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還不等他們碰撞在一起,劉喜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喝一聲。
“都給老子站住,崔久平,你想死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隊長,白楓,可是……隊長,你現(xiàn)在什么職位?”
白楓直接一腳把他給踢飛。
草,這個混蛋,怎么一點也不懂得場合呢?
現(xiàn)在是問職位的時候嗎?
不過想法很好。
對付這些官家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權(quán)利來壓制。
“你們誰是領(lǐng)頭的?看看這是什么?”
白楓拿出自己的證件,淡漠的說道:“我可是江城市負責(zé)治安的隊長,你們的治安隊長呢?讓他出來跟我說話。”
治安隊長,是一個城市安保方面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隸屬于一把手直接管轄。
但縣城的,跟市區(qū)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換句話說,白楓也能管著江源縣的治安隊長。
這些沖上來的人停住了。
江城市的治安隊長,那也是他們的上司。
眾人有些混亂,這該聽誰的呢?
“都別愣著,趕快上,把他們都給制住。”
崔久平急切的說。
上司?
江城市的上司能隨便的殺人?
他可不信。
“你見過執(zhí)法隊長見到殺人而不管的嗎?”
“甚至還主動幫這些殺手。”
“他肯定是假的,拿著假證招搖撞騙,故意抹黑我們這種正式的官員。”
“這可是大罪,一起上,制住他,讓他伏法。”
不管真假,就說是假的,先抓起來再說。
“我……”
白楓很是頭疼。
他在江城市還算個人物,至少官家那一塊,認識他的很多。
可在江源縣,沒熟人啊。
不對,有熟人。
劉喜就是。
白楓回頭看著劉喜,劉喜急忙站出來,大聲的說:“站住,住手,都別動。”
“你們不認識白隊長,應(yīng)該認識我吧?”
“我是咱們江源縣監(jiān)察司的副司長,我叫劉喜。”
“我可以為白楓隊長作證,他的確是江城市治安隊的隊長。”
“另外,身為監(jiān)察司的一員,我監(jiān)察江源縣百官。”
“誰犯什么錯,我心里一清二楚。”
“比如江源縣治安隊的隊長單小,本身沒有什么能力,是張猛等人用金錢堆出來的存在。”
“膽小怕事,整個一縮頭烏龜。”
“沒上位的時候,他就是混混,上位了,卻又仗著自己的權(quán)勢,干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
“你,你胡說!”
單小臉色漲紅道:“我一直本本分分,什么時候干過喪盡天良的事情?”
“沒有嗎?”
劉喜冷笑起來,“我問你,開發(fā)區(qū)工地上的外架誰動的手腳?”
聽到這話,單小的臉色大變,額頭都開始冒汗了。
劉喜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呢?
他做的非常隱秘啊。
要知道,他是治安隊的隊長,有四處巡查的權(quán)利。
那天張猛找到他,給了他一筆錢,并且?guī)еヒ沟晗硎芰艘粋€晚上。
第二天他就借著巡查的名義去開發(fā)區(qū)工地外架上動了手腳。
誰能想到治安隊長親自知法犯法呢?
當(dāng)時張猛還承諾過他,這就是一場意外,到時候賠點錢了事。
現(xiàn)在竟然被劉喜抖摟了出來。
單小嚇的不行,措辭都不會了,直接開口就來。
“你怎么知道?是張猛告訴你的嗎?”
“草,早知道他會說,老子就不跟他合作了,嗎的,敢背叛老子,活該被人打死。”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連都綠了。
還真的是他啊。
站在張猛一方的,一個個投來鄙視的目光。
暗中把單小的祖宗都給罵了個遍。
而那些真正把自己奉獻給國家事業(yè)上的人,卻是冷冷的盯著單小。
有這樣的領(lǐng)導(dǎo),是他們的恥辱啊!
“這么看來還真的是你干的啊。”
劉喜淡漠的說道:“這件事情我追查了很久,一直沒找到具體是誰動的手腳,不過卻看到你曾經(jīng)去過現(xiàn)場。”
“今天也就這么一問,你卻什么都給倒出來了。”
“呵呵,還真是膽小。”
“我……”
單小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草,他被陰了。
“是你害了我爸?”
江帆也聽到這些對話,臉色變得極為陰冷。
趁機一抖手,就甩出去一道銀針。
差點害死自己的老爸,而且還是一個官差,知法犯法,該殺。
寒光一閃,直接洞穿單小的腦顱。
轟!
單小筆直的倒在地上,當(dāng)場斃命。
“像這種垃圾貨色,直接殺了了事,免得他再毒害這個社會。”
殺完人之后,江帆還淡漠的說。
“竟然還敢走神,真當(dāng)我這武道宗師是個擺設(shè)嗎?”
霍明義冷哼一聲,一拳砸在江帆的肩膀上。
砰的一下,就被江帆砸飛。
咳咳!
人在空中,江帆便咳出幾口鮮血。
“老公。”
“江神醫(yī)。”
“小帆。”
一眾人看到這種情況,急忙擔(dān)憂的呼喊,跟著就要過去幫忙。
“不用幫我,你們繼續(xù)收拾這些雜魚。”
江帆站穩(wěn)身子,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笑了起來。
只不過一張嘴,滿口的血跡。
看著有幾分瘆人。
尤其配合著他的笑容,顯得更加的邪魅,恐怖。
“原來這就是破而后立。”
江帆感受了一下自身的變化,暗自點頭。
剛剛被霍連泰重傷,他是真的重傷垂死。
撞破了房屋,被青磚又砸了一次,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連再動一下都難。
這要導(dǎo)致了林靜雅等人覺得他死了。
其實他還有知覺,至少神識還在。
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圍的情況。
若是林靜雅等人真的有危險,江帆便打算吞噬精血,強行激發(fā)自身潛能,救林靜雅等人。
好在這段時間不斷的有人趕來,讓場面越來越混亂,沒人再顧及他。
給他留出了足夠的時間去恢復(fù)傷勢。
短短的時間內(nèi),江帆從淬體一層踏入到淬體二層。
也讓他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破而后立。
在仙界的時候,往往都是他壓著別人打。
實力不如人家的時候,就躲起來修煉,一旦實力足夠虐殺對方了,再跑出來找事。
就這樣,一步步的成就了仙帝之名。
并沒有體會到真正的破而后立。
沒想到重返藍星沒幾天,他就體會到了重傷垂死的感覺。
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帝王淬體術(shù)自我修復(fù),讓江帆從淬體一層踏入到淬體二層。
而眼下,又被霍明義重傷,江帆再一次體悟到破而后立的妙用。
雖然沒能直接進入到淬體第三層,但已經(jīng)快了,比他用藥浴來的還速度。
這讓江帆驚喜不已。
沖著霍明義不屑道:“堂堂武道宗師就這么點力量嗎?給我撓癢癢都不夠。”
“既然如此,那就不跟你玩了,拿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