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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醒了

    ,最牛國醫(yī)妃 !
    “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個自小習(xí)武,另一個出家之后上山砍材勞作,一樣是強身健體。只有三皇子,自小應(yīng)該說是在宮里嬌生慣養(yǎng)慣了。偏偏這個病,與嬌生慣養(yǎng)有很大的關(guān)系。眾人可以看,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嘴唇顏色,都偏向正常人的顏色,只有三皇子的唇色,與國王的唇色一樣偏紫,這是缺氧的表現(xiàn),與心的病有關(guān)。”
    熹妃在望到兒子嘴唇的剎那,發(fā)現(xiàn)真的如此,那臉色便是刷的一下有些發(fā)白。
    三皇子高卓自己本身,舉起手指用力摸自己的嘴唇。聞良輔以及太太,都一樣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這這,怎么可能?本宮的兒子,三皇子本來就是健康的,他能騎馬,能遠行,哪兒不是健康的?”熹妃大聲嚷著,這使得聞家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對,你這是唬人!誰不知道大夫最喜歡唬人!如果看嘴都能看出病來,這簡直是——沒天理!”聞良輔指著天喊道。
    可是其余人,都望著李敏,好像知道李敏肯定會給他們一個完美的解釋。
    李敏說:“生病,是每個人不愿意見到的事,肯定會說老天爺沒天理不公平。但是,生病就是生病了,不能否認(rèn)的事實,更不能說因為不喜歡不愿意而不去承認(rèn)這個事實,要是不承認(rèn)的話,怎么治好病呢。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嘴唇的顏色,同樣是判別體內(nèi)臟器病變的一個特征。況且,如果本妃沒有記錯的話,三皇子每次偶感風(fēng)寒風(fēng)熱以后,都會發(fā)作的比別人厲害,氣喘不止,哪怕不是發(fā)很高的高熱。這都是因為三皇子的心,和常人的不太同,也就是本妃之前說的,遺傳了國王的病。”
    “你——”熹妃蒼白著臉,說,“你是不是,從皇太子那里聽說這些的?或是你找人,打聽本宮宮里的事!”
    “何需打聽?三皇子與本妃一路同行到高卑。據(jù)本妃所知,三皇子騎馬的路,沒有比坐車的路遠。可以說,沒有辦法騎馬遠行,更多時間是坐車。說三皇子是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也好,但是,三皇子的體質(zhì)是比其他人虛弱,這是不爭的事實。本妃因為自小在尚書府飽受折磨,所以身體一樣不如常人。可是連本妃這樣的人,都可以輕而易舉把三皇子掀翻在地。三皇子身子骨的脆弱可想而知。”
    這說到上回在山洞里發(fā)生的丑事了。高卓臉色由青白漲得怒紅,喊:“誰知道你給人使了什么妖法!上回你還不是把長圖甩出去了!”
    “長圖那是自己用力的結(jié)果,本妃是借力打力。可三皇子不是。本妃動手的時候,三皇子是猝不及防,何來力氣讓本妃借力打力。不信的話,三皇子可以和皇太子、二皇子比試下拳頭,看誰大小。”
    “他們兩個年紀(jì)本來就比我大!”
    “本妃是個弱女子,三皇子的拳頭和本妃比比怎么樣?”李敏說完,伸出自己的拳頭來。說句實話,要不是她懷孕的話,其實她的身體自她穿到古代以后,已經(jīng)被她調(diào)養(yǎng)的比較好了。
    高卓確實是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眾人見他把拳頭往袖管里縮,但是縮不全,已是非常明顯。明顯在,他的拳頭竟然和李敏的差不多,要知道,他是男子,本來應(yīng)該比女子骨架大的。只能說,他的手沒有什么肌肉,而且膚色蒼白,更顯無力。
    或許熹妃和聞家人死活都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敬賢皇太后現(xiàn)在看看高卓的手,忽然想到自己兒子的手。是的,兒子的手,是和高卓的手差不多一樣的膚色和瘦弱。這充分說明了李敏所言的可信度。
    “由于遺傳了國王的病,如果自小把體質(zhì)增強起來的話,多少可以彌補這個缺陷。但是,三皇子和國王一樣,自小都沒有得到很好的鍛煉,所以,一有點外界的因素影響到身體的話,很容易變成風(fēng)吹草動,變成一場大病。”
    敬賢皇太后這時候已然是十分冷靜下來了,老謀深算的眸子望著李敏,問:“你認(rèn)為,國王的病要怎么治?”
