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琛,是她的?
百里云哲無奈的揉了肉腦袋,她還真是異想天開。
他雖然并不是很懂感情這回事,但是他知道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在感情里不是誰付出了多少,就代表著一定會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他也知道,她的心里有些苦。
當年,在顧墨琛出了車禍的時候,金素怡最快的速度就陪伴在了他的身邊,細心呵護著顧墨琛。
而當時顧墨琛還在昏迷之中,醒來之后整個人又像是丟了魂一般,誰來照顧他,都是一樣的,因為他,幾乎是在做著機械的動作了。
金素怡能放下所有的事情,全心全意的照顧顧墨琛,雖然也有功利的成分,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她對這個男人,是真心的愛著的。
……
水城別墅。
顧墨琛的司機小劉一直將宋淺淺送到了水城別墅里,人才離開了,這是顧墨琛特意安排下來的。
對那個男人來說,這個女人太重要了,重要到一點閃失都不允許。
“太太,您回來了?”
吳嫂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宋淺淺,忙迎了上去,她不是很明白,明明離開的時候,小姐還是歡欣雀躍的樣子,怎么幾個小時過去了,小姐從外面回來了,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沒有一絲的精氣神呢?
看著宋淺淺那樣就上了臺階,也沒有打開房門,就要撞上去了,吳嫂才恍然大悟了,顧不上在那里楞著了,忙上前將房門給打開了。
人,還是失魂落魄的走進了別墅。
剛剛把房門給關住,就聽見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
“宋小姐回去沒有?”
是顧少。
吳嫂趕忙說道:“剛剛回來。”
“她怎么樣?”可是,這個她在才出口,電話那頭的男人胸口就像是被什么給堵住了,十分的難受,一句話就變成了:“她,你要照顧好她!”
說完,男人就慌亂的掛掉了電話,疲憊的靠在了老板椅上,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隨后,取出了一盒和天下,就抽了起來。
他的心情十分的煩躁。
“找我來,就是讓我看你抽煙的?”
席君看著顧墨琛的表現,沒來由的,心情也煩躁了起來,似乎情緒是可以傳染的一樣。
男人,卻根本聽不進去席君的話,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抽著煙,煙霧,飄蕩著,在房間里郁結住了。
席君是不抽煙的,男人幾根煙下去了,他的呼吸就變的困難了起來,喉嚨里像是有毛發之類的東西在堵著似得,忍不住的就客咳嗽了起來。
一聲接著一聲。
男人,終于是是抬起了頭,看了看席君那根本停歇不下來的動作,手,優雅的姿勢將煙頭給掐滅在了煙灰缸里,人,卻又躺在了老板椅上,獨自的神傷去了。
終于,那胸腔里憋悶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也終于是可以看著這個心情似乎很是郁悶的男人了。
“看來,你需要學會抽煙了。”顧墨琛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還會愛別的女人么?”
男人沒有說話,可是那冷漠的表情和那輕微的擺動了一下的手掌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這不就是了,人都是有各種各樣的習慣的,你不會在喜歡上別的女人了,我也永遠不會去抽煙的。”
話說完,席君覺的自己聰明極了,一句話,就把顧墨琛的相勸給堵了回去。
誰知,下一刻,男人就說道:“那你又為什么一直勸我戒煙呢?這也是我的習慣。”
呃……
席君覺的這個男人是在是太可惡了,總是能從只言片語中抓到邏輯上的漏洞,隨后,將他反駁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就是顧墨琛啊!
席君無奈的攤攤手:“那不一樣,顧少你是身體不太好,抽煙,那就相當于是慢性自殺!”
顧墨琛則是呵呵的笑了一句,沒有去接這席君的話。
慢性自殺?
也好,至少不會讓人感覺到一瞬的痛苦。
“知道我讓你來要什么事么?”
男人,終于是認真了起來,站起了身子,將窗簾拉了起來,讓風肆無忌憚的吹了進來,隨后,整個房間里的煙氣就少了許多。
席君也坐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顧墨琛找他來為的什么事情了,他還在外面呢就接到了下屬的電話,說起了宋淺淺在顧氏集團發生的事情,匆匆的就趕了回來,想著這種事情就不要麻煩顧墨琛了,可沒想到,顧墨琛的速度比他更快了。
仔細的了解了經過,他就知道,這個男人與宋淺淺之間還會出現問題的,果不其然,他才在辦公室待了沒多長時間,就接到了顧墨琛的電話,讓他來總裁辦公室。
第一直覺,他……又要做救火隊長了。
這一走入辦公室,果不其然的就看到這個平日里來堅毅的男人在那一刻竟然失魂落魄的,連他走進來都沒有感覺到。
隨后,竟然無視他,抽起了煙。
這種不要命的行為,只有一個人能給顧墨琛帶來,那就是那個女人……宋淺淺。
“當然知道了,顧少你肯定又受刺激了。”
“滾蛋!”
男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后,重新打開了那一扇巨大的屏幕,監控,就出現在了席君的眼前。
監控?
調去監控要做什么?
他一瞬間還真美想起來是為了什么,而且這種事情不是安保處該做的么?
男人皺著眉頭,眼神一直在看著那一個個的監控,話,卻在對席君說著。
“她,來顧氏找人……而且是監控上沒有出現的人?”
席君聽的更加是糊涂了,什么找監控上沒有的人?
“她找的很認真,沒有找到,她表現的很遺憾,席君你說,她要找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席君沉吟了一聲,雖然現在的他還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卻能根據下屬的報告和顧墨琛的所言猜出個七七八八。
想來,下午的那些行為,也是在找人了。
可是,找誰呢?現在的宋淺淺已經舉目無親了,誰,才能讓這個女人如此的上心?他很是無心的說道:“如果淺淺十分的認真和緊張的話,那個人不是最愛的人,就是最恨的人。”
最愛的人?最恨的人?
顧墨琛沉吟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
“難道,這個女人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