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們拍賣行欠你的?”
工作人員一愣,臉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怒容。
“這次拍賣會可是鄭家舉辦的,而且這里是江中酒店,是鄭家的產(chǎn)業(yè),你確定要在這里鬧事?”
“保安,過來把這人給我打斷四肢,丟出去。”
在他眼中,江帆就是來鬧事的。
雖然有唐家和德仁堂作為依仗,可那又如何?
兩家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一個鄭家。
雖然唐家官方有人,可也不過是在江城市作威作福。
而鄭家是江城市的一流家族,觸手早已經(jīng)伸到了省城,甚至是燕都。
真惹惱了鄭家,不介意動用關(guān)系,讓唐家的人挪挪位置。
現(xiàn)在倒好,眼前這個廢物竟然借助兩家的能量,在這里口出狂言,說鄭家欠他的,真是給他臉了。
他不介意展示一下鄭家的力量,殺雞儆猴。
保安來的很快。
由副隊長帶隊,他們就守護(hù)在拍賣會場,并不知道剛剛大廳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確定有人來鬧事,立刻就一窩蜂的圍攏過來。
一個個甩動著手中的橡膠棍,虎視眈眈的盯著江帆。
工作人員也有了底氣,盯著江帆呵斥。
“現(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跪下道歉,并且把拍賣款支付給我們,這件事情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放你一條生路。”
“否則就是第二條路,你站著進(jìn)來,恐怕要被抬著出去,而且四肢絕對不會健全。”
“我選第三條。”
江帆冷漠的說道:“讓鄭中學(xué)滾出來見我。”
“他若敢說這人參不是他欠我的,我就敢讓鄭家在江城市除名。”
修為恢復(fù)到靈境期巔峰,江帆相當(dāng)?shù)淖孕拧?br/>
他深知,在絕對實力面前,那些大家族豪門什么的都是紙老虎。
“小子,找死。”
副隊長早就不耐煩了,揮動橡膠棍奔著江帆的腦袋就砸。
“都上,把他的四肢打斷。”
砰!咔嚓!
“哎吆,疼,你他嗎的別打了。”
眾人之看到一群人圍攻上去,然后又一個個的倒飛出去。
同時還夾雜著哭喊的聲音。
一個個都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這鄭家的保安都是泥捏的嗎?怎么如此不禁打?
被人家一個人全部撂趴下了。
短短三分鐘,那些保安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的。
不對,還有一個人在站著。
那就是副隊長。
他被江帆拎著脖子,雙腳離地被提了起來。
只不過胳膊和雙腿都耷拉著,已經(jīng)跟身體脫軌,明顯是斷掉了。
而且還鼻青臉腫,七竅流血,慘的不成樣子。
江帆一臉嫌棄的把他丟到地上,拍了拍手,輕蔑道:“就這?也妄想打斷我的四肢?”
工作人員都嚇傻了,雙腿直打哆嗦。
“拍賣會到此結(jié)束,無關(guān)人員速速離開,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江帆環(huán)視一周,淡漠的說道。
“臥槽,你一個廢物能不能不要這么囂張啊?老子看中的東西還沒有買到手呢,怎么能說走就走?”
“就是啊,江帆,別以為你能打就了不起,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比拼的可不是拳頭,而是金錢,沒錢,你他么的再能打也有當(dāng)一條狗的份。”
有人不滿,想要選擇留下。
當(dāng)然也有一些膽小之人,趁機(jī)溜走。
就在這個時候,從后臺走出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
穿著一身名牌西裝,頭發(fā)梳的油光錚亮。
他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話筒,大聲的說道:“眾位,實在不好意思,今天的拍賣會出了點意外,只能暫停。”
“給諸位帶來的損失,回頭我擺上一桌,親自道歉。”
“現(xiàn)在還請大家離開吧,我們鄭家要處理一下家事,不便外揚。”
他是鄭家的家主,叫鄭康勝。
見家主都發(fā)話了,其他人也不好再留在這里了,客套兩句紛紛離開。
轉(zhuǎn)眼之間,整個拍賣場只剩下江帆,唐榮國,王德仁還有鄭家的保安以及工作人員。
無關(guān)人等全部撤離。
“你就是江帆?”
鄭康勝這才來到江帆的面前,“你可知道在江城市,得罪我們鄭家的下場?”
“呵呵,能有什么下場?”
江帆不屑起來,“再說,這也不是我要得罪你們,而是你們主動惹上我的。”
“既然惹了,就要為之付出代價。”
“小子,你真的很狂啊。”
鄭康勝臉色猙獰起來,“以為能打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我要澄清一點,我能打,是真的,但并非無法無天。”
江帆還算講理,并沒有立刻出手。
“是你們的人率先出手,打了我的老婆,我過來討個說法,你們的人就開始對我動手,我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罷了。”
“當(dāng)然,打了人,是需要賠償?shù)摹!?br/>
“鄭中學(xué)答應(yīng)過我,要把百年參王贈送與我,所以我才不說不給錢。”
“不過看你這架勢,是想要賴賬了?”
“還有這種事情?”
鄭康勝皺了皺眉頭。
若真如同江帆所說,的確是他們鄭家的不對。
可鄭家再怎么說也是江城市的一流家族,打個人怎么了?
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鄭康勝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
至于江帆能打,那又如何?
他鄭家養(yǎng)著百十號的保安,還有專業(yè)的保鏢,再加上燕都蘇公子在,他的底氣很足。
所以壓根不把江帆放在眼中。
當(dāng)然,考慮到這件事情牽扯了唐家和德仁堂,鄭康勝還是想息事寧人。
他便轉(zhuǎn)首看向唐榮國道:“唐老,我給你一個面子,你讓他賠禮道歉,今天這件事情就算了。”
“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唐家的人挪挪位置。”
“還有你,王神醫(yī),你也要站在江帆那邊,跟我們鄭家為敵嗎?”
“可要考慮清楚了,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
“江神醫(yī),要不這件事情就算了,不就五百萬嘛,我來出,咱們的目的是百年參王,就不要再招惹其他不必要的是非了吧。”
唐榮國和王德仁都勸說江帆。
他們跟鄭康勝一樣的看法,認(rèn)為江帆抵抗不了鄭家。
而且他們的體內(nèi)還有江帆射入的銀針,必須江帆本人能拔出來。
若是因為得罪鄭家,而把江帆給搞死的話。
那他們兩個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都想化干戈為玉帛,也就幾百萬的事,兩家任何一家都能掏得起。
“算?說的真好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沖進(jìn)來一幫子人。
為首的,正是鄭家的公子鄭中學(xué)。
他快速的走到老爸身邊,指著江帆,陰冷的說道:“今天他不跪地道歉,自斷一臂的話,這件事情就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