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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明尊,你錯了!”筱崪義男,也就是安知與的神色并沒有動容。不慌不忙繼續(xù)道:“我并沒有背叛中國,只是中國找到了比我更適合鎮(zhèn)守龍脈的高手,我去日本,是辦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當然,這些你也不會知道。單憑你也想把中國搞亂?別做夢了。現(xiàn)如今鎮(zhèn)守龍脈的高手,比我要厲害多了。你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吧!”
“身手再厲害,能敵得過飛機大炮嗎?”大明尊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頓了頓,這才道:“安知與,動手吧!”
大喝一聲,大明尊雙劍齊出。直奔安知與的面門,安知與卻是身體一點也不能,冷冷的望著大明尊,待雙劍距離他的面孔只有兩公分的時候,安知與突然爆喝一聲,緊接著大明尊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悶疼,只見安知與的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踹到了大明尊的胸口。緊接著大明尊的身體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到了一旁的墻壁上面。
緊接著,嗓子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來,大明尊沒想到,安知與的身手居然如此高超,實在是太厲害了,當下捂著自己的胸口,緩緩的站了起來,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安知與,你已經(jīng)到了大限吧,居然連我都對付不了!”
此話一出,安知與的臉色一變,身上的氣勢,陡然上升了起來:“大明尊,受死吧!”
快,實在是太快了,安知與的速度,簡直超脫了人類的范疇,走過去,直接捏住了大明尊的脖頸,一用勁,就準備捏碎大明尊的脖頸,大明尊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臉色立刻漲的通紅,不過他的反應也是極快,立刻從腰間掏出了手槍,絲毫不猶豫,對著安知與的胸口就是一槍。
安知與立刻側了一下身子,子彈并沒有打中安知與的胸口,不過安知與卻是放開了大明尊的脖頸,背負雙手,在一旁冷冷的望著大明尊。
大明尊深吸一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來你還是殺不了我,你已經(jīng)在透支自己的生命了,看來我說的沒錯,今天就是你的大限了!”
安知與的臉色陰晴不定,大明尊說的沒錯,剛剛已經(jīng)耗費了他一個時辰的生命力,再打下去,大事還沒有解決,自己就先倒在地上了。
“說,你去日本,調(diào)查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大明尊的雙劍抵在了安知與的脖頸上面,表情扭曲,冷冷的望著安知與:“如果不說,今天你就要死在這里,你肚子里面的秘密,恐怕就要永遠埋藏在這個世界上了!”
“式神,我調(diào)查的是式神的事情!”安知與不慌不忙,他即將就到了大限,不能再動手了,這個秘密,必須要告訴當今一號首長。
“式神的什么事情?”大明尊眼珠子轉了一圈,心中卻是特別的激動,沒想到式神居然真的存在,一直以來,以為式神不過是日本傳統(tǒng)杜撰出來的神明,從安知與的話來看,這個式神,是真的存在,就如同中國的龍脈一般。
“夠了,你知道的太多了!”安知與輕輕的撥開了大明尊手里面的雙劍:“你難道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這個道理?”
大明尊眼珠子左右轉了一圈,表情有些陰晴不定,頓了頓,這才道:“告訴我,龍脈在哪里,還有式神的事情,我會動用我明教流傳下來的古老典書續(xù)命,你看如何?”叉廣叉亡。
垂死之人,最希望的,就是生命,無論誰都是這樣的,生命之盡,躺在病床之上,還渴望活上幾年,安知與也是如此,世上之人,沒有不想多活幾年的。
“你認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續(xù)命的辦法嘛?”安知與嘴角掛上了一絲微笑,擺了擺手道:“你這不過是騙小孩子的把戲了,如果有,明教那些歷任教主,恐怕每個人都能長生不老了,明教還能輪到你做主?”
“你說的對,不過典書真的存在,你想不想試一試?”大明尊也知道,對于安知與這種老不死來說,一般的謊言根本騙不了他,當下也是實話實說。
“不必了!”安知與擺了擺手,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面,頓了頓,這才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天是我安知與的大限,誰也違抗不了天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你還是早早的離開吧!”
大明尊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安知與居然不吃他這一套,當下深吸一口氣:“那這樣吧,你告訴我龍脈和式神的事情,我就放過你的徒弟葉楓,你看如何?我最清楚不過了,你的三位徒弟,只有葉楓是中國人,繼承你的衣缽,最適合不過了,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殺了葉楓,讓你的這門香火斷絕!”
“我憑什么相信你?”安知與望著大明尊,指節(jié)慢慢的敲打著茶幾,要是以往,輕輕動手,便足以解決了大明尊,只是現(xiàn)在不行,他還要留著為數(shù)不多的生命,把這件事情告訴現(xiàn)如今的一號首長。
“我可以動用我明教的五毒誓來發(fā)誓,你看如何?”大明尊攤了攤手道。
“發(fā)誓?”安知與不屑的輕哼了一聲:“這種騙小孩子的東西,你也用來騙我?你也太小看我安知與了吧!”
“安知與,你莫要不識抬舉!”大明尊怒了,直接走到了安知與的面前:“那你說怎么辦?”
只有掌握了龍脈,才能掌握國家大勢,這點大明尊比誰都要清楚,所以現(xiàn)在,他也不能殺了安知與,甚至強忍著安知與的冷嘲熱諷,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龍脈的消息,中國就會萬年不倒,他大明尊,無論如何,都不過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而已。
安知與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到了茶幾上面,輕輕的打開之后,里面放著一只不大不小金色的蠶,在里面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旁的大明尊一看,渾身上下不停的打哆嗦,只感覺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恐怖了,當下趕忙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
“這叫金蠶蠱,你敢跟我立下蠱誓嗎?”安知與饒有興致的望著大明尊。
“我……我才不要……”大明尊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種東西,看一眼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沒想到,安知與身為古老的中國正道人士,居然還會養(yǎng)這種左道巫術。
“那,我看我們就不用談了!”安知與拿起蓋子把盒子封住,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大明尊有些不罷休,可是又沒有辦法,這安知與,簡直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立刻有些不知所措了,不停的左右踱步。
“首長,就在這里!”
突然,門外有人叫了一聲,緊接著,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大明尊知道事情不妙,當下一咬牙,手中的雙劍齊出,直奔安知與的脖頸,安知與沒有抵抗,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不知道的,別人也別想知道!”大明尊輕哼一聲,手中的雙劍劃過了安知與的脖頸,然后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心中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沒有辦法了。
很快,一群人走進了房間里面,再一看,安知與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脖頸上面被劃了一道,溢出了一絲絲的鮮血,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在一下子仿佛蒼老了二十歲一般。
緊接著,一號首長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到安知與成了這般模樣,當下趕忙上去:“安前輩,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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