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什么?”
趙平安問。
“起初就是穴位圖,這個應(yīng)該比較簡單,幾十塊錢就能買到。”
江帆說:“然后找一些人體模型,最好是標(biāo)注穴位的那種,扎炸了也就炸了,不怎么值錢,你也不會心疼。”
“當(dāng)然,保險起見,最好是找人來做實驗。”
“比如你身邊的親朋好友什么的,都可以喊過來讓我這兩個徒弟練練手。”
“他們會來?”
趙平安無語道:“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我真把他們害了,他們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這就是你要考慮的事情了。”
江帆無所謂道:“反正得找活人聯(lián)系,不然只是一些死物,提升的作用不大。”
“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出個主意。”
“讓你那些親朋好友生病,然后你說自己認(rèn)識神醫(yī),把他們領(lǐng)過來治病。”
“這樣不就順理成章了嘛。”
“你放心,病我們肯定會給治好,就是中間有點(diǎn)小小的插曲罷了。”
“惡魔!”
趙平安在心中嘀咕。
這家伙真的是個惡魔,自己就對他老婆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覬覦之心,他就這么報復(fù)自己。
太他么狠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換成是別人覬覦自己的老婆,恐怕趙平安能把對方折磨的生不如死。
而江帆呢,還給了他一條生路。
甚至讓他能健健康康的長命百歲。
“好,我會按照江神醫(yī)的要求來做。”
趙平安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反正最先受罪的不是自己,等王德仁和周奇峰熟悉之后,再扎他的話,可能就不會再爆了。
再說,人家在給自己治病,爆個一兩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真去了醫(yī)院,指不定要挨多少刀呢。
而且刀刀見血。
相比較起來,江帆的治療方式還算溫和的。
我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
為什么心安理得的接受江帆的治療方式?
莫非我也是個變-態(tài)?
趙平安搖搖腦袋。
不是的,都是江帆逼的。
這個瘋子,太不是東西了。
“趙平安,你還是乖乖的躺下吧,太沖穴上還扎著銀針呢,你再亂走動,導(dǎo)致銀針錯亂,現(xiàn)在就可能會爆。”
江帆淡漠的說:“而且我施展的針法都帶著靈力,真爆的話,你這條腿恐怕是廢了。”
壓根不等江帆說完,趙平安就一咕嚕身,再次躺在床上。
剛剛被嚇的不輕,他真的把銀針的事情給忘記了。
現(xiàn)在想想,一陣后怕,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奶奶的腿,等老子的病治好之后,再也不跟這個瘋子為伍了。
一旁的王德仁和周奇峰也是相當(dāng)無語,有必要這么嚇人嗎?
他們兩個再怎么說也是國醫(yī)大師級別的存在啊,都扎了幾十年的針了,還能施展錯?
哪怕只是看一遍,已經(jīng)能模擬出來個七七八八了。
再通過模型訓(xùn)練一番,不說十拿九穩(wěn),百分之八十多的成功率還是有的。
然而卻被江帆說的,五天他們也未必能學(xué)會。
就差說得在趙平安的身上炸出來百十個窟窿了。
兩人對視一眼,均覺得這是江帆的惡趣味。
唯有江帆明白,這是報應(yīng)。
他就是在嚇趙平安。
敢覬覦林靜雅,必須得懲戒一番。
哪怕以后這家伙會成為自己人,那也得讓他明白,眼睛看不對地方的代價。
十分鐘過去,江帆拔針。
這個沒有太大的技巧,針法的效用過去之后,隨便拔都沒事。
王德仁和周奇峰都看出來了,但他們不說。
趙平安看著江帆小心翼翼的拔針,臉上都滾落下來豆大的汗珠來。
生怕對方一個拔不好,讓他腳上的那一塊肉爆炸。
好在銀針拔完,也沒出現(xiàn)任何意外,趙平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行了,第一次治療結(jié)束,你可以回家給我這兩位徒弟準(zhǔn)備所需物資了。”
江帆一邊把銀針放入消毒水里面消毒,一邊說:“記住,在治療期間,不能喝酒,不能發(fā)生性關(guān)系,也不能熬夜。”
“然后等到第五天的下午,你再過來,我給你進(jìn)行第二次治療。”
“依此三次,基本上就能痊愈。”
“謝謝江神醫(yī)。”
趙平安道謝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等等,別著急跑啊,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趙平安剛跑到門口,江帆就叫住了他問,“你真打算讓你親朋好友過來接受治療嗎?”
“什么意思啊?”
趙平安有些不解。
不讓他們來,難道讓我自己來承受這種痛楚?我才不干呢。
再怎么說老子也是堂堂趙家家主的獨(dú)子,身邊還是有些狐朋狗友的,當(dāng)然,這些狐朋狗友都是認(rèn)他為大哥,跟在他身邊打探點(diǎn)信息,幫助他們各自的家族賺點(diǎn)零花錢罷了。
在自己身上吸了那么多年的血,該是他們償還的時候了。
而且自己有錢,花錢雇病人前來治病,應(yīng)該會有很多很多的人答應(yīng)吧。
畢竟現(xiàn)在看病很貴的。
有人給全額報銷,還能提供補(bǔ)助,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江帆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笑著說:“是這么個回事,我這邊能給你提供一些藥材,你回家之后搗碎或者是磨成粉末都行。”
“放入你想讓來的那些親朋好友的茶水飲料飯食當(dāng)中,他們很快就會頭疼感冒發(fā)燒,上吐下瀉都正常。”
“這樣的話,你再找他們過來看病,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還有這種東西?”
趙平安一驚。
這玩意可是寶貝啊。
他只聽過能讓人瀉不停的東西,還從來沒有聽過連感冒發(fā)燒頭疼這種都能給安排上。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那真的是好東西。
正愁該如何忽悠那些人前來治病呢,這就給送了枕頭啊。
“有,不過挺貴的。”
江帆笑著說:“一副一百萬,你打算讓幾個人過來,那就付幾百萬吧。”
“另外看病花錢,這個我之前就說過,問診價一百萬起步,也就是說,只要你那些親朋好友踏入這個門,張口要看病,那就至少需要付出一百萬的價格。”
“至于施針救治,外加救治之后服用的中藥,都要算錢。”
“像普通的感冒,頭疼,發(fā)燒,上吐下瀉這些,全部治好,怎么也得個三五百萬吧。”
“我……”
趙平安有些傻眼了。
黑心,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黑心的醫(yī)生。
這不是手診療費(fèi)用,這他么的是在搶錢。
要價這么高,除了那些大家族能掏得起,誰還能掏得起啊?
超貴醫(yī)館,真的是名副其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