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澡堂里的按摩師 !
深夜。
說不好聽點,這座地處西北的中型城市,就是一名在夜店兼職的舞女。白天的時候,它打扮的清新淡雅,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美好,但一旦夜幕降臨,它就披上了妖媚的外衣,盡情地釋放著那些平日里不敢隨意顯露的媚態。
一家家酒吧夜店迪廳會所,夜晚來臨之際便會開門營業。
這些地方,有的是正規場所,但也有很多是那種藏污納垢之地,里面的種種骯臟污穢簡直難以言說。
對一般人來說,這種地方是他們敬而遠之的污穢之地;但對內心躁動的男男女女而言,夜晚的會所夜店,無疑便是他(她)們的酒池肉林,在這里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
午夜十二點,正是這些地方營業的高峰期。
藍田市市北,一家名為“夜巴黎”的高級私人會所。
夜巴黎裝修的富麗堂皇,各種彩燈流光溢彩,將整座會所映照的金碧輝煌。會所之外,兩名穿著誘人制服的漂亮迎賓臉上掛著職業化的微笑站在門口,歡迎著每一位進出會所的男女顧客。
這些客人有身穿工作裝的白領,也有穿著隨意的年輕人,甚至還有五六十歲的老頭子……而他們共同的特點,便是進入之時,一臉期待之色,走出來的時候則是滿面紅光,神色滿足。
忽然間,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而來,兩名女迎賓聽覺敏銳,立刻掛著笑容看向了不遠處的馬路。
但當兩女看到迎面駛來的幾輛車時,卻不約而同地愣住了,緊接著就皺起了眉頭,臉上迷人的微笑也瞬間消失。
夜幕的掩映下,四輛小型面包車向這里駛來,最后在夜巴黎私人會所門前的停車位依次停了下來。
這四輛小型面包車在周圍各種豪車的對照下,看起來無比寒酸,甚至有些破舊,格格不入。
……
龍騰盟成立的第二天,我便從封承修那里得到了消息,九星幫幫主吳雄的兒子吳能,最近一周,幾乎每天都會來這家名為夜巴黎的私人會所玩樂,往往是深夜進去,玩到天亮才離開。
我也從封承修那里得知,夜巴黎,便是九星幫名下的產業,不過這處地盤,是當初九星幫硬生生從獵龍會手里奪過來的。
又準備了一天,一切都妥當之后,今天終于到了行動之日!
我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先別下車之后,我自己拉開車門,從副駕駛座上跳了下來,臉上掛著一抹淡笑,向夜巴黎門口走去。
今天的我,穿著一身有些破舊的粗布衣服,頭發也亂糟糟的,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剛剛從工地上下班的民工而已,也怪不得那兩名女迎賓是這副臉色了。
果然,我剛剛走到門口,兩名女迎賓就伸出手攔住了我。
“先生請止步。”一名鵝蛋臉的迎賓冷聲開口道。
我臉上露出了一絲錯愕之色:“攔著我干嘛?我是來消費的!”
聽了我的話,兩女都露出了一抹嗤笑之色,鵝蛋臉更是毫不避諱地斜著眼迅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高級私人會所,你可能消費不起。”
“怎么,覺得老子沒錢?”我頓時就怒了,扯著嗓子問道。
兩女沒有再說話,可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言而喻,頓了頓,鵝蛋臉俏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指了指不遠處,壓低了聲音對我道:“先生,我倒是可以給你個建議,對面的小巷子里有不少洗頭房,你可以去那里玩,好玩不貴,經濟實惠!”
說完,兩女不約而同地捂著嘴巴笑了起來,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對玉兔更是顫抖不已,波濤洶涌。
“哼哼,你倆的身份只是迎賓而已,有什么資格阻止我進去?老子今天還就想在你們這里玩了,怎么樣?”我故意漲紅了臉,梗著脖子叫道。
見我不依不饒,兩女也怒了,鵝蛋臉女迎賓更是柳眉倒豎,輕叱一聲:“民工,老娘也告訴你,就憑你這份衣服,我們都能不讓你進去!”
“哦,是嗎?”我眼中忽然掠過一抹詭異之色,直接轉身對著四輛面包車招了招手:“兄弟們,這倆女表子不讓咱們進去,你們說,怎么辦?!”
我話音剛落,四輛面包車的車門就哐當哐當全被拉開了,一個又一個人從里面跳了出來,紛紛向我這邊走來。
正是龍騰盟的二十幾個兄弟!
他們都和我一樣,看起來灰頭土臉,穿著一身看起來土里土氣的衣服,特別是猴子,本來就瘦弱猥瑣,再穿上這種衣服,更是看上去就很招人厭惡。
最絕的還是天哥,這家伙竟然還戴著一頂黃色工作帽,走起路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是個人都想沖上去狠狠揍他一頓。
二十多個人頃刻間就聚集到了夜巴黎門口,這陣仗直接把兩名女迎賓嚇呆了,目瞪口呆連句話都說不出來。走周圍想要進夜巴黎的幾名客人也對我們側目而視,指指點點地說著什么。
“怎么,是不是還不讓進?”我冷笑著再次開口問道。
“稍,稍等,我去輕視下經理!”鵝蛋臉終于慌了,面帶驚恐之色地瞥了我一眼后,就急忙轉身跑進了夜巴黎,不多一會,就帶著一名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跑了出來。
這男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模樣,胸前別著一塊名牌,上面寫著“大堂經理”四個字,看到我們氣勢洶洶的陣仗,他先是一愣,臉色陰沉,額頭的青筋都突突跳動著,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臉上重新掛起了一副職業化的笑容走了上來。
“先生您好,請問出了什么事情?”
“我和兄弟們要進去消費,卻被你們這倆女迎賓攔住了,你說什么事情?”我冷哼一聲。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有最低消費的,每個人不得低于……”大堂經理皺了皺眉頭,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了厚厚一疊百元大鈔,在手掌上拍了拍:“覺得哥幾個沒錢還是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