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了轉無名指的戒指，笑著說道：
    “我相信你，有事可以隨時找我，你安排，我配合。”
    唐沅笑著點頭，她站起來的時候，無意間掃到了林檸的手，隨后笑容微微一滯。
    她臉色似有微妙的變化，但是很快就消逝不見。
    她轉身背影堅定地離開了辦公室。
    隨后秦月和沈堯進來。
    沈堯拿著一份拷貝的現場視頻，臉色很難看。
    “林總，這是發布會現場視頻，包括幕后工作的視頻。
    來往的人都是公司自己人，目前沒有發現外來人去碰觸現場的香水。”
    他把視頻在電腦上播放出來。
    一切都很正常，公司對于這樣的發布會已經習以為常，所以跟這些記者的交流也是比較隨和率性的。
    可是到了開始之前，大家都開始準備了。
    秦月忽然按了暫停，指著在門口朝里面張望的人：
    “這不是早上見到的那個蘇助理嗎？”
    蘇雅和，她竟然也出現在發布會現場？
    林檸微微蹙眉：“蘇助理在這段時間還安排工作了嗎？她參與到這場發布會的活動里嗎？”
    沈堯立即回答：
    “我看過計劃書了，沒有她，因為林總的事情，蘇助理這段時間的情緒很不好。
    所以她的工作都被其他人分擔了，她偶爾過來公司露個臉，或者跟一些其他事情。
    發布會參與者都是常年在國外這個公司的常駐員工。”
    林檸胸口微微一堵。
    蘇雅和會有什么問題？
    視頻繼續。
    前后接觸過那些香水的人大概有十幾個，有機會換的人幾乎沒有，因為全程都在監控下，一有風吹草動就會被察覺。
    看了一遍，林檸頭都大了。
    “其他人怎么分析的？”
    “唐沅的意思是，把現場的人我們自己人全部篩查一遍，但是被市場部經理駁回了，因為現場的人大部分都是市場部的人。”
    一旦進行篩查，不僅會讓員工產生逆反情緒，也會讓整個部門打破運行規律。
    林檸想了想，覺得確實不可行。
    沒有實際的證據，沒法做這個決定。
    沈堯說著，手機響起來，看著發過來的信息：
    “林總，蘇助理已經上飛機回國了。”
    林檸舒了口氣，蘇雅和離開這里，說明她不關心這里的事情，也說明這事兒跟她沒多大的關系。
    走了是最好的。
    秦月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忍不住說道：
    “現在國外的網站上都是你們的黑料，這件事情已經上了頭條了，一些用過你家的大牌明星竟然也轉發這樣的新聞，說徹底告別質量次品！
    我靠，這不是火上澆油嗎？下面評論竟然幾十萬了！”
    林檸看了一眼，對這些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畢竟發布會當場最不缺的就是記者。
    鑒定一出來，記者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內容。
    國外的人對于Z國的企業容忍度很低，幾乎不能有任何負面的形象和問題。
    他們會抓住這個機會大做文章。
    果然，下面是清一色的負面評論。
    “太可怕了，這個品牌賣的很貴竟然還有問題，Z國人的企業想賺錢想瘋了嗎？”
    “以后不會再買了，太令人失望了！”
    “這個企業還是早點破產關門吧，這里不歡迎你們！”
    “滾出我們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