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星辰將痩高個帶到了這邊臨時審訊房間。
陸星辰讓林聲揚休息一會兒,由自己開始對瘦高個審訊。
痩高個進門就被嚇了一跳,看著躺在房間角落里已經昏迷過去的雷剛,臉色一變,心里一陣膽顫。
陸星辰默默的觀察著瘦高個的臉上變化,露出一絲不覺意的笑容,這就是陸星辰需要的效果,殺雞儆猴!
陸星辰用手一指雷剛,威嚴的聲音對痩高個問道:“他是你們的頭。”
痩高個連忙點頭道:“是。”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我叫侯立國,他們都叫我猴子,我是江興縣人。”
“那你現在也知道我們是江興縣的警察,我們來抓你們,你應該知道你們在江興縣犯的事已經發了,你是主動交代,還是想吃點苦頭?和他一樣?”林聲楊一臉威嚴的道。
痩高個眼珠一轉,道:“我就是隨雷哥過來到他的親戚家玩幾,我不知道什么事?”
陸星辰也懶得廢話,看著猴子外強中干的樣子,對夏梓杭和葉正義一使眼色。
得到暗示,夏梓杭兩人即刻將猴子抓了起來,動作熟練的讓猴子坐上了土飛機。
猴子開始還堅挺著,隨著兩人加大力量,猴子嘴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臉上的汗滴啪啪的往下掉,臉色變得蒼白,白森森的嚇人。
還不到三分鐘,猴子終于扛不住了,一邊含糊不清的大叫,一邊連連點頭。
猴子的身體忍耐力明顯比雷剛差多了,也害怕夏梓杭再出手過重,陸星辰見時機差不多了,大手一揮,夏梓杭兩人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猴子使勁的大口呼吸著,活動著自己的兩只酸痛的胳膊,又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好一會才一臉幽怨的看著陸星辰道:“我,我!”
“我早就提醒過你,早不就沒事了,你這是自找苦吃!”
路星辰點上一支煙,這才開始問話,葉正義也坐下開始記錄。
陸星辰道:“為了節約時間,我也不問了,你從頭到尾詳細交代吧!”
又用手一指地上昏迷的雷剛,警告道:“千萬不要耍什么心思!他就是抗拒的下場!”
猴子看了一眼雷剛,心有余悸,老老實實的交代道:“9月5日晚,剛哥突然召集我們幾人集合,有活要干,然后我們四人就來到了造紙廠。
剛哥對我們幾人交代就是將那幾間房屋里住著的人全部趕出房屋,如果不從就動手,動作要快,我們就跟著剛哥將那幾間房屋里居住的老人和孩趕了出去,因為都是老人和孩,沒有太多的抵抗,很快就將五間房子的人趕出來了,然后就看見拆遷設備進場,幾聲轟隆之聲,房子就被拆掉了。
“剛哥就是大光頭嗎?你們有沒有動手打人?不要隱瞞任何細節!”
“他就是剛哥,是我們幾個的頭。”
痩高個用手一指地上的雷剛。
“有幾個老人不愿意被趕出去,想反抗,然后就被打了,但是我們打的并不厲害,因為考慮到都是幾位老人,害怕出人命,所以我們下手并不是很重,更多的是拿孩威脅他們。”
“你們是不是聚義公司的拆遷隊員?你們打完人參加后面的強拆行動沒有?”
“我們不是拆遷隊員,沒有參加后面的事情,我們的任務就是驅趕人,趕完人剛哥就帶我們幾個撤離了,然后又帶著我們連夜就來到了剛才你們抓我們的地方。”
“你知道是誰安排你們驅趕業主和打饒?”
“我們都是聽剛哥的安排,到底剛哥是聽誰的,我們不知道,剛哥,當晚上參加干活,我們每人5000塊錢。”
“你認不認識江興縣聚義公司的吳義?”
“認識,但是沒有和他過多交往。”
“那你們幾人平時在江興縣從事什么職業?”