    聞家人和熹妃全部抽了口寒氣:“皇太后,萬萬不可,她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她會把國王治死的,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敬賢皇太后對聞家人的話卻是好像充耳不聞:“什么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如此說法,國王的病豈不是永遠不用治了,給國王治病的,通通都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這算不算是皇太后打自己的臉了。
    跪在地上沒有起聲的兩個皇子,都不禁垂著頭。虞世南跟著皺眉頭:皇太后這是什么意思?突然回心轉(zhuǎn)意了?
    被皇太后這一吼的聞家人和熹妃,明顯都怔在那里不動了。
    “哀家想明白了。”敬賢皇太后望向跪在地上的皇太子,“皇太子所言,都合情合理。今晚的家宴,讓哀家深受觸動。沒想到皇太子如此愛護國王。皇太子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好個老狐貍,半句不提,是不是公開宣布李敏是否為高卑國皇室的人了。但是,卻認(rèn)定了皇太子提出的賭注。也就是說,老妖精認(rèn)為,這個賭注終究對自己有用,而且也不認(rèn)為是個對自己不利的套了。
    這樣說來,豈不是,皇太后壓根都不想國王死了。
    對于聞家人來說,這貌似不是個怎樣的好信息。其實,國王死不死,和皇太后的關(guān)系貌似還不怎么大。
    虞世南想到這兒,與跪在地上的蓮生和高治都互望了一下:無疑,接下來,最焦急的應(yīng)該是聞家人了。
    “皇太子來安排這事吧。”
    聽到敬賢皇太后最后一句,是把李敏和國王的病都交給高治了,聞家人的臉色再黑了一層。
    熹妃接到大伯的眼色以后,趕緊上前一步說:“太后娘娘,國王在病中的時候,由于國王在宮里并無其他小主侍候,一直都是臣妾在侍候國王。”
    “哀家都說了,這事交給皇太子了。你是熹妃,是國王的妃子,可以問皇太子怎么安排。”敬賢皇太后突然驚現(xiàn)扔掉燙手山芋的策略,手指揉著太陽穴說,“哀家年事畢竟不如年輕的時候了,有些疲了。今兒的家宴就到此為止吧。皇太子年紀(jì)也早過了弱冠,是時候,該多為國王和哀家分憂。”
    高治立馬接住她這話,道:“孫臣一定盡心盡力把皇奶奶吩咐的事做好。”
    皇太后起身,眾人恭送。接著,各自離開大清宮。
    熹妃肯定沒有走,著急地在皇太后的屋外徘徊。剛才,聞良輔坐車回去前,對她射出的兩記目光,分明快要把她戳死的地步。意思是不知道聞家送她進宮以后她都不知是怎么混的,怎么能混到被對手輕而易舉地搶先一步。
    還有,皇太后究竟在想什么。
    屋里,麗惠郡主把參茶端到敬賢皇太后面前,道:“太后,喝一點。”
    “你剛才在隔壁都聽見了?”皇太后把參茶接過來后,垂著眉略顯疲態(tài)問。
    “是。”麗惠答,接著指了下外面沒有走的熹妃,“熹妃娘娘好像有話要和太后娘娘說。”
    “哀家沒有什么話和她說的,讓她回去。該說的話,哀家剛才都說了。這些人,當(dāng)真以為高卑已經(jīng)屬于他們聞家了嗎?國王沒死呢!都當(dāng)哀家是瞎子嗎?!”敬賢皇太后拍下椅子,像是對聞家發(fā)起了怒。
    倘若不知道皇太后是什么性子的,只怕現(xiàn)在是被皇太后對熹妃以及一百八十度的改變,給弄的一頭霧水了。麗惠卻是很了解這個老主子的脾氣的,笑著上前,給太后寬解:“有太后在這里,誰敢傷害到國王?”
