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出現,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凝著她錯愕的眼眸,他低聲詢問,“很意外?”
女人唇角邊的弧度欲言又止,應該是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沈煙沒想到會是他,沈星栩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跟來了。
她立在那兒,沒再進去,也不打算出來的樣子,“說一聲就行的事,我立馬就下去,何必勞煩您屈尊降貴親自過來。”
嘲諷,指意鮮明。
江非寒望著她的眉眼,似笑非笑,他聽出來了,這是在說他迫不及待?
是,他確實迫不及待了。
上前,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再一拉,她整個身子栽進他的懷里。
溫香軟玉入懷,男人強勁的手臂從后捆住她的腰肢,兩人上半身緊貼。
沈煙臉色一皺動了幾下,發現根本沒用。
他們就站在走道里,各自不輸對方的氣勢。
“今天你去見了沈夜白,我看見了。”他在質問她,偏偏用著最陳述的語調說出口。
沈煙驀然一滯,臉蛋正貼在他的胸口,下意識昂起頭來,“見誰應該是我的自由,你的話好像在怪我,這也要管?”
“別人我不管,唯獨他不行。”手指捏緊了她的下頜。
一絲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正巧,有樓上的鄰居恰好經過。
兩人都沒有說話,等人離開,沈煙才開口,“是他幫了我,你不允許,和你有什么關系?”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沒聽明白?”男人冷酷的嗓音,不容置喙。
罷了,妄圖和這種人講道理,不存在的。
沈煙意圖轉過身去,腰間忽然多出一股重力,隨之而來,她整個人被重重扣在門板上,呼吸間一下子全都是男人冷淡的氣息,濃濃掠奪之意。
冰冷的唇瓣迅速嘗到了極致的溫度,冰與火的交融,在剎那碰撞燃盡。
“唔唔……江非寒,你在這兒做什么!”
“沒看見在吻你?”唇瓣始終未曾離開她的肌膚,話在耳畔,沙啞的撩人,“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
沈煙被迫靠在門上,雙手被反綁,迎著臉頰屈辱的接受他無禮的要求。
許久,蔓延在她全身的錯覺好似被剝離出來,呼吸得到解脫,大腦有種暈眩的窒息。
眼前的男人雙眸深沉,聲線清醒一樣,“你們見面都做了什么,嗯?”
沈煙一下子也怒了,“你覺得我們做了什么?做你對我做的事?”她冷笑,“事實就是這次沈夜白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很感謝他,江非寒,你看不慣他我能理解,畢竟過去,所有人都說你不如他,但拿我撒氣,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那個?需要我現場證明給你看?”他見縫插針道。
沈煙雙眼愕然,當真覺得這男人已無藥可救,真想狠狠的甩他一臉。
驀然間,她整個人被打橫抱起,男人霸道的緊扣著她的腰肢,她動彈不得,人往外走,門被一腳踢上。
一直下了樓,她才低吼出聲,“你要帶我去哪兒?”
車就在眼前,她被塞了進去,一時間,比剛才更為濃烈的氣息席卷她的全身。
“回家。”
撂下兩個字,轎車已然出發。
事先約定好的三日之約已經到來,接下來,是屬于他們的同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