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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罵道:“臭小子,你忽悠誰呢,徐琴會認(rèn)識你這個臭推銷的,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什么德行,識相的給老子快滾,不然要你好看。”
陳斌冷冷盯上他,反問一句:“不信是吧,那要真是徐琴找我來的,你怎么說?”
“真要是徐琴喊你來的,老子給你磕頭謝罪?!?br/>
陳斌不緊不慢的掏出了口袋內(nèi)的手機(jī),沖電話里問道:“徐琴,聽見這保安的話沒?”
陳斌開了免提,徐琴不不痛快的聲音傳出:“聽見了,問他叫什么名字,我讓人事部和他結(jié)一下工資?!?br/>
陳斌眉頭一揚,要遞手機(jī):“你自己說吧?!?br/>
保安嚇的臉色都垮了,忙接過陳斌的手機(jī):“徐小姐,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小伙子是你找的人,實在是抱歉啊,最近上門做推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您大人大量……”
陳斌憋著笑,看著和孫子一樣點頭哈腰的保安。
保安求情了許久,徐琴這才打算放過他,保安把手機(jī)交還給了陳斌,客氣道:“先生,徐小姐讓我?guī)氵M(jìn)去,請跟我來吧。”
陳斌要捧起箱子,保安忙搶著捧:“我來,我來,哪能勞您大駕,這種粗活就交給我吧?!?br/>
有個免費的勞力也不錯,陳斌得意的點點頭。
進(jìn)了電視臺大樓,陳斌對什么都稀奇,他本以為這里鶯鶯燕燕的會有很多,但是呢,其實也就和一般公司差不多,男女都有,而且大多數(shù)人形色匆匆,都在忙工作。
保安把陳斌帶去了五樓,徐琴早早在電梯口等他,徐琴穿著一身職業(yè)小西裝,內(nèi)里是一件米色的抹胸,豐胸托的鼓鼓囊囊的,很是扎眼,下身是筒裙,肉色絲襪,翹臀被筒裙兜著,婉如一個小籃球似的,特別迷人。
陳斌看見她這一身,眼前一亮的,這可比她昨天那風(fēng)情樣正經(jīng)多了。
陳斌和保安要過了箱子,徐琴沖保安訓(xùn)斥了兩句,這才放他走,然后領(lǐng)著陳斌去了接待室。
進(jìn)了接待室,徐琴居然把門給反鎖了,陳斌聽見動靜,扭頭一看,詫異問道:“你干嘛鎖門???“
徐琴把陳斌手里的箱子拍掉,撲上來,把陳斌壁咚在了墻壁上,咯咯媚笑道:“鎖門當(dāng)然是想干壞事啦,小哥,昨晚有沒有想我想的睡不著啊?”
“沒有,我睡眠質(zhì)量一向很好的?!标惐蟛桓铱此?,強(qiáng)行抬起頭看天花板。
“一向很好的言外之意,是不是昨晚想人家想的想不著???”
徐琴蔥玉的手指調(diào)皮的在陳斌的胸口上畫圈圈,一路撩撥的下滑。
陳斌呼吸一促的,著急道:“徐琴小姐,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是來推銷內(nèi)衣的?!?br/>
“內(nèi)衣我會幫你推銷的,不過我?guī)湍氵@么大忙,你要怎么感謝人家???”
徐琴一把揪住陳斌的皮帶,拉的陳斌貼上了她的嬌軀,感受到徐琴身材的火辣,陳斌直感覺心頭癢癢的,砰砰亂跳的心臟要跳出嗓子眼了。
咕嚕!
陳斌咽下口水緩解喉頭的干燥,不敢看她的拒絕道:“徐琴小姐,你別這樣,我不喜歡女人這樣?!?br/>
“你不喜歡女人主動嗎?”徐琴手一松的,陳斌忙靠上墻壁,離她遠(yuǎn)點。
不知道為什么,離了美女火熱的嬌軀,陳斌心里反倒有些失落。
陳斌點頭回道:“對,我不喜歡女人主動。”
“你還真有意思,女人主動反倒不喜歡,那換你對我主動如何?”
陳斌直搖頭的,徐琴郁悶的跺腳:“我主動你不喜歡,你又不對人家主動,你到底要人家怎樣嘛?”
陳斌尷尬的賠笑:“徐琴小姐,貌似男女這種事得隨緣?!?br/>
“隨你個大頭緣,我才不信緣分這種事情,我喜歡的男人,就一定會主動出擊,你今天必須對我做點什么,你要敢不做,嘿嘿,別想走出這個門?!?br/>
“只怕不能如你所愿吧,我是個gay,對女人沒興趣……??!”
陳斌還想扯謊堵她呢,沒成想徐琴的嫩手狠狠的一掏,陳斌直接痛并爽了把。
“對女人沒興趣是吧,那你別有反應(yīng)啊,有反應(yīng)就證明你還是可以對我們女人做壞事的,來吧,快對我做點壞事,不對我做壞事,你今兒別想走人?!?br/>
陳斌欲哭無淚,他真搞不懂自己有什么好的,前有黃鶯鶯拼命的想逆推他,現(xiàn)在又有徐琴倒追。
對于這樣風(fēng)騷無邊的女人,陳斌真的很害怕,這要是接受了,以后頭頂還不得戴盡綠帽。
陳斌偷瞄向門口,尋機(jī)溜走,徐琴察覺到他的不軌意圖,雙手壁咚,陳斌急忙腦袋一縮,從徐琴的腋下鉆出,急忙開門跑了。
“陳斌,你給我站住。”徐琴追出來,陳斌居然停了腳步,她一時間沒收住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了陳斌的背上。
“啊呦!”徐琴吃痛的喊了句,然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怎么同事都慌張往安全梯跑去:“這是怎么了?”
