莧顧慮道,“我并不覺得自己演的不好……”
過嶠道:“演的好不好你說的不算,觀眾說的才算。”
說起演戲,米莧雖然有天賦,但剛出道那兩年,到底還算是個新人小白,難免也有演的不好的時候。
可她對自己盲目自信,總覺得導演說這一條過了,那就是演的好,所以過了。
直到有一部劇播出后,有那么幾場戲,演的夸張極了,五官亂飛的雖說沒那么的嚴重,但也是讓人不堪入目了。
華晟洲看到了反響后,抓著米莧在公司一群高層的面前,播放了那些個片段,最后還讓高層一起點評。
米莧看完,頓時無地自容,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演的什么破玩意,她自己都不忍直視了。
同時,她開始反思自己,為什么會演的那么差,也開始忘我的琢磨起演戲這件事,從那之后,米莧就好像開竅了一樣,演什么像什么了。
雖然時不時的還會冒出一些吐槽她演技的通稿,但大家在八卦她時,好像越來越少說她演技的事了。
就像每次八卦完她的私生活還有那個讓她差點身敗名裂的視頻事件后,大家都會總結一句:美是真的美,演技也是真的挺好,就是私生活太亂,人品太差。
米莧覺得可笑,一群不認識她,不了解她的人,大言不慚的對她指指點點,怎么?住她家床底下了?到底是從哪知道的她私生活亂,人品差啊?
就因為那些造謠?那些虛虛假假的謠言?
一群神經病。
米莧有的時候就在心里大罵:“媽的,這個世界能不能多一些正常人?”
其實正常人挺多的,只要是好的東西,正常人才不會吹毛求疵呢,所以首播這兩集播完后,好評如潮。
收視率雙臺破1,甚至馬上雙臺破2,也就是說,今晚的黃金檔,只要是打開電視的,能有百分之三四十都是在看這部劇。
首戰告捷!
過嶠高興的直接在微博上艾特米莧,發了一張兩個人在片場比較親密的的合照。
這一下,CP粉徹底瘋狂了。
米莧問道:“我說,你真打算炒CP啊?”
“當然了!”過嶠高興道,“我已經跟劇方打好招呼了,一定要多多放我們倆的花絮,而且還是比較親密的那種。”
“……你這,我不理解。”米莧擔心道,“這樣的話萬一咱倆引起狗仔的注意,被他們盯上怎么辦啊?”
“盯上就盯上唄,”過嶠巴不得早點公開呢,“拍到了咱倆就承認,你要是不想承認咱倆就不回應唄。”
“……”米莧白了他一眼,“我還不知道你啊,你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咱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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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菲特意抱了一桶爆米花,敲了敲華晟洲的房門。
華晟洲打開房門,看到蘆菲后,咧嘴笑道:“難得啊,你主動找我。”
“我要看電視劇,你看不看?”
“看什么電視劇啊?美劇嗎?”
蘆菲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勾唇笑道:“你就說想不想跟我一起看嘛。”
華晟洲求之不得呢,他興沖沖的說道:“我陪你看,去你房間看嗎?”
“我們家的影音室啊,用投影儀看。”
“啊?家里還有影音室啊?”
蘆菲轉身道:“你都在這住了半個月了,這都不知道啊?跟我來吧。”
華晟洲跟著她,好奇道:“到底看什么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當片頭曲響起的時候,華晟洲很快就笑不起來了,他沒想到,蘆菲竟然拉著他一起看米莧和過嶠主演的《驚鴻照影》。
“你怎么看這個啊?”
“不行嗎?”蘆菲玩味的看著他道,“我就想看嘛,怎么?你不想看啊?你吃醋啊?”
華晟洲無語道:“你瞎說什么?我吃哪門子的醋啊。”
“那你怎么不高興啊?”
“我哪不高興了?”
“那你高興?”
“我……嘖,好了不說了,看電視吧。”
華晟洲雙手抱臂,窩在沙發里瞥了眼身旁看的興致勃勃的蘆菲,輕聲說道:“有那么好看嗎?笑的這么開心。”
“不好看嗎?”蘆菲指著屏幕,故意氣華晟洲道,“你看看啊,真情侶演戲就是不一樣,你看看這CP感,都要溢出屏幕了。”
華晟洲哪里還會被這種事氣到,他只是覺得好笑,怪不得蘆菲主動找他,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蘆菲繼續竊笑著說道:“你羨慕死過嶠了吧?”
“我羨慕他干嘛啊?”
“行了,別裝了,跟我你還裝什么。”
“我才不羨慕他呢,”華晟洲說著,突然伸手摟住蘆菲道,像是反擊一樣的說道,“我有這么漂亮這么優秀的老婆,我羨慕他干嘛?”
“哎呀!”他這一舉動嚇得蘆菲一下子僵在他的懷里,“你干嘛!”
華晟洲壞笑道:“怎么了?你怕了?”
“你起開吧!”蘆菲使勁的推開了他,她摸了摸自己微微泛紅的臉蛋,撅了撅嘴道,“誰讓你抱我的!”
“咱倆打平了,誰讓你先不懷好意的,想氣我啊?想看我笑話?哈哈,沒得逞吧!”
“嘁!”蘆菲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這個華晟洲,真是有病,蘆菲覺得自己越來越琢磨不透他了。
華晟洲也急忙起身,跟在她身后道:“小菲,咱倆總不能一直在美國躲著吧,出去玩玩吧,然后也該回國了。”
蘆菲頭也沒回道:“去哪玩啊?”
“哪里都好,歐洲怎么樣?”
