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故意笑嘻嘻地看著李嘉文,擺出一幅下作的嘴臉。李嘉文臉又紅了,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說:“流氓,你好惡心呀。”
從這一點可以證明,李嘉文雖然外表時尚,但內心保守,是每個男人心目中找老婆的理想人選。這回我可算是找到寶了,最艱難的時候卻發現了這么一塊新大陸,只要第一次能把李嘉文搞得合不攏腿,以后她就跟定我了。
早晨起床后人的精力恢復,身邊又有這么一個善解人意的小美人,突然覺得老天爺其實待我不薄,只是暫時讓我受點挫折。想到這,昨晚的憤怒和不快差不多煙消云散。
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當你失去一樣東西的時候,得到的可能是另外一樣寶貴的東西。
跟李嘉文在床上說笑嬉鬧了一會,兩個人都有點沖動,我剛準備動作,放在床頭柜的手機劇烈地響動起來。誰他媽這么掃興,一大早打電話給我,這不是壞人好事嘛。我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李嘉文,猶豫著接還是不接。
李嘉文說:“你,的,電話呀,接,不接啊?”
我想了想,說:“不接,不管它,媽的,誰這么掃興。”
李嘉文說:“那,你,來呀,別這樣三心二意好不好嘛。”
我笑了起來,說:“不是吧,你等不及了嗎?”
我抱著李嘉文,眼睛盯著她鮮花一樣的面孔,真是越看越愛。這張臉蛋太精致,太美艷了,一顰一笑都如同天造地設,鬼斧神工,這女人和女人的區別咋就這么大呢。
看著李嘉文皺著眉頭,鼻子呼哧呼哧出氣,我心里不由得一陣贊嘆:誰說拉了燈什么女人都是一樣的,這種事畢竟還是要靠感官的,和美女在一起與丑女在一起的感覺簡直是天壤之別。
在一陣瘋狂之后,我們同時抵達了高峰,我疲憊不堪地趴在李嘉文身體上。李嘉文的臉色潮紅,輕輕地喘息著,臉上洋溢著心滿意足后的幸福眩暈。
休息了會,我拿過手機看了看,居然有兩個未接來電,一個是張帆打的,一個是魏茵打的。看來我的人緣還不錯,她們應該也聽到風聲了,所以才一大早打電話給我,問明情況。
我先撥通了張帆的手機,她第一時間接起了電話。
張帆連珠炮似的發問說:“你干嗎呢,這么晚了還不起床。出了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說一聲,現在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我說:“我昨天才回來,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哪能想得起來逐一通知啊。現在暫時把事情控制住了,今天聯合調查組過來調查,你要有認識的什么當官的,多少管這事的都給我介紹認識認識。”
張帆快言快語,爽快地說:“好的,義不容辭。另外,茶樓裝修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我說:“有時間再去吧,我現在腦子亂著呢。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咱們再談下一步的計劃。這段時間你就多辛苦點了,盯緊點,千萬別再出什么差錯。”
張帆說:“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自己的生意,自己不辛苦還能辛苦誰去。好了,我不打攪你了,你忙你的正事吧。”
張帆這個態度讓我十分欣慰,誰說這世上只有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炭,這個世界畢竟還是好人多啊。
掛了電話,我又給魏茵回過去電話。魏茵的電話響了半天,她才接起電話。電話一接通,魏茵就說:“你怎么回事,連我電話都不愿意接了。”
我說:“剛在睡覺,沒聽見。”
魏茵說:“我可真佩服你,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睡得著。”
我苦笑了一聲,說:“睡不著難道我去死啊,天大的事都有辦法解決,就看有些人肯不肯幫忙了。”
魏茵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需要我幫忙嗎?”
我說:“當然,你跟宣傳部和媒體的人熟悉,幫我各方面打個招呼,任何關于鄭大廚飯店的負面新聞都不要刊登出來。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魏茵說:“我當時什么事呢,這事好說。不過我這個人從不免費幫忙,這次我幫了你的忙,你要記得請我吃飯哦。”
我說:“吃飯小意思,三陪都可以。”
魏茵笑著說:“你想的美,本小姐不稀罕你三陪,自作多情。”
李嘉文聽到魏茵和我在電話里調笑,心里不爽,伸出手惡狠狠在我大腿上又掐了一把,幽幽地瞪著我,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我:膽敢再招蜂引蝶,我會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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