    熹妃被皇太后的人趕出大清宮的消息,傳到李敏他們耳朵時,李敏剛好坐車,正欲經(jīng)過宮門準(zhǔn)備回府休息一晚后明日再入宮。大皇子、二皇子、虞世南都和她在一個車上。
    看來這些人都有許多話想問她的樣子。而皇太后突然對熹妃的變臉,似乎讓他們更確定了一件事。
    虞世南先挑了眉毛說:“看來太后想來想去,還是國王最好糊弄。”
    聞家人的動機,和太后的動機肯定是不一樣。聞家人最終目的,肯定是想奪權(quán),把高家踢下去自己當(dāng)皇帝。皇太后不是聞家人,她要的只是一個傀儡。之前她別無選擇之下,只能求次選中了高卓,選擇了和聞家暫時合作剔除其他對手。畢竟皇太子和二皇子都不符合她要求。
    沒有想到的是,今晚李敏的一席話揭穿了玄機。皇太后聽著,覺得是這個高卓更不可靠了。原因很簡單,高卓貌似比她兒子還要來的短命。
    “三皇子是自小嬌生慣養(yǎng),熹妃是什么好東西都第一時間給三皇子吃。”虞世南說這話時,笑望起了李敏,“隸王妃以為本世子的話對嗎?”
    “虞世子的話有一定道理。這個身子,不是說進補就可以的,如果單純嬌養(yǎng)的話,并不鍛煉
    ,這身子也就宛如一塊好看但不切實的玉,一旦碰到硬點的東西一摔就碎。”李敏道。
    “聞家人想把熹妃和高卓當(dāng)跳板,卻沒有想到這個跳板沒有跳之前,已經(jīng)先快爛掉了。”虞世南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揚眉大笑。
    應(yīng)該說,今晚這個結(jié)果,既出乎了他們的預(yù)料,但確實是個好事。每個人的心情都不能不好。
    蓮生嘴角揚起的笑意,猶如春風(fēng)拂起的柳梢,可是在稍微揚起一會兒之后,立馬由于擔(dān)心焦慮,而不得不微沉。
    皇太后可是大言不慚地說,接受了皇太子的賭約。這意味著,李敏若治不好國王的病,首當(dāng)其沖要負起這個責(zé)任的人是高治。
    難以相信的是,這個冷酷的,曾經(jīng)一心想殺了她的男人,怎么會突然間變了一百八十度,居然愿意為她舍命來!實在太不可思議的南轅北轍。
    坐在馬車窗戶邊上的高治,一只腳懶洋洋地放在腳凳子上,手撐峨眉眺望窗戶外面的路景,顯得些慵懶和無聊。好像,他根本剛才都沒有做過把命豁出去的行為,不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是什么可怕的后果。
    不,這個男人心里應(yīng)該早就很清楚了,想清楚了再做的。
    馬車先到了付親王府,李敏下車的時候,不禁回頭再望一眼那人坐著的姿態(tài),想想,剛才他在皇太后的屋子里猶如酒醉似地放出那番豪言,儼然是在做戲無疑了。
    虞世南注意到了她回望的目光,等她走了,回頭和高治說:“你之前都沒有和我商量過,不怕她沒能治好國王的病,你會被太后反將一軍的。”
    聽見這話,蓮生的表情無非是益發(fā)復(fù)雜。在他看來,高治今晚的言行簡直是不可思議。他的胞兄是什么品行,他很清楚。要高治承認(rèn)一個人,是很難的。
    別說李敏,就他自己和虞世南,高治對他們倆,都不算百分百信任。平時說說笑笑可以,做正經(jīng)事大事的時候,高治都不一定和他們說,一如今晚上突如其來的豪賭。
    高治把眉梢處稍微提了一截時,表情稍微是恢復(fù)了日常的那絲冷酷,冷笑道:“其實我本來算計過的,說不說,還得看席上對方怎么想。既然皇太后口口聲聲都說不讓國王死了,而聞家卻只字不提,只說自己是國王的臣子奴才,聞家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犯了太后的忌諱。眼看到這個地步了,你我不是魚死網(wǎng)破,還能怎樣?”
