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稍等,菜馬上就上來。”
店小二‘噔噔噔’的拿著菜單跑到了樓下。
離玉樹在外面等著,懶洋洋的打了個(gè)哈欠,見來人,一把揪過來,問:“點(diǎn)了些什么?是不是貴的?”
“是,非常大手筆,一看就是不差錢兒的。”店小二把單子給離玉樹過目。
離玉樹一邊看一邊嘀咕,一邊嘀咕一邊兩眼冒金光,可讀到最后時(shí)離玉樹有些不明白了:“孽畜?什么意思?咱們樹樹酒樓有這道菜?”
店小二搖搖頭:“不知道啊,客官親口點(diǎn)的,想來定是十分喜愛。”
“恩,我去問問廚子。”離玉樹拿著單子來到后邊的灶房。
灶房十分大,光廚子就有八個(gè),他們光著膀子,露著一身的肥膘子滿頭大汗的炒菜呢,離玉樹尋了一個(gè)看上去手法熟練的老廚子,謙虛的請(qǐng)教:“方才一個(gè)客官點(diǎn)了這么一道菜,我有些不懂,這是咱們樹樹酒樓最新推出來的菜肴?”
那廚子忙的昏天暗地的,抽空瞟了一眼:“孽畜?”
“沒錯(cuò)。”離玉樹笑道。
“就是畜生,比如外面的貓貓狗狗之類的。”那廚子將一盤肥腸‘啪’的丟在大鍋里,乒乒乓乓的翻炒起來:“小掌柜的,您先出去行么,我這兒忙著呢,一會(huì)兒客人們?cè)摬粯芬饬恕!?br/>
“哦好好好。”離玉樹應(yīng)著,心想,敢情朕還是個(gè)礙事的呢?
店小二在外面等著:“掌柜的,弄明白了么?”
“弄明白了。”離玉樹不想在店小二有損威嚴(yán),這樣會(huì)顯的她腦瓜子愚鈍,只好道:“你隨我來。”
店小二顛顛的跟了出去。
酒樓外陽光明媚,萬里無云,一只全身搟氈毛的流浪狗苦哈哈的蹲在酒樓門口,伸著舌頭,歪著腦袋看離玉樹。
離玉樹也同這只狗對(duì)視,忽然間感覺自己和這只狗狗很有緣分。
她想,也許這是上天在指點(diǎn)她吧。
“你來。”離玉樹招呼著店小二,店小二規(guī)矩的站在她跟前:“掌柜的有何吩咐。”
她滴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了一圈,隨即上手去摸店小二的腰,那店小二整個(gè)人都傻了:“掌……掌柜的,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離玉樹白了他一眼:“別動(dòng)。”
說著,離玉樹摸到一頭‘唰’的把店小二纏在腰上的粗布腰帶給拆了下來,然后蹲在地上,招呼著那流浪狗:“噗呲,噗呲,過來。”
流浪狗以為離玉樹要給它好吃的呢,顛顛的過去了,離玉樹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后把粗布腰帶套在了流浪狗的脖子上,然后系了一個(gè)死結(jié),她把腰帶的另一端遞給店小二:“去,給那位客官上菜去。”
“它?”店小二驚愕的問。
“恩,快去,別讓客官等著急了啊。”離玉樹心想,達(dá)官貴人的癖好也許都是不同的,她一定要慢慢的適應(yīng),不過自己還真是聰明呢,有做掌柜的天分。
店小二牽著狗狗上了樓,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倪淀懥碎T。
“請(qǐng)進(jìn)。”里面?zhèn)鞒銎胶偷穆曇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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