陳斌嗅了嗅:“好像有烤魚的味道。”
“什么烤魚,是著火了,我的媽呀,快跑啊?!毙烨賴樀睦惐缶团?,這一路狼狽的,不少美女為了逃生,把高跟鞋都脫了。
跑出大樓,大家看著冒著滾滾濃煙的窗戶口,嚇的臉色慘白。
徐琴四下找著張慕青,不見人,著急喊道:“誰看見張慕青了?”
“她好像還在更衣室內(nèi)。”
“不是吧,你們怎么能把她一個人留在更衣室?!毙烨贇獾拇罅R,著急沖五樓上喊去:“慕青,慕青,你快點下來?!?br/>
可是怎么喊都不見人回應(yīng),五樓的濃煙越來越濃,大火都竄出了窗戶口。
陳斌見了著急,忙問道:“更衣室在五樓的那個地方。”
“在起火的那間屋子旁邊,不好了,更衣室也冒煙了,慕青,你快點下來啊?!?br/>
“八成是出事了,我上去看看?!?br/>
陳斌想也沒想鉆回了大樓內(nèi),保安是攔都攔不住,徐琴在底下只能干瞪眼著急。
陳斌捂著口鼻爬上了五樓,五樓的走廊現(xiàn)在是濃煙滾滾,根本就不能視物,陳斌揮舞著手,努力看清一切,向著火源迅速跑去。
陳斌找到了更衣室,破門而入,這里也已經(jīng)著火了,而且因為是更衣室,衣服特別多,火苗竄的很快。
“張慕青,你在哪?”因為煙熏眼的緣故,陳斌根本就看不清人,只能大聲喊叫。
可是張慕青遲遲沒有回應(yīng),陳斌沒辦法,只能去摸瞎找人。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陳斌找到了人,只是人好像暈了,陳斌想也沒想,抱起人就跑。
陳斌把人救了出來,整個人都已經(jīng)黑成了焦炭,消防車和救護(hù)車及時趕來了,他們被安排上了救護(hù)車,徐琴不放心的跟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內(nèi),張慕青送去急救,陳斌癱軟在了急救室外的座椅上,徐琴著急的不行,萬幸人很快出來,張慕青轉(zhuǎn)了急診室,陳斌去洗了把臉,回來,打著點滴的張慕青就幽幽轉(zhuǎn)醒了。
醒來的她頭疼欲裂:“我這是怎么了?”
“你還說呢,起那么大的火你怎么不知道逃跑的呀?!毙烨偃滩蛔÷裨沟?。
“著火?”張慕青一愣的:“什么著火?”
徐琴一愣的:“你不知道著火了?”
“什么著火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陳先生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鉆煤窩了?”
陳斌這一身臟的,他自己都說不過去:“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什么摔了一跤?!毙烨倜φf道:“他為了救你,勇闖火場,愣是把你從死神手里給搶了回來,慕青,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啊,當(dāng)時在場那么多男人,就沒一個人肯舍身相救的,哪像陳斌這么英勇,我呸,一群膽小鬼。”
張慕青還有些迷糊,不過還是沖陳斌感激:“謝謝你,陳先生,只是好端端的怎么會起火呢?”
陳斌眉頭一皺的:“你在起火前就昏迷了?”
張慕青回憶道:“我記得我要去換衣服,后來覺得有些困,看看主持節(jié)目時間還早,就小瞇了一會兒,醒來就在這了?”
“你不是吧,累成這樣?!睆埬角嗵嫠钡溃骸昂秒U啊,要不是陳斌在,你今天就要成烤乳豬了?!?br/>
陳斌深深皺起眉頭:“不對,就算人很疲憊,睡著了,但是現(xiàn)場那么大火,煙還那么嗆人,熏都能把人熏醒了,可她居然一點知覺都沒有,事情不對啊,我去喊醫(yī)生來給你驗個血?!?br/>
陳斌把醫(yī)生喊來,給張慕青抽了一罐子鮮血,問道:“你確定她別人下了迷藥?”
“有沒有得要你檢測才知道,麻煩你快點?!?br/>
“好,半小時后我給答復(fù)?!?br/>
醫(yī)生去驗血,徐琴擔(dān)憂問道:“是誰想殺慕青?”
“這個等會兒再說,先等驗血結(jié)果?!?br/>
半小時后,驗血結(jié)果出來了,張慕青被人下了安眠藥,所以才會在火場完全沒有知覺,這幸好是遇到了陳斌,否則她真要成了烤乳豬。
“該死的,誰這么歹毒,居然想放火燒死你?!毙烨贇獾拇罅R。
張慕青驚的臉色慘白:“我平日里為人很謹(jǐn)慎的,誰要害我?!?br/>
陳斌提議道:“要不咱們報警,讓警察查個明白?!?br/>
“不能報警?!?br/>
二女異口同聲拒絕,陳斌一愣的,隨后氣憤道:“這是謀殺誒,你們還不肯報警嗎,不報警的話,怎么抓兇手,只要兇手一天不落網(wǎng),你就還會受到生命威脅,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