    其余兩個人聽到他這話,都不禁地身體一悚。
    李敏走進府里的時候,一邊是馬不停蹄地和孟浩明說:“趕緊發(fā)回信給王爺。高卑要出大動靜了。”
    “王妃?”孟浩明都不由地驚訝。
    她這還沒有開始給國王治病呢。
    “明日本妃入宮給病人治病。其實,皇太后早就想好了,在邀請本妃給國王治病之前。今晚皇太后拍了板,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可想而知。”
    “臣知道的是,肯定有人不希望國王好,會全力阻止王妃給國王治病。”
    “那就對了。一旦暗的不行,只剩下明的了。”
    孟浩明停住腳,望著她往前毫不猶豫沒有回頭的背影,嘴角邊上不經(jīng)意地浮現(xiàn)一絲弧度。只能說,跟這樣的主子,真是一點不踏實的感覺都沒有,再安心不過了。
    夜里,國王宮殿的塔樓,一如既往地點著長壽燈。
    齊公公在油燈里添了些香油。塔樓外,幾個黑影隱隱綽綽地映在窗戶的紙上。
    “二皇子今夜不在皇宮里過夜,會住在太子府里。”一道隱約的聲音,傳入屋里,不知道說給誰聽。
    齊公公佇立在宮燈面前沒有動。
    屋里的紗帳,像是被風(fēng)拂起的波瀾,一陣陣地漣漪連篇。
    大明王國里來的使臣,并不是都住在付親王府,至少朱璃不是。所謂男女授受不清。兩個人,各自有妻有夫的,不適合住在同一屋檐下,會受人詬病。哪怕高卑國不這樣安排,八成,她也會這樣提出來的。
    朱璃幾乎可以確信這一點。
    這兩天,李敏像是忙得不可開交。據(jù)他所知,她今晚上是第二次進宮的。相比她出乎尋常的激進,他似乎什么作為都沒有。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來高卑干嘛的樣子。因為,大明皇帝說是派他來高卑進行友好回訪。大明皇帝給高卑國準(zhǔn)備的禮車,他是帶到興州了,交給高卑國朝廷負責(zé)此事的禮官。接下來按禮說,應(yīng)該受到高卑國當(dāng)權(quán)者的禮遇招待。
    可是,什么都沒有。高卑國的國王病著,不可能見他或是任何人。敬賢皇太后,似乎對他這個人宛若空氣地看待,因為都不知道他來干嘛。只是禮節(jié)性往來的話,派個禮官招待足以了。畢竟敬賢皇太后不想在友邦面前顯得自己是過于強悍想奪權(quán)的女強人,會在國內(nèi)引起那些擁護國王的子民的反彈的。
    皇太子如果出面招待他,不是不可。然而人家高治,在他朱璃落難的時候,親自帶軍把他救了起來。換句話說,面見過了。而且,面子也丟了。
    如果高治有心討好他,不會不再和他見面。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太子府的任何消息,儼然,高治和皇太后一樣,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高卑人果然是狡猾至極,并且實際至極的人。高卑人知道,和大明的皇帝打交道中間,是隔了個北燕。即是說,哪怕李敏不是什么神醫(yī),不是什么國王的私生女,但只要憑李敏是護國公夫人這一個頭銜,足夠引起高卑的重視了。
    堂堂大明三皇子,到了這里遭受如此冷遇,本該氣得吐血。馬維想,要真是換其他皇子來,恐怕真沉不住這個氣。皇帝是高瞻遠矚,派了朱璃過來,是很必要的。
    朱璃瞅著那只快要燃盡的油燈,在馬維要在里面添香油時,說:“聽說國王的宮殿里,整日整夜點著燈。”
    “主子意思是想說,國王的性命宛若這只油燈?高卑人生怕國王出事,只能沒日沒夜守著這個燈,不讓它滅?”
