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我說的段子很簡單,但很貼近生活,而且蘊含著一定的官場哲學,在官場上混,事實也就如此,上邊必須要有人,上邊這個人的還一定要硬,而且要想升官,作為當事者還必須活動,而且活動的時候必須下血本。
說說笑笑間,車子拐入益張公路。
益張公路是二級公路,平時維護不是非常到位,最近幾年,附近的采石場如同雨后春筍一樣開了幾十家,隨著采石場的增多,路上全是拉石料的大貨車,幾十噸的大貨車把路都給碾壞了。
隨著路況越來越差,我們都停止了說話,眾人用手抓住面前一一個護手,身子隨著車子的搖擺而不斷跳動。
尤其是坐在后排的我與孫美琪兩人,更是搖擺不定,一會倒向左邊,一會倒向右邊。于是乎,一會是孫美琪倒向我的懷里,一會又是我又倒向孫美琪的肩上,好幾次,孫美琪的秀手無巧不巧地正按在我襠部的命根子上,那種奇妙的感覺讓我的襠部漸漸的隆了起來。而我往孫美琪這邊倒時,有幾次那手也恰恰落在了孫美琪高聳挺拔的雙峰上,那種軟軟的感覺讓我回味無窮,孫美琪卻是羞著滿臉通紅。
雖然她還沒有結婚,但對于男女之事并不是一點不了解,當然知道我隆起的褲子里是什么,再加上我那雙有力的大手撫過她驕人的雙峰那酥麻感覺……
開始的時候,我們都還努力坐正身子,避免令人尷尬的肢體接觸,后來見趙楠他們隨著車子的不停跳動而昏昏欲睡,根本顧不上關心坐在車后排的我們,而司機老韓又只顧著開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坐在最后排的我和孫美琪,我們的接觸就漸漸變得與最初不一樣了,有時孫美琪按在我襠部的手觸到那隆起的硬物,時間變得長了一些,而我的那雙手停留在孫美琪身上的時候也總是會順勢滑動一下。
我們的目光隨之也變得柔和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默契地從我們的心底升起……
而且就在這時候,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次送孫美琪回家在孫美琪家中以及剛才在情人洞里與孫美琪熱吻的情景。
回想起那些讓我興奮的一幕,我心里突然產生一份莫名的沖動,情不自禁抬起手臂,扶到了車座靠背上,準備把孫美琪的頭攬入懷中。
可手臂正要搭上孫美琪的肩膀時,我又放棄了把孫美琪攬入懷中的想法,把手收了回來。
畢竟車里不光我和孫美琪兩個人。
如果車里就我和孫美琪兩個人,一切都好說。
而且我堅信,我攬孫美琪入懷的時候,孫美琪一定不會反對,而且很可能會順勢倒在我的懷中。
關鍵是在我們前邊還坐著趙楠、汪帆、尤淑琴和黃老師他們,另外還有司機老韓。
趙楠、汪帆、尤淑琴、黃老師和司機老韓他們一旦發現我把孫美琪的頭攬在懷中。立馬就會懷疑我們有私情,回頭準會嚼我們的舌根,添油加醋地說我們的閑話。
故此,我放棄了把攬孫美琪入懷的想法,并把手收了回來。
我雖然把手收了回來,但孫美琪的身子卻一點點軟下去,并慢慢向我身上滑過來。
我便僵住了,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驚動了趙楠和老韓他們。
最后,孫美琪的身子像一團泥,柔柔地粘在了我懷里,那顆可愛的頭偎在了我的胸前。
一股熱流迅速傳遍我的全身,我真想將孫美琪緊緊擁住,又生怕趙楠和老韓發現,更怕孫美琪柔柔的身子在懷里化掉,只得輕輕托著她的腰肢,給她減少點顛簸。
情到深處人如泥。
我忽然想起這么一句話來,心想,孫美琪真是柔軟如泥喲,只是不知,她是困之所致,還是情之所致呢?
……
就在我思緒起伏,遐想萬千的時候,汽車駛入益陽境內。
進入益陽境內之后,路面逐漸平坦起來,眾人相繼坐正了身子,我和孫美琪兩人也都坐正身子。
接下來,車里再度響起歡快的說笑聲。
說笑中,我們回到益陽。
在教育局大門口下車后,眾人紛紛告辭我和孫美琪回家去了。
最后只剩下我和孫美琪兩個人。
我抬頭看了孫美琪一眼,道:“我送你回家吧。”
孫美琪說:“幾點了?”
我掏出手機,看看上面的時間,說:“八點半。”
孫美琪道:“還早呢,我們到柳公河大堤上去走走吧?據說最近嵌了瓷磚,我還沒去過呢。”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表示贊成,并走到大街旁,準備攔出租,打的過去。
但孫美琪叫住了我,道:“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累死了,我們還是散步過去吧。”
于是,我們并肩朝前走去。
十分鐘后,我來到了柳公河大堤上。
上了柳公河大堤,眼前是迷蒙而寬闊的河面。河心有漁火點點,近岸則倒映著明麗的燈光和綽綽約約的堤影。河水無聲地涌動著,看不見翻滾的波浪,卻能感覺到它那深沉的呼吸。
我們在護欄邊佇立片刻,感受著柳公河河水的氣息,爾后踏著堤上的瓷磚,在幽暗散淡的燈影里,在剛剛栽下的樟樹和棕櫚之間信步向前。
一時都變得無語了,唯有橐橐足音敲擊著我們的心緒,這是一份多么美妙的夜色!
最近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呆在家中,好久都沒感受過這樣的寧靜和幽邃了。偏了頭去瞧孫美琪,只見孫美琪身姿婀娜,步履悠閑,似比我沉浸得還要深。
我想跟她說些什么,又不忍打破這份難得的夜色,只得伴隨其側,緩緩前行。
最后是孫美琪先開了口,孫美琪說:“張哥,怎么不說話?”
我側過頭去,說:“本來想跟你說些什么的,卻怕自己粗鄙,張口便落入俗套。”
孫美琪說:“這也難怪,我們生活在這個一切向錢的看的時代,離了這個錢字,別的什么文雅的詞兒還真說不過來。”
我說:“只是國家也好,家庭也好,個人也好,誰離得了這個錢字?”
孫美琪說:“這倒也是。”
我說:“所幸上蒼看得起我,賜一個如許可人的女人伴我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