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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氣,相比南方要冷的多,此時已經(jīng)是十一月底十二月初了。華海的美女們只不過是穿著一件外套,可是京城就不一樣了,已經(jīng)穿上了厚厚的毛衣,結(jié)果剛下飛機來到京城,來自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就吹到了京城。
鵝毛般的大雪覆蓋了整個京城,看上去銀裝素裹,特別有詩意。
而此時白彩荷和葉向天二人已經(jīng)開著車子來到了飛機場,等待著葉楓和慕傲晴的到來,很快,剛下飛機的葉楓和慕傲晴就看到了葉向天和白彩荷。此時的葉楓,一席雪白色的風衣,看上去倒是頗有幾分英氣。
“葉楓,晴兒,你們來了!”白彩荷趕忙迎了上去,想要去接葉楓手里的行李箱。
“媽,沒事,我來!”葉楓微微一笑,示意一個行李箱不算什么事,想來也是,葉楓一個堂堂五尺男兒,連行李箱都拉不了,那干脆去泰國做個小手術吧!
“趕緊上車,外面這么冷。別感冒了!”一旁的葉向天趕忙拉著慕傲晴往他那輛奧迪A8上面走,把行李箱放在后備箱里面,然后葉楓就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面,葉向天開車,而慕傲晴和白彩荷兩個人便坐在后面。
“葉楓啊,你這次來打算呆多長時間?”葉向天行駛的小心翼翼,畢竟現(xiàn)在是鵝毛大雪的天氣,路上一不小心車子都會打滑,葉向天也在納悶,按道理說這個天氣飛機應該不會落地啊。幸好沒出事,不然他可饒不了那個航空公司。
葉楓微微一笑:“也就是十幾天吧,畢竟華海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展鵬國際不能一日無主,那樣可就會亂了套的!”
說來葉楓這一次來京城,最主要的還是想要向葉向天和葉戰(zhàn)龍兩個人打聽打聽天門的事情,說來葉楓也是郁悶,本來回國就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誰曾想居然碰到勞什子天門,害得自己還要費心費力的,要說這些人也都是無聊,好好的過日子,不愁吃不愁喝就得了,非要搞什么組織,也真是的。
葉楓跟葉向天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至于后面的白彩荷和慕傲晴兩個女人,則是手拉著手說著一些貼心話,當然,話題肯定不會離開葉楓。一個是葉楓的老婆,一個是葉楓的母親,可以說葉楓在這兩個女人的心中都有很重要的位置。
很快就來到了葉家大院,葉家大院落座在京城郊區(qū),作為現(xiàn)在在國內(nèi)如日中天的葉家來說,這個大院相對來說也還算可以,要說國內(nèi)確實有些壞習慣,尤其是一些大家族,都不太喜歡住別墅,相反都喜歡住這種大院。
此時的葉戰(zhàn)龍正在大門旁邊,身后有兩個身穿黑西服的保鏢正拿著雨傘擋在葉戰(zhàn)龍的頭頂,葉戰(zhàn)龍身穿厚厚的唐裝,純手工制作,十分暖和。
一看到那輛奧迪A8到了,葉戰(zhàn)龍臉上浮現(xiàn)出來一抹喜色,立刻迎了上去,葉家一直無后,葉戰(zhàn)龍可謂是把心都給操碎了,現(xiàn)在得知那個失蹤了二十五年的孫子回來了,怎么能不高興?再說了,當初葉戰(zhàn)龍可是非常疼愛這個孫子,只是因為種種原因,無奈之下只好把他托付給別人撫養(yǎng)了。
車門打開了,葉楓最先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滿頭白發(fā)的葉戰(zhàn)龍,此時的葉戰(zhàn)龍,老淚橫流,趕忙過去拉住了葉楓,上下打量著這個失蹤了二十五年的孫子。
“爺爺!”葉楓微微一笑,張口叫道眼前這位老人。
“哎!”葉戰(zhàn)龍很大聲的應了一聲,別提多高興了,不停的拍著葉楓的肩膀。
就在這時,慕傲晴和白彩荷兩個人也緩緩的走了出來,一看到眼前的老人滿面淚流,白彩荷趕忙過去拉住了老人的胳膊,埋怨道:“爸,葉楓回來了,咱們應該高興,哭什么?”