    “燈滅的時候,不僅僅是燈沒有油了——”
    伴隨這道話聲,窗戶縫隙里鉆進來的一股冷風(fēng)在屋里打個旋時,是差點把逐漸變的微小的火苗給卷走了。只能說,倘若這股風(fēng)再大一點,再大的火苗都得滅。
    “看來是時候了。”
    馬維聽見主子這句話之后,眸子不由縮緊。
    到了第二天,李敏帶著表哥徐有貞進宮去看國王。一個是由于徐掌柜不在,身邊給她打下手的人,無疑略懂醫(yī)理的徐有貞更為合適。其次是,徐有貞想去看看這個讓徐家人情感復(fù)雜的男子,究竟是不是真的值得徐家人原諒。
    虞世南親自駕著大皇子的馬車,到付親王府接他們進宮。路上,不知道虞世南是不是心血來潮,和他們說起:“其實興州這個地方,確實有許多美好的風(fēng)景不為你們大明的世人所知。東邊有個谷,被稱之為梅花谷。那里的梅花,每年到了這會兒都會盛開。”
    “有溫泉嗎?”
    一聽李敏這句問話,虞世南瞇了瞇漂亮的褐色瞳仁:“隸王妃看來不像是個二門不邁的。”
    李敏去過的地方多著呢,當(dāng)然,指的是,在現(xiàn)代的時候。其實,興州這種地方,讓她想起了現(xiàn)代的四川。四川的風(fēng)景,和興州給人的感覺差不多。
    四川有些地方很特別,叫做一個地方,春夏秋冬四個季節(jié)的景點都能看見。這樣的地方,據(jù)李敏固有的知識揣測,這一帶應(yīng)該是兩個大陸板塊交際的地方。
    “興州這附近發(fā)生過地震嗎?”
    “地震?”
    古時候地震不叫地震,叫做地動。
    “地動是有。”虞世南宛如更吃驚地看了她一下,想她從哪里得知的,莫非以前有到過興州,對興州的地理文化,怎么覺得比高卑人還熟悉的樣子。
    馬車入宮以后,直接行駛到了國王宮殿。這一次,沒有受到皇太后的阻攔。皇太后都沒有作聲,熹妃根本沒有這個權(quán)利,而且皇太后昨晚上都放話了。
    李敏其實蠻好奇的是,昨晚上,那對兄弟在一起了。蓮生突然選擇到太子府與皇太子一塊過了一個晚上,可謂是多年分別的兄弟好不容易敞開心懷說話,實屬不易。
    聽虞世南上回說的是,貌似這對兄弟彼此之間一直默默彼此關(guān)注,而這一點在大明,其實都能看得出來。
    “小時候。”虞世南是很愿意和她講那對兄弟的故事的,畢竟,她和他們之間也有血緣關(guān)系,是親兄妹,瞇了瞇眼,和她說了起來,“是蓮生一直在照顧皇太子。”
    這句話確實讓人有些吃驚。怎么看,都應(yīng)該是那個臭脾氣的老大整天欺負善良的老二。
    不過,李敏可以想象到為什么是這樣,正如她昨晚上和這家皇家人說的那樣,國王那個病應(yīng)該是都傳到了幾個孩子身上。
    皇太子和二皇子小時候一定身體也不怎樣。只是皇太子的脾氣暴躁些,生氣起來身體肯定更不好。與此相比,二皇子身體或許一樣不怎樣,可是好在性情溫和平淡。恰好,這種病,最講究的是心性。良好的心態(tài)有助于疾病的康復(fù)。
    “蓮生脾氣好,皇太子脾氣差。每次皇太子氣起來,對下人發(fā)脾氣的時候,都是蓮生去勸和。也只有蓮生能勸服皇太子。”
    虞世南說的話佐證了她的猜想。
    瞇眼看著她,虞世南忽然偷偷地在她耳邊說:“他們都說認(rèn)你了,你是不是準(zhǔn)備認(rèn)他們了?”
    話不無意外,被跟在他們后面的徐有貞聽見了。徐有貞心情略微沉了下來。想著表妹認(rèn)了這個爹以后,需要認(rèn)兩個親兄弟。他這個表哥不得往后排了讓了。況且,他對這對兄弟真沒有什么太大的好感。蓮生看來還比較善良,至于那個大皇子,之前不是魯莽到想殺了李敏嗎?
