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堂姐的一再追問,陸星辰依舊一臉淡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今年七月份買的,我前兩也看了一下,好像是長了很多。”
陸星辰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興奮,波瀾不驚。
江詩珊依舊一臉不相信的道:“你能告訴我你的股票賬號嗎?我要認(rèn)證一下。”
這江詩珊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別饒股票賬戶誰愿意給別人看啊!那里面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錢啊!
江家的三位長輩,看著江詩珊一副不屈不饒要看陸星辰股票賬戶的樣子,不禁一臉的尷尬。
江母立即出聲道:“先吃飯,詩珊,你得讓陸星辰先吃飽飯啊!”
江伯父一臉生氣的道:“詩珊,怎么一點(diǎn)規(guī)矩都不懂了,別饒賬戶怎么能隨便看呢?”
陸星辰卻點(diǎn)點(diǎn)頭,放下飯碗,保持著微笑道:“沒事,就給你看一看,看堂姐有什么指教的。”
來到房間,陸星辰在電腦里輸入自己的股票賬戶代碼。
“真是啊!你這買的六只股票全部都在50%以上的漲幅。”
“啊!你這賺了多少錢啊?”江詩珊興奮的問道。
“還不到100萬吧!” 陸星辰一臉淡然的回答。
“什么!你半年時間就賺了100萬?”
“那你總共投資了多少錢?”江詩珊急忙追問道。
江詩蕊在一旁道:“我好像聽過投資了100萬。”
“啊!你投資100萬,半年時間就賺了100萬,你是怎么知道選擇幾只股票的?”江詩珊依舊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星辰。
陸星辰微微一笑道:“我也就隨便選的,每個行業(yè)方面選了幾只當(dāng)時介紹的龍頭股,反正我也不是短線操作,我是準(zhǔn)備長期持有的,直到前幾才查看了一下盈利的情況。”
江詩珊滿臉憋的通紅,坐回飯桌前,依然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星辰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你有這樣的才能,你愿不愿意到我們證券公司工作?”
客廳里其它人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江詩珊。
陸星辰一臉平靜的看著江詩珊道:“我炒股就是炒著玩的,我哪有你那么專業(yè)?我還得請教你這幾只股票值不值得繼續(xù)長期持有?”
“那肯定得長期持有啊!現(xiàn)在長勢這么好。”
三位老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江詩珊問道:“你這丫頭,搞得一驚一乍的,到底怎么回事?”
“哈哈!你們不知道吧?這個陸星辰簡直就是神了,半年的時間炒股就賺了差不多100萬。”
“什么!100萬?”三人都驚訝的大聲叫道,就連一向冷靜的江副縣長臉色都不平靜了。
江詩蕊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老爸道:“爸,你一個月工資現(xiàn)在也就3000多吧!一年不吃不喝還不到四萬,你要20多年干到退休才能賺到這么多錢啊!”
江副縣長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女兒,這棉襖明顯漏風(fēng)了啊!老爹的顏面往哪放?
江伯父笑盈盈的看著陸星辰道:“看不出你子還是個多面手,聽你上班才半年就連續(xù)破格兩次,現(xiàn)在就是副科長,你還會炒股,還賺了這么多錢,你干脆專業(yè)炒股算了,你現(xiàn)在上班才多少錢工資?”
陸星辰一臉認(rèn)真的道:“伯父,話不能這樣,警察才是我的正式職業(yè),炒股只是業(yè)余玩玩。”
江詩蕊也在一旁自豪的道:“伯父,他家里根本不缺錢,他父母開一個超市一個月就可以利潤兩萬塊,他家可是住我們江興縣最好的別墅,我們家這房子還比不上他家一個院子大呢!”
師妹瞬間又將陸星辰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這讓江縣長怎么想?陸星辰一臉尷尬,一時也無語了。
吃完飯,三個年輕人在客廳,三個長輩集中在主臥。
江縣長準(zhǔn)備對是否同意陸星辰當(dāng)女兒的男朋友開始征求大家的意見,現(xiàn)在家里五個人,女兒是肯定同意的,現(xiàn)在比分1比0。
“大哥,你覺得這子怎么樣?”江縣長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
“怎么呢?從這子和我下棋開始,就可以看出很多問題,俗話,棋品如人品,這子下棋,除第一局可能是給我面子,故意和我一樣的布局,雖然我先走有一點(diǎn)優(yōu)勢,但最后不得不下成和棋。
后面兩局他每一步似乎都有陷阱,你也看到他下棋,都是故意誘使我貪便宜,吃他的棋,但是反過來,他卻棄子攻殺,寧可放棄一顆棋子而爭得先手,所以他很有大局觀。
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這子還很陰險,一步一個陷阱,他并不是通過正面交鋒,而是處處給我設(shè)立陷阱,我一旦貪吃就中了他的圈套,然后他就不管不鼓舍棄一切,就猛攻我防守薄弱的一邊,最后導(dǎo)致我輸棋。”
“是不是有一種梟雄的味道?”江副縣長若有所思的道。
“嗯!還就是這個意思。”江伯父連連點(diǎn)頭。
“一旦我中了他的圈套,他可就是不管不鼓調(diào)集所有棋子攻擊我薄弱的環(huán)節(jié)。”
“那你對他具體印象怎么樣?”
“怎么評價呢?關(guān)于工作方面我也聽詩蕊了,他工作半年就連續(xù)兩次破格提拔,現(xiàn)在就是副科級的中隊長,你他能力能不強(qiáng)嗎?”
江副縣長點(diǎn)點(diǎn)頭,完全同意大哥的評價。
“再,你剛才也聽了,半年時間就能賺到將近100萬,這可是我們要二十多年才能賺到的錢啦!你這算不算他的能力呢?”
江縣長心里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可做不到這點(diǎn),不賺100萬,估計10萬都賺不到。
“再到他家里的情況,雖然他家里的地位與你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不相配,但是剛才詩蕊也了,他父母的一家超市,一個月就可以賺兩萬塊錢,這樣下去,將來可以賺多少錢呢?”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副縣長忍不住直接問道。
“從外表來看,伙子高大帥氣,他和詩蕊,還真是般配,至少詩蕊以后嫁給他,怎么也不會缺錢吧?”
不用問,大哥的意思是同意了。
江副縣長搖搖頭,現(xiàn)在比分是2:0了。
江縣長又轉(zhuǎn)頭問江母道:“你是什么意見?”
江母一臉認(rèn)真的道:“自從上次女兒詩蕊住院,第一次見到陸星辰,我就一直在仔細(xì)觀察,看得出陸星辰這個伙子很實(shí)誠,對女兒也是真的好,而且自己女兒也是真心喜歡陸星辰,聽從讀高中開始就開始喜歡他。”
“我是問你的意見,并不是問詩蕊的意見。”江副縣長看老婆偏離了問題中心,趕緊提醒道。
“我覺得陸星辰自身的條件不錯,家里情況雖然地位上面跟我們不相符,但是他家里的經(jīng)濟(jì)條件那是比我們好多了,正如剛才大哥的,如果真的詩蕊嫁給他,至少在經(jīng)濟(jì)上面不會虧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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