猴子一臉尷尬的道:“平時也沒做什么事,就是會有一些朋友經常喊幫忙,就去湊個人數,這次就是剛哥召集我們的。”
林聲楊問到這里,眼睛看了葉正義一眼,葉正義點點頭。
然后葉正義讓猴子在記錄上簽上了名字。
對另外兩名案犯的審訊就順利了。
兩名案犯看見躺在墻角昏迷,一副慘樣的大光頭,再聽猴子都已經交代了,兩人根本沒在任何抵抗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就將事情出來了,不過出的情況和猴子交代的都一樣,證明猴子沒講假話。
將三人帶到另外一間房,陸星辰示意夏梓杭端來一盆水,鋪蓋臉的就淋在雷剛頭上。
瞬間一直躺在地上的雷剛,一個激靈就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怎么樣?休息了這么久,想通了吧?”陸星辰一臉譏諷的道。
“你們這是在動用私刑,我要投訴你們。”雷剛倒是很硬氣。
陸星辰一臉玩味的看著雷剛道:“那得看你有不有這個機會?有沒有證據?你抗拒不,死扛到底,你以為你不就沒人了?
陸星辰“啪”的一聲,將其它三饒交代記錄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你的同伙都交代了,你還想抵抗嗎?還想試一下我們另外的手段?”陸星辰臉色陰森森的道。
雷剛這下傻眼了,想不到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那三個不爭氣的家伙竟然都全部交代了,自己再抵抗下去也沒卵用,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如果自己交代了,背后的老板也不會放過自己,但是形勢比人強,先保住自己命要緊,可不想再試這幾名警察的手段了。
想明白了,于是雷剛馬上改變了態度,無奈的低聲道:“警官同志,我愿意交代。”
“老老實實的,不要耍花樣,不要錯漏任何一個細節,如果發現與他們幾個交代的情況不一致,你知道我們不會對你客氣的。”陸星辰一臉威嚴的警告道。
“我全部交代,不敢隱瞞。”雷剛終于不敢硬氣了。
“聯系你的老板是誰?”
“是義哥。”
“他的大名是不是叫吳義?就是聚義公司的老板。”
雷剛連連點頭道:“是。”
“從頭到尾詳細點,仔細點。”
“9月5號晚上,義哥邀請我一起吃晚飯,然后就讓我在晚上半夜的時候參加一次拆遷活動,讓我叫上幾個兄弟,將幾間房子的人全部驅趕出去,以配合他們的拆遷行動,然后給了我兩萬塊錢,是今晚的報酬,不擇手段,一定要將這五間房子的人驅趕出去,如果不聽話,就給我狠狠的打,打完人讓我們連夜離開江興縣。
“你們對多少個人動了手?”
“總共驅趕了五戶居民,對四個人動了手,其中一個反抗比較厲害,就打得重了一點,其它的幾人下手都很輕。”
“你們將人驅趕出來以后有沒有參加下面的拆遷行動?”
“沒有,我們將人驅趕出來集中在一起看管,然后就看見拆遷隊員和設備進場,五間房很快就被推倒了。
當時這些人還準備沖上去沖向自己的房子,被我們四人攔住,然后還打了他們幾個耳光。”
“房子被推倒以后,我接到了義哥的電話,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們幾個連夜離開江興縣,然后我們就來到了江陽市剛才我們被抓的那個地方。”
“這段時間有沒有和吳義聯系?”
“只聯系過一次,他交代我們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到處活動,等避過風頭再通知我們返回,然后他安排了房子的主人,每給我們買吃買喝買煙買酒。”
“你以前還幫吳義做過事嗎?”
“我們之間就是給錢干活的關系,以前也有做過,不過都是當他們與外面的人發生對峙的時候,我就是叫幾個兄弟去給他站站隊,湊個人數,吆喝一陣,然后他會給我一些報酬。”
審訊結束,雷剛簽字畫押。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
林聲楊看看表,安排道:“我們所有隊員分兩班,一班看守案犯,一班睡覺,每班睡兩個時再輪換,等到亮我們即刻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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