    李敏揚眉,同樣斜著瞄了眼這個虞家的世子爺,皇太子的親信,道:“你怎么不說你家主子昨晚上一場戲演的精彩絕倫,可惜本妃吃過你家主子的教訓(xùn)以后,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本妃與你家主子都沒有真正地交流過,彼此之間關(guān)系只限于那場綁殺。皇太子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本妃唯一能得出的結(jié)論,和皇太子準(zhǔn)備劫殺本妃的目的一樣。”
    虞世南被她這番話給哽住了喉嚨,幽幽地看著她,嘴角抽搐可謂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正因為是知道她這番話到底是沒有錯的,所以不知道怎么作答。
    說是有血緣關(guān)系所以彼此親近,之前卻明知她是誰以后一度還想繼續(xù)把她殺了,這會兒回心轉(zhuǎn)意怎么可能真的是只因為她是他的胞妹。
    不,能做得了皇太子的男人,能和那個老奸巨猾的皇太后一較高下的男人,可會是如此輕易被感情動容的男人?能聽信感情的男人?
    李敏對此只想冷冰冰地放聲給那個冷酷的皇太子聽:“本妃和皇太子以往根本都沒有相處過,皇太子昨晚上一番家人之言,本妃只當(dāng)皇太子是迫于無奈之舉,可以理解。但是,二皇子品性善良,是真正的佛門僧人,助人無數(shù)。皇太子不該把二皇子當(dāng)本妃對待,否則——”
    眼看她這雙眸子里都有露出匕首樣兇光的痕跡,讓虞世南心頭一驚之時,難免升起一抹類似妒忌的情緒說:“我早說過了,本世子爺對你難道也不好嗎?你當(dāng)那人是狼心狗肺的,不過,如果沒有他和我鼎力相助,如今你能再次踏入到這里嗎?”
    “各取所需罷了。”
    “說話真是冷酷。隸王莫非看中的正是你這點?你這樣對誰都冷冰的樣子,對隸王呢?對了,聽說隸王也是個沒心沒肺的。”
    “夫妻兩人都沒心沒肺,世子爺不覺得是天作之合嗎?”
    呃!虞世南感覺自己不小心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在他們身后聽著的徐有貞可高興了,樂得嘴角飛揚,只差直接吐出一句:活該!
    自己做過的孽,當(dāng)然得自己受。他表妹又不是個圣母瑪利亞,不會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這些人待他們究竟是不是真心真意,當(dāng)然需要長久的觀察而不是只看一件事而已。想騙人,也不想想對象是誰。
    齊公公早在樓下等著他們了,能再次見到李敏,這位老太監(jiān)似乎有絲興奮,屁顛屁顛地對李敏先透風(fēng)說:“國王自前晚上隸王妃來過以后,似乎知道隸王妃來過,精神都好些的樣子。”
    國王那長睡不醒的人,所謂精神好些,不過就是臉色好些。
    李敏肯定不會想著是不是自己來過的緣故,只知道那個開窗通氣,是有效果的,國王確實是挺缺氧的,證明國王的心肺功能是不怎么好。
    “本妃這次給國王帶了些輔佐呼吸的物品,可以試試,讓國王呼吸更好一些。”李敏說。
    一行人上了塔樓。徐有貞留心往四周看時,只覺得一個現(xiàn)象令人感到怪異。不知道表妹發(fā)現(xiàn)了沒有。那就是這里雖說是國王的宮殿,可是貌似服侍國王的只有一個老太監(jiān)。國王病了,怕被人暗殺的話,理應(yīng)在四周安排更多的侍衛(wèi),但是進國王宮殿以來,他們硬是沒有看到一個侍衛(wèi)在場。
    徐有貞的疑問得到了老太監(jiān)的解釋說:“太后娘娘、皇太子以及熹妃娘娘都不放心其他人照顧生病的國王。所以,只有國王身邊的老人,譬如雜家可以留在國王宮殿里。”
    不增派人手,這算不算是高卑國內(nèi)各種勢力之間角力平衡的結(jié)果。
    進了國王的房間,李敏滿意地先點了點頭:“香爐也退了,空氣明顯好多了。”
    “是,都是聽隸王妃的吩咐。”齊公公面帶笑意說。
    李敏看他這個笑臉,卻像是看到另一個人的笑臉一樣,莫非像這人說的,因為這人跟在那個生病的男人身邊許久了,幾乎都能變成那個不能說不能動的人的表情。