“對對對,應該高興!”葉戰(zhàn)龍趕忙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十分高興的望著葉楓,二十五年不見,當初的小屁孩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年近三十的大小伙子了。
“爸,這位就是你的孫媳,慕傲晴!”白彩荷另一只手拉著慕傲晴給葉戰(zhàn)龍介紹道,轉(zhuǎn)過頭又對慕傲晴道:“晴兒,這位就是葉楓的爺爺,以后你也叫爺爺就可以了!”
“爺爺!”一抹羞紅浮上了慕傲晴那潔白如玉的俏臉之上,并不是說慕傲晴沒有見過大世面,只是此時來見葉楓的父母和爺爺,總有那么一種害羞的感覺,畢竟是小女人了,又不如葉楓那般厚臉皮。
“快,里面做,飯菜都已經(jīng)做好了,就等你們呢!”葉戰(zhàn)龍趕忙招呼道所有人,白彩荷和慕傲晴兩個人則是一左一右攙扶著葉戰(zhàn)龍,此時的葉戰(zhàn)龍臉上的皺紋也是消散了不少,洋溢著幸福的紅光,左邊是兒媳婦,右邊是孫媳婦,還有什么能比天倫之樂更能讓這個已入半截黃土的老人高興呢?
一進到葉家大院,慕傲晴的心里就覺得砰砰直跳,倒不是說這里面奢華的不像樣子,所有的東西都不太奢華,但是很大氣,無論是物品的擺放還是各處屋子的落座,全部都是與風水息息相關。
誠然,慕傲晴也懂一點風水,要是別人能坐到慕傲晴現(xiàn)在的位置,恐怕早就迷信的不得了了,只是慕傲晴從小便接受西方高等教育,對這些并不感冒,不過有時候也要走走過場。
三層院落,俱是很大,走進了客廳之中,已經(jīng)擺上了一張八仙桌,這也就是在葉家大院見過,現(xiàn)在華海的經(jīng)濟發(fā)展都很迅速,桌子什么的都是圓桌子,幾乎都已經(jīng)沒有見過八仙桌了。
五個人落座,一旁的小保姆趕緊把飯菜都端了上來,而葉戰(zhàn)龍今天也是很高興,對著小保姆道:“丫頭,去把我珍藏已久的那瓶汾酒拿來,今天我要跟我的兒子孫子多喝一點!”
“爸,喝酒就算了吧,大家高興就好,再說了……你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醫(yī)生都說了,不能喝酒……”白彩荷十分擔心的說道,害怕老爺子出了什么事情。
“無妨,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葉戰(zhàn)龍絲毫不以為意,不過他心里卻是知道,白彩荷是一位孝子,白家當年也是在國內(nèi)叱咤風云的大家族,可是這白彩荷在葉家落敗的時候仍舊不離不棄的跟在葉向天的旁邊,這份心意,葉戰(zhàn)龍和葉向天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到,葉戰(zhàn)龍對這個兒媳婦也很是依賴,家里的大事小事也都全部放權(quán)了。
很快小保姆就把酒端來了,保存的很好,在一個酒壇子里面,一打開就聞到了一股子香味,小保姆趕緊給幾個男人倒上,而葉戰(zhàn)龍則是十分得意道:“這汾酒還是我三十年前在山西的時候,一位釀酒高人交給我的,一共三瓶,現(xiàn)在就只剩下這一瓶了!”
葉楓輕輕的點了點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的確是入口香甜,頗有幾分回味。
“葉楓啊,有件事情我老頭子一直想要問你,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回答?”三個男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葉戰(zhàn)龍則是輕聲問道,嘴角掛著一絲笑意。
“爺爺請講,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客套!”葉楓微微一笑道,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明白了,知道葉戰(zhàn)龍要問自己什么問題了。貞場介才。
葉戰(zhàn)龍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到葉楓面前的碗里,然后道:“在二十五年前,葉家式微,當時遭敵人是各種圍追堵截,隨時都可能性命不保,無奈之下把你交給華海的一位老親戚撫養(yǎng),可是后來我們再回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在了,我們也調(diào)查過,你從十八歲去了國外,一共是十年,這十年來你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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