“歐洲我都玩遍了,沒有想去的地方了。”
“就當陪我嘛。”
蘆菲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不陪。”
華晟洲有些不悅的皺眉道:“那你就打算一直在美國待著啊?咱倆在國內可都是有項目要跟進的,不回去能行嗎?”
既然不能出去度蜜月,那就趕緊回國,他可不想在美國待著了,最主要的是,回國還能住在一個房間里。
蘆菲猶豫了,是啊,在國內還有好多工作呢,她剛剛接手企業沒多久,總不能上來就掉鏈子吧。
“那……下個月回國吧,反正沒幾天就下個月了。”
“具體一點。”
“就下個月嘛。”
華晟洲道:“十二月一日是下個月,十二月三十一日也是下個月,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到底什么時候回去啊。”
蘆菲抱怨道:“哎呀煩死了,好啦,一個禮拜之后,十二月一號,行了吧?”
“那就這么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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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剛剛洗完澡的過嶠光著上身從浴室出來,他隨手拿著睡衣走進臥室,抬眼就看到米莧躺在床上看著手機傻笑。
他湊過去看道:“你看什么呢?笑的那么開心。”
米莧瞥了他一眼,忙說道:“你快把睡衣穿上,別著涼了。”
過嶠答應著披上衣服,眼神卻還盯著米莧的手機:“你剛才到底看什么呢?”
“喏,”米莧給他看道,“我在用小號看我們倆的CP超話。”
“啊?”過嶠笑道,“你看超話干嘛啊?”
“他們已經磕魔怔了,很瘋狂的耶,你快看啊,特別有意思,他們分析的頭頭是道的,還特意花錢找大師算什么塔羅牌啊,生辰八字啊,還有我們的星座命盤什么的。”
“真的假的,”過嶠拿過手機看了起來,“能有這么離譜?”
米莧坐起身來幫他系著睡衣的扣子道:“要我說啊,最近這陣仗鬧得這么大,咱倆還是先分開住一段時間吧,小心被狗仔拍到,而且還要小心私生,私生可比狗仔還可怕。”
“我覺得這個時候就算咱倆被拍到,也會被大家認為是為了電視劇炒作的。”
“我想過這部劇會播的好,可是沒想到會超出預期那么多,果然吶,炒CP果然是內娛最好的捷徑了。”
過嶠把手機還給米莧,上床躺好,調侃她道:“我可是第一次炒CP,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誒?你什么意思啊?”
“沒什么意思,”過嶠打了個哈欠,又摸了摸自己的睡衣,“你說說你幫我系扣子干嘛,反正一會兒還得被你扒了。”
“去你的!”
過嶠挪了挪身子,靠住米莧故意調戲道:“我都洗的香噴噴的了,你真忍得住不吃我?”
米莧把手機充上電,然后關上了燈:“明天還要早起拍戲呢,姑奶奶今晚上就不臨幸你了,早點休息吧。”
“來吧!”過嶠壓根就沒聽米莧說什么,直接壓了上去,“摸著黑還別有一番情趣。”
米莧被壓的輕哼了一聲,大叫道:“哎呀你個臭流氓!”接著便一腳把過嶠踹下了床。
咕咚一聲摔在地上,過嶠疼的小聲嘀咕道:“我靠……”
“呀!”米莧急忙打開燈,下床查看道,“你沒事吧?摔哪了?”
“完了完了完了,”過嶠手捂著腰,表情痛苦道,“摔到腰了!”
米莧心里一驚:“啊?!真的假的?”
“哎呦,這可關乎著你一輩子的幸福啊,”過嶠道,“你真下狠腳啊。”
米莧把他扶到床上:“你是扭到腰了嗎?要去醫院嗎?”
“都這么晚了,不去了。”
米莧摸著他的腰道:“怎么個疼法啊?具體哪里疼啊?”
“嘶!就是這里!”
米莧換了個位置按了按:“那這里呢?”
“也疼!”
“這呢?”
“疼!特別疼!”
“那這也疼嗎?”
“疼疼疼!”
“刺痛?還是一陣一陣的痛?”
“刺痛,啊不不不,一陣一陣的痛,火辣辣的。”
米莧嘁了一聲,使勁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腰上:“行啦!別裝了!疼個屁你疼。”
過嶠先是一愣,隨即說道:“誰裝了,我沒裝。”
米莧揪住他的耳朵道:“想唬我啊?你還嫩了點,我說你是不是忘了?我好歹也是個學醫的,就你那三板斧,還敢在我面前賣弄啊?”
靠!還真忘了這茬了!過嶠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破罐破摔道:“我不管!我的腰就是疼!”
米莧松開他的耳朵,轉而摸著他的頭道:“別鬧了,都這么晚了,趕緊睡覺吧啊,乖。”
過嶠勾唇笑道:“我這腰摔沒摔壞,得驗證一下才知道,至于怎么驗證……那就要靠你幫忙嘍。”
“靠我幫忙?”
“對啊,不然呢?你允許我找別人幫忙嗎?”
“你敢?我閹了你!”
過嶠突然靈活的坐起來,動作極快的脫掉了睡衣:“別別別!小的惶恐,女王大人,小的這就找你幫忙。”
“滾一邊子去,誰要幫你了!”
過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摟住她就親了上來,邊親邊說道:“驗證一下,我放心,你也放心。”
米莧忍不住笑道:“討厭死了!”
“我就說這睡衣還得扒掉嘛。”
“可不是我扒的,你自己扒的。”
“嗯嗯嗯,對,我自己扒的,那你的睡衣……是不是也要讓我……”
“你好煩啊!”
過嶠的手撩起她的睡裙,接著撫上她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你覺得我煩?我不信,你言不由衷,口不應心,心口不一,口是心非!”
米莧輕輕錘了錘他的胸膛:“禽獸!”
“禽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