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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餐廳內(nèi)。
被人莫名奇妙抽了一巴掌,楊輝哎喲著摔倒在地,捂著臉吃痛不已。
“你沒事吧?”盧霞連忙起身。
楊輝擺了擺手,拒絕了盧霞的攙扶,他捂著臉自己站了起來,目光冷冷的掃視著左右周圍,疑惑不已。
“老同學(xué),你怎么啦?”見到他這個樣子,盧霞忍不住問道。
剛才楊輝正在講他自己如何與水神相遇,然后一見鐘情,共度良宵的故事,雖然盧霞不太愛聽,但既然楊輝講得盡興,她也只能敷衍著聽。
可突然楊輝哎喲一聲,連人帶椅倒在地上,這讓盧霞很是吃驚,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盧霞,你有看到別人打我的臉嗎?”楊輝深吸一口氣問道。
“沒有呀。”盧霞疑惑的搖了搖頭,雖然注意力有些不集中,但如果真的有人沖到桌前打楊輝的臉,她也應(yīng)該會看到。
而且這里是高檔餐廳,無論是顧客還是服務(wù)員,無故毆打陌生人的事情,幾乎不可能發(fā)生。
再說楊輝的話題盡管很夸張,但并沒有讓人特別不適的內(nèi)容,就算旁人聽到,也只會好奇,最多覺得這人在吹牛,不至于動手打人。
“沈先生,你看到了嗎?”楊輝又把目光移向沈雷。
“剛才在喝酒,沒注意,不好意思。”沈雷搖了搖頭。
“剛才一定有人打了我一巴掌。”楊輝咬牙切齒的道。
“我說老同學(xué),會不會是你出現(xiàn)了幻覺吧?比如被打一巴掌,是你的往事經(jīng)歷,現(xiàn)在你沉浸在往事中,把它講了出來,所以就很容易產(chǎn)生一種錯覺,把當(dāng)年挨巴掌時的感受,移到了今天……”
說到這里,盧霞抿唇輕笑道:“剛好你正在說跟水神的往事,難不成,當(dāng)年你耍流氓,被水神打了一巴掌?”
“怎么可能,水神很溫柔,絕不會動手打人的。”楊輝搖頭道。
“不行,必須調(diào)取監(jiān)控錄像,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混蛋,趁我說話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打我!”楊輝咽不下這口氣,邁步往餐廳的前臺走去。
見到楊輝誓不罷休的樣子,盧霞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沈雷一眼,正好沈雷也在看著他。
“只能跟著去一趟了。”盧霞苦笑道。
沈雷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沈雷,你說我這位老同學(xué),是不是真的很厲害?”走在路上,盧霞低聲問道。
“他厲不厲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挺會吹牛的。”沈雷失笑道。
“是嗎?”盧霞扭頭看著他。
“剛才他那一巴掌,就是水神打的,原因是他編排對方,導(dǎo)致水神生氣了。”沈雷笑著說道。
“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盧霞嗔道。
“哈哈,我也是開個玩笑,亂猜的,你別當(dāng)真。”沈雷眨了眨眼。
……
“啊?您被打了?”聽完楊輝的講述,前臺的餐廳經(jīng)理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調(diào)取監(jiān)控路線。
畫面中,楊輝跟盧霞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而一旁的沈雷正端著酒杯,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突然這時,楊輝莫名奇妙就捂著臉頰,身體往后倒下去。
為了確定沒有出錯,餐廳的經(jīng)理特意重放了一遍,還放慢了倍速,這回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人都沒有。
就是楊輝突然做出被打的動作,然后往下摔倒。
“先生,您看……您是不是動作幅度太大,所以導(dǎo)致摔倒了?”經(jīng)理指著屏幕,試探的問道。
看楊輝三人的穿著,都挺高檔的,而且能在這種餐廳消費的人,本身也不會太缺錢,不會因為想訛錢鬧事。
經(jīng)理很了解這類人,他們要的是貼心服務(wù),要的是一個理解,給他們臺階下。
不過說實話,經(jīng)理看著這個視頻,都覺得怪滲人的。
錄像里的楊輝,就像是被空氣打了一巴掌似的,而且看楊輝的反應(yīng),還有盧霞與沈雷的樣子,都是基于那種情況下的正常反應(yīng)。
經(jīng)理說是動作幅度太大,這話他自己都肯相信,不過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下臺階理由了。
楊輝盯著監(jiān)控錄像看了三遍,這才死心,直到現(xiàn)在他的臉頰都是火辣辣的疼,但眼前所見,真的讓他無法反駁。
難道有透明人嗎?
世界舞臺上,確實有人擁有類似的能力,但楊輝覺得華夏境內(nèi),應(yīng)該沒有這種人。
退一萬步說,就算有也至少不會出現(xiàn)在這家餐廳內(nèi),特意過來打自己的臉。
“算了,可能是真的動作幅度太大了吧。”他捂著臉,甩下這句話,很是晦氣的回到了座位上。
服務(wù)員又端來了一瓶紅酒,說是餐廳的賠償,還說餐廳的椅子不牢固,導(dǎo)致顧客摔倒,餐廳很過意不去,這一頓打八折。
見到這餐廳的態(tài)度這么好,楊輝的氣也消了大半,剛才他坐在椅子上也反思琢磨了,估計確實是自己動作幅度太大了,所以才摔倒導(dǎo)致產(chǎn)生了錯覺。
一件事如果得不到最正確的解釋,人們的大腦,總是會自行腦部記憶,抓住細(xì)節(jié)無限放大,最終找到一個看上去比較合理的解釋。
不過這次挨巴掌摔倒,倒也不算是大事,雖然臉上依然還很疼,但終究沒有受傷,想通了這一點,楊輝舉起酒杯,與盧霞沈雷碰杯,緩解尷尬。
“老同學(xué),剛才都跟你說了,你呀,應(yīng)該就是沉浸在往事回憶中,所以才挨了一巴掌,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痛呢。”盧霞調(diào)侃道。
楊輝打了個哈哈,他不敢再接關(guān)于水神的話題了。
其實現(xiàn)在冷靜下來,反思一下,他還應(yīng)該感謝這一巴掌,因為如果繼續(xù)往下說他跟水神之間的艷事,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什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然后世界第一美人,完美的五官啊,細(xì)致纖長的手,以及令人瘋狂的身材,他都已經(jīng)說盡了。
接下來該說什么,楊輝毫無頭緒,因為他也沒見過水神,之前那都是一個勁兒的瞎編。
如果只是簡單說兩句,他還有把握圓謊,毫無漏洞。
可一直往下說,就很容易就重樣,出現(xiàn)相互矛盾,比如先前還說一張古典的東方美人瓜子臉,接下來又說對方的臉龐五官,具備了歐洲人的優(yōu)點……
到時候圓不過來,而盧霞又是一個很會抓細(xì)節(jié)的聰慧女人,估計很容易就識破這只是一個謊言。
為了不露餡,楊輝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他挑了挑眉道:“老同學(xué),你剛才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我在世界舞臺上的地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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