    給生病的人帶來了一個面罩,這個面罩,有利于提高通氣率。接上管子,用薄布袋裝滿空氣以后,如果病人感覺呼吸困難的話,加壓布袋給病人加壓給氧,這算是在古代現(xiàn)有條件下提高給氧量的一個辦法了。
    李敏教了齊公公怎么用氧袋。虞世南在旁邊饒有興趣地觀摩學(xué)習(xí)。
    緊接,李敏用自制的簡易聽筒貼在自己耳朵上,給病人的心肺聽診。實際上,關(guān)于國王的這個病,她也是回去之后,在肚里孩子踢她的時候,想到老公特別關(guān)心她的病,才推斷出來的。
    如果之前她對自己這幅身體的推斷都沒有錯,這幅身體與她現(xiàn)代的身體有百分之百的相似性。除了瓣膜因為身子消瘦出現(xiàn)問題以外,更重要的是遺傳的主動脈弓血管畸形。這種奇特的家族遺傳病,在她家里,她爸媽固然沒有,可是,她大伯有,不止她大伯有,她一個堂姑也有。
    不是每個孩子都遺傳,可確信無疑是家族遺傳。
    這個病,說起來,是可大可小的事。像她大伯,只在后來年紀(jì)大了高血壓的時候,醫(yī)生有提過建議做手術(shù),年輕時身體比較好,根本都不用考慮到做手術(shù)。這就好比很多人天生身體有哪些奇怪的地方,只要不涉及到性命安危,風(fēng)險不足夠大,根本上也不用動這種可有可無的矯正手術(shù)。
    她的堂姑,是在后來生孩子的時候,曾經(jīng)有發(fā)生過危險的風(fēng)險,可最終挺了過來。既然挺過危機了,也就沒有必要再手術(shù)了。不過她那堂姑小時候身體不好以后,去練了競走,曾經(jīng)練到了區(qū)級運動員的地步。這些都是抵御風(fēng)險的基礎(chǔ)。
    要是換作她在現(xiàn)在的身體的話,她老師都說了,不差,可能和她堂姑一樣能挺過去。可是,穿來的這幅身體,小時候吃太多虧了,現(xiàn)在想怎么糾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到的事兒。猶如國王和三皇子高卓。
    說到底這個病的風(fēng)險之高在于處置不當(dāng)?shù)脑挘瑫С鲈S多并發(fā)癥。致命的是并發(fā)癥。
    像現(xiàn)在病著的國王高貞,聽他肺部明顯已經(jīng)有長期臥床的感染,急需抗炎治療。心臟的話,日益積累的心病沒有得到很好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自身免疫力下降到情況下,導(dǎo)致瓣膜也出現(xiàn)問題了。而且問題蠻嚴(yán)重的。
    在古代,不能動瓣膜手術(shù),只能用中醫(yī)盡可能能調(diào)節(jié)自身的體質(zhì),來化解癥狀,增強抵抗力。
    心里有了一套可靠的治療方案以后,李敏對徐有貞說:“我這里開了藥以后,需要麻煩表哥親自熬藥,畢竟,之前國王用的藥壺,已經(jīng)可以看出明顯出了問題。”
    這話被齊公公聽見以后,齊公公都不免大驚失色:“國王用的藥壺出現(xiàn)問題?”
    藥不是由他煲的,是太醫(yī)院的人負責(zé)的,這都是太后和幾方人馬協(xié)商后的結(jié)果。畢竟抓藥材熬藥這種東西,由專業(yè)人士來做比較好。齊公公在這方面儼然比不上專業(yè)人士。
    李敏當(dāng)著虞世南的面,告訴齊公公:“本妃是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國王的藥壺流失到了興州民間。據(jù)本妃檢查后發(fā)現(xiàn),藥壺每次煎藥過后,并沒有給予充足的清洗。”
    藥壺不比茶壺,不比湯煲。熬湯的煲,清洗不干凈都會擔(dān)心串味兒,但終究不會致人于死地。藥壺卻是在方面有著一些容易讓人忽略的細節(jié)。如果經(jīng)常用同一種藥劑,倒也算了,不會引起配伍禁忌而中毒。可是,如果有人故意,把上個藥方的藥殘留在藥壺里,在下個藥方開一種與上個藥方有抵觸的藥,結(jié)果是什么可以想象得到。
    齊公公震驚。虞世南那雙眼珠子,像是更不可置信,在于,她對于這個事兒上次根本沒有在信中和他們說明白。
    李敏對此笑瞇瞇道:“虞世子,皇太子應(yīng)該是讓你第一時間把國王現(xiàn)在用的藥壺拿到手了,我們現(xiàn)在再來看看,是不是的確如此?”
