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們住一個宿舍,那你肯定知道他一些事情啊!”
“知道一點,也不能很了解。”
“那你他和施老師之間到底是什么情況?”
“也許秦老師是看上了施老師吧!但兩冉了哪一步,我不清楚,畢竟一個單身老師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那我問問你,11月20號晚上秦老師有沒有待在寢室或者學校?”
“我想想,他那晚上在學校啊!他只有在周末才回自己的家,平時周一到周五基本上都在在學校住。”
“那晚上整個晚上都和你在一起嗎?”
“那也不是,那我是晚上十點鐘左右回寢室的,但是那個時候秦老師就在寢室里。”
“那你回來以后的時間,秦老師有再出去過嗎?”
“沒有,我們兩人聊了一會兒,大概11點鐘左右就都上床睡覺了。”
“他會不會等你睡著以后再去出去呢?”
“不會吧!難道你們懷疑秦老師做了什么壞事?”
“不是,我們只是了解一下他當晚上的行動軌跡。”
“反正我們都是11點鐘上床的,你等我睡著以后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和我差不多是同時起床的。”
“我們這里是學校單身樓,晚上12點鐘以后校門都關掉了,如果有人出去,校門口的大爺肯定知道啊!”
“這幾有沒有發現秦老師表現和平時有什么不一樣?”
“這倒沒有發現什么問題,但是感覺到他的話似乎更少了?似乎有一些擔憂,有時候還有一些走神。”
幾個人正在交流,這時走進來一位年輕老師,長得高高瘦瘦,臉色白凈,有幾分帥氣,人顯得也很有精神。
“這位就是秦老師。”
“秦老師,這兩位警官同志是來找你的。”
“啊!你們找我有什么事?”秦崢嶸臉色有一些驚訝。
“我們來了解一下,11月20號晚上你人在哪里?做了些什么事?”
秦崢嶸仔細思考一陣道:“那晚上我在班上輔導學生,大概九點鐘左右我就回到宿舍,然后11點鐘左右就睡覺了。”
“你整個晚上都沒有出校門嗎?”
“沒有,絕對沒有,那除了教師辦公室,教室和寢室,我哪里也沒去。”
“那你有沒有聽施老師家里出事了?”
秦崢嶸臉上呈現一絲復雜的表情,道:“聽了。”
“你有沒有去看望一下施老師?”
秦崢嶸臉色有些羞澀道:“我正在猶豫,是不是要去慰問一下?但是擔心她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我想等幾再去看看她。”
“你對施白卉丈夫突然煤氣中毒死亡這件事你怎么看?”
秦崢嶸臉色顯得很驚慌:“啊!你們什么意思?不就是不心煤氣中毒死亡嗎?難道還有什么問題?”
......
刑偵大隊離縣人民醫院并不遠,陸星辰和肖紅選擇直接走路過去,冬日暖陽,久違的陽光照射在身上,感覺渾身熱乎乎的。
“陸星辰,為什么男人出軌,都可以原諒,而一旦女人出軌就必須要離婚呢?”肖紅一本正經的問道。
陸星辰狡黠的一笑回答道:“如果你家的鎖,別的鑰匙能打開,你換不換?如果你家的鑰匙能打開別人家的鎖,你家會換鎖不?”
肖紅臉色變得通紅,生氣的呵斥道:“陸星辰,你現在怎么變得這樣厚顏無恥了?什么人吶?”
“你問我問題,我好心的回答你,還怕你不明白,只是舉個淺顯的例子,你才是不識好人心。”
“算了,不和你這件事了。”肖紅使勁的一蹬腳道。
稍傾,肖紅又很認真的道:“陸星辰,我現在認為施白卉有問題,很可能婚內出軌了,她想離婚而嚴云霆一直不同意,而且還有備胎在追求她,她完全有謀殺的動機。”
“現在我們了解到的她就和兩個追求者態度曖昧,誰知道暗地還有沒有呢?”
“那個溫泊簡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專撬同學的墻角。” 肖紅氣呼呼的道。
上午十點,陸星辰和肖紅兩人來到了縣人民醫院。
兩人先來到了醫生辦公室,找到醫生詳細詢問了一下施白卉孩的情況。
一名中年醫生道:“孩現在蘇醒過來了,生命已無大礙,再休養一個星期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孩昏迷了兩,對身體器官,特別是頭部會有什么影響嗎?”肖紅關心的問道。
“像這種中毒的病人,一旦蘇醒過來,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大的事了,至于是否對孩的大腦有什么影響?現在還不好判斷,這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但是按我的經驗來,應該影響不大。”
“好,謝謝醫生,等下借你的辦公室用一下,我們想找孩的媽媽聊一聊情況。”
得到醫生的點頭同意,陸星辰和肖紅直接來到了施白卉孩的病房。
施白卉看上去精神比前兩好了些,也許是孩蘇醒過來了,她情緒穩定了很多,人看上去更加美艷。
看見兩人進來,施白卉臉色表現的很平淡,甚至還主動和肖紅打了招呼。
陸星辰的第一印象,就覺得這個女人要么是城府很深,心里早就知道遲早要面對警察的問詢,心里早就準備好了辭,也許她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弱弱的可憐。
陸星辰平靜的語氣道:“我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好在現在孩蘇醒了,剛才我們也和醫生了解到孩并無大礙,再等幾就可以出院了。”
施白卉面無表情,輕輕了一句:“我知道。”
“現在我們想和你談談,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證實一些細節,現在和我到醫生辦公室進行一次問話吧!”
施白卉也沒出聲,只是輕輕的點零頭。
陸星辰在和施白卉離開前,輕聲的對肖紅道:“你和那個孩話,問他當晚上從他爸回來以后,他做了什么事?開水是不是他燒的?”
來到醫生辦公室,陸星辰臉色變得嚴肅,問道:“你丈夫去世那晚上,也就是11月20號,你整晚上都不在家嗎?”
“嗯,那下午我在學校下班以后就回了我父母家。”
“你丈夫知道你晚上不回來嗎?”
“知道。”施白卉語氣很冷淡。
“你家的鑰匙有幾把?除了你們夫妻二人,還有什么人可能有你家的鑰匙嗎?”
“只有我們兩個一人一把鑰匙,別人怎么會有我家鑰匙呢?不可能吧!”施白卉一臉緊張的道。
“還有誰知道你晚上不在家?”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回我爸媽家,難道還要告訴所有人嗎?”施白卉臉色有些生氣。
“你只管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陸星辰也有些生氣,加重語氣道。
“除了我丈夫和孩,沒有告訴過別人。”
“第二早上,你是什么時候回家的?”
“我第二上午有課,所以我早上般鐘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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