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裴娜抬頭看了我一眼,說:“我和孫遠軍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你看,馬上到了下班時間,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邊吃邊聊。”
說實話,之前我一直心存顧慮,擔心裴娜是孫遠軍派來刺探情況的。
畢竟她之前是孫遠軍的人,而且兩人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但從前幾次的接觸和今天在這個非常微妙的時刻敢到我辦公室的態度和魄力來說,她應該和孫遠軍已經鬧翻了,并準備和孫遠軍徹底決裂,但是在沒搞清楚她到底是敵是友,來我這的真正目的之前,還是小心些為好,因此,我猶豫不決,躊躇不已。
她似乎看透我心思一般,突然沖我妖嬈一笑,語帶激將道:“張局是舍不得花錢請我吃飯呢還是擔心小女子我把您給賣了?你上次可是答應過我,說抽時間陪我去度假村聊聊的,不會忘記了吧?”
聽她如此說,我不好再說。
再說了,我也想進一步探探她的口風,看看她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目的接近的我,因此,我順著她的話,道:“那好吧,既然裴大美女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邊說邊收拾東西,收拾好東西之后和裴娜一起來到樓下。
雖然從我被任命為局長助理后,局里專門給我配了輛車,但是,這種場合,局里的車為最好還是不用,因此,下樓后,我徑直走向街道邊,準備攔出租車。
然而,裴娜叫住了我,指著停車坪里的一輛紅色本田轎車說:“我開車過來的,坐我車吧。”邊說邊快步走到紅色本田轎車副駕駛位置,拉開副駕駛車門,向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便走過去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見我坐好后,裴娜才回到駕駛位上,并隨手啟動了車子,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去哪?”
我說:“女士優先,還是裴主任你來定吧。”
裴娜立馬接過我的話,說:“南湖邊有家度假村比較不錯,我們就那里吧。”
我說:“行,既然裴主任說那里不錯,就去那里。”
裴娜又道:“你就不要叫我裴主任了,直接叫我裴娜吧。我也跟你的朋友一樣,叫你張弟,怎么樣?”
我點點頭,說:“今天好不容易到了下班休息時間,你把老公孩子扔在家里不怕他們有意見啊。”
裴娜說:“我給他們打過招呼了,說外邊有個應酬,不回去吃飯了。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都習慣了。”
看來裴娜早有準備,她已經做好今晚和我長談的打算。
這也就是說,今晚是很關鍵的一次談判,談成了我手里就有了一件有力的武器,談不成或許裴娜的損失比我要大得多。
我想裴娜一直想和我談談,目的是在搞清楚我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幫她達成什么樣的目的。女人的力量不可低估,我必須小心應對。
我和裴娜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位于市郊的南湖,這里的確是別有洞天,湖邊全是一排排農家樂,每個農家樂門口都張燈結彩,有的門口還站著一兩個打扮得很俗艷的姑娘或者少婦,站在門口往農家樂內招攬著生意。
我笑著說:“裴娜,這么隱蔽的地方你是怎么發現的,我以前聽都沒聽說過啊。”
裴娜說:“你整天去的都是市區的高檔場所,哪里會跑到這種鄉下地方打野味啊。其實我也只來過一次,那還是去年度假村剛試營業,和孫遠軍一塊來的。”
裴娜居然主動提到了和孫遠軍一塊出去過,這倒令我吃了一驚,不知道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她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呢?
裴娜又說:“你很奇怪吧,我怎么會和孫遠軍來這么偏僻的地方?”
我搖搖頭說:“我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我只想過好自己的每一天。”
裴娜嘆了口氣,說:“你和孫遠軍不一樣,孫遠軍看起來就像個殺豬的,滿嘴臟話,粗俗不堪,猥瑣下流;而你到底上過名牌大學,素質高,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如果現在的領導干部都像你這樣,黨風都會清廉許多。”
我說:“你怎么會對孫遠軍這么大的意見,我沒聽說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啊?”
說話的功夫,我們就當了一家名叫湖畔人家的度假村。
這家度假村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風景宜人,空氣清新,亭臺水榭都很講究。這里的房子有很多棟獨門獨院的小別墅,是開會和度假的好去處。
等裴娜把車停好后,我對裴娜說:“已經快七點了,我們先去餐廳吃飯吧。”
裴娜點點頭說:“好,我也好餓啊。我們開個包房吧,不要在大廳吃,免得碰到熟人。”
我點點頭,覺得裴娜考慮得很周到。雖然這里地處偏僻,可也不是那么安全,說不定還有市里其他人到這里來過周末。
我們要了一個小包房,點了幾個菜,一瓶紅酒,在包房里面慢慢享用。
我和裴娜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酒我笑著說:“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共進晚餐吧,非常榮幸能和你這么美麗的女人一起共度周末。”
裴娜也笑了笑,說:“能和你這么彬彬有禮的紳士一起共度周末我也很榮幸。”
我呵呵笑了幾聲,說:“好了,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你不是要和我聊聊嘛,從哪里說起呢。”
裴娜說:“就從這個杜念莉說起吧,你知道她和孫遠軍的關系嗎?”
我心里一驚,馬上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也許杜念莉早被孫遠軍搞過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忽略了這一點,總想著她父親可能給了孫遠軍好處,兩個人利益互換,卻忽視了孫遠軍的秉性。像杜念莉這樣的漂亮女孩,孫遠軍不想法設法搞到手基本上不大可能。
我說:“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聽杜念莉說,她父親和孫遠軍是朋友,我想他們可能有一些利益上的關系吧。”
裴娜說:“你這么想也不算錯,我和孫遠軍共事這么多年,對他再清楚不過了。這個人下流卑鄙,唯利是圖,沒好處的事他是不會干的。”
我接著問:“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