    虞世南一瞇眼,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上次她讓人帶信給他們,始終是怕走漏了風(fēng)聲,所以故意留下這手。等他們把藥壺到手以后,再來確認(rèn)證據(jù)。
    藥壺是落在他們手里的了。在她那封信到他們手里以后,或許在她在信中對于對方如何下手的手段有些說的模糊不清,但是,一旦發(fā)現(xiàn)疑點肯定要揪住的。當(dāng)晚,高治自己親自殺到了太醫(yī)院。
    把到手的藥壺端上來之后,李敏打開藥壺蓋子,手指在藥壺里一掏,果然,這個叫做煲完藥清洗過的藥壺,濕漉漉的,顯而易見,洗藥壺的人,根本無意把藥壺放在太陽底下曬干祛除原來的藥味,想殘留藥材的用意十分明顯。
    “這種做法,是屬于慢性下毒的做法。”李敏道,“即使不是藥物禁忌,但是可以變著法子,把大夫所用藥材的劑量加大。這樣做的目的很顯然。主要是因為給國王看病的大夫一變再變,各種人都有,所以想出這個法子的人,知道賄賂大夫這個行為是不通的,藥材方面又肯定有專人叮囑,還不如在洗藥方面下手。”
    “加大藥劑的話?”
    “藥是三分毒。大夫用藥,表明各種藥材劑量,正是為了避免這一點。三分毒性或許一次性不大,但是超劑量累積的話,對病人的代謝會造成嚴(yán)重的影響,進而削弱了病人本身已經(jīng)虛弱的身體。”李敏說完這話,隨之把被子掀開,露出病人那雙水腫的小腿,“腎損傷不排除部分心衰導(dǎo)致,另一部分,應(yīng)該是藥物代謝導(dǎo)致。因為病人的心臟,還不是到嚴(yán)重全心衰的地步。”
    其余人只聽她說話,都根本插不上嘴。
    虞世南忽然想起她之前說的,她自己也有國王遺傳的這個病,豈不是?深褐的眸子突然間往下沉了,眸底里甚至劃過了一抹黯然的幽光。
    看完病人,給病人扎了幾針,開了藥,接著,回去給病人開方煲藥,再讓皇太子的人送過來。
    徐有貞跟著她忙上忙下,忙得都忘了去看床上的男人,想想,這本來是他跟來的主要目的。于是在回去的時候,他記起來時,往床上望回去。這一眼,讓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虞世南護送他們回去的路上,這回騎著馬,讓長圖趕車。
    徐有貞悄聲對李敏說:“我見他眼皮動了。”
    李敏嘴角微揚:“上回我不是和表哥說過了嗎?”
    “是,我是聽你說過,說他有可能是醒著的。可是,我覺得,他可能睜開眼看過你了——”
    徐有貞是有些忐忑和小心吐出這話的,抬頭一看對面時,發(fā)現(xiàn)她臉上果然一怔,心底里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種感慨:父女就是父女。
    是穿來的人,本來和這些古代人是無關(guān)無葛的,什么親生父親,也是原來宿主的事不關(guān)她事。可是,到底是當(dāng)見上了人以后,感覺完全不一樣。
    是不是像大叔說的那樣呢,她,看起來是那么孤獨和寂寞,所以,對于這種親信的感覺,感情固然復(fù)雜,卻不是完全不存在的。人在這個社會里,本來就有各種各樣的牽扯,不管她情愿不情愿,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
    重吸口氣后,李敏正色道:“表哥先回去吧,我要去趟華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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