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余難從家里出來,就來到了二手車行,車行里人挺多的,你看這不都買二手車嗎?我也買一輛怎么了?挺正常的,以后有錢了我在換一輛張好一樣的路虎越野,這都是早晚的事情。</br>
最后花了,四萬五,在車行里買了一輛八成新的高爾夫,不錯,挺滿意,就用這輛跟兩個腦袋的鬼車對撞,我撞不死你。</br>
在車行里,我親自試駕了幾圈兒,各種性能,都非常不錯,剎車,油門,都很給力,坐在里邊也很舒服,買下來以后就拉著余難在街上轉了幾圈兒。</br>
中午才開回了家里。</br>
自己有了車以后,心情挺復雜的,想起了張潔的父親,那個開車撞樹上死了的老丈人。</br>
張潔父親是個出租車司機,有一輛挺破的出租車,紅色的,開起來咣當咣當的亂響,經常的滅火,就像它的主人,它的主人后來就滅火了,不過車滅火了能再次啟動,它的主人“滅火”以后就再也“啟動”不了了。</br>
我自問自己的駕車技術應該會比張潔父親好很多,雖然不總開車,但是實際操作技術一流,理論課也一流。</br>
考駕照的時候,教練問過我:“一個人,一輛名車,你撞哪個?”</br>
我想都沒想回答說:“撞名車。”</br>
“為什么?”教練被我的回答嚇了一跳,從來沒有人回答對過教練的問題,我是第一個回答正確的。</br>
“名車在貴也是有價的,人是無價的。”我說道。</br>
張潔父親跟我想法一樣,為了躲一個孩子,車撞上了一棵樹,本來就很破的出租車,這回徹底不能要了,人也沒了。</br>
回到了丁強奶奶家里,我就壓制不住買了車的開心,躲進自己的房間里跟張潔打電話聊起天兒來,新買了一部手機,正好用張潔給手機開開包。</br>
“怎么樣?會所里忙嗎這兩天?”電話接通以后我就跟張潔說道。</br>
“還行,沒什么事情,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想你了。”張潔在電話里嬌滴滴的說。</br>
“過兩天吧,這邊事還沒辦完,完事兒就回去了。”</br>
“你可給我老實的,土里土氣,又胖的農村女人,肥洞溫泉更難抵抗,你得控制好你自己,家里有我這樣的尤物,你可別惦記別的。(她在說余難)。”</br>
“胡說什么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不是誰是?)哎,我跟你說,我買了一輛二手車,高爾夫,車挺漂亮的,開著也很不錯。”</br>
“哎,你怎么真買了,你跟我說過,我不是告訴你先別著急買嗎?等下次套了錢買個好的,你著什么急啊?你怎么一點也不聽話?”張潔跟我發火說道。</br>
我被張潔一頓好訓,妹的,張潔就像我媽一樣,除了跟我上床睡覺,還總是什么事兒都管著我,最愛說的就是:“你怎么一點也不聽話?”</br>
通話就這樣在她教訓后結束了,最后還不忘說一句:“等你回來的。”跟我媽越來越像了,十足的母親型老婆。</br>
打給張荷雨,張荷雨不像我媽,她更像我的情人,她這一定說好聽的,跟我一起開心買了車的喜悅。</br>
“張荷雨,我買了一部高爾夫,有時間帶你去兜兜風。”我沒說二手的,畢竟說出來不太好聽,這就是老婆跟情人的區別。</br>
“啊……你……你開車的技術好嗎?”張荷雨有些擔心我說道。</br>
“還行,考試時一次過的,就像多年經驗的老司機。”我說道。</br>
我就說嘛,張荷雨肯定會跟母愛型的張潔說的話不一樣,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樣。</br>
張潔就訓我不聽她的話了,而張荷雨,卻關心我的開車技術,安全不安全。</br>
“那就好,你開車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慢點。”張荷雨對我說道。</br>
“知道了,放心我沒問題,回去我找你啊。”</br>
“行,回來記得找我。”張荷雨說話有些沉悶,似乎心里顧慮重重,這傻女人一定還在擔心我的安全,聊了一會兒,放下電話,走出房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丁強奶奶在房間里吃過午飯,正在睡覺。</br>
余難在收拾屋子。</br>
“來,余難,坐下一起看會兒電視啊,別總干活,休息一會兒。”我點著一根煙,抽了一口對她說道。</br>
余難“嗯”了一聲,放下手里的抹布,坐在了我的旁邊,低頭玩起了手指頭,我就知道,她一閑著就沒別的事情,我這次真的忍不住了,對她說道:“余難,你為什么這么喜歡玩你自己的手指頭?有什么特別的嗎?就那么好玩?”</br>
余難看看我,跟我四目相對,她的眼神很鬼魅,勾著我的心,接著伸出來一只手,對著我的臉,手心,手背的翻了一下,突然,一晃,余難的空手里變出來了一張紅心艾斯,撲克牌。</br>
“有些時候,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她輕輕的說道。</br>
“哇,我靠,余難,你還有這么一手絕活呢?你這魔術變的真絕,難怪你這么喜歡玩你的手指頭了。”我看著她開心的說道。</br>
余難聽完,搖搖頭,沒說話接著玩自己的手指頭。</br>
我的話讓她不開心了?我把她厲害的變牌技術看成了逗人開心的魔術?低估了她的本事?她可能是一個老千高手,我把她當成了一個玩雜耍的了。</br>
這就難怪了,農村人平時沒什么娛樂項目,不像城市里那么五顏六色,繽彩紛呈充滿誘惑力,女人除了跟男人在家里草,就是打麻將,玩撲克,余難的牌技一定很好。</br>
“余難,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了,你一定是牌技高手,教教我怎么樣?”我跟她說道。</br>
“呵呵,我哪里是什么牌技高手,剛才變出來的一張紅桃尖兒,是我剛在電視里學來的,這就拿來跟你表演一下,陪你玩玩而已。”余難微笑著低著頭說道。</br>
“你在農村的時候不打麻將,撲克什么的嗎?”我不相信的問道。</br>
“哪有那個功夫啊,整天為了孩子一口飯我都愁死了,還玩撲克,麻將?沒那么好的。”余難有些無奈的說。</br>
看來她的確是一個玩雜耍的,不是什么老千高手,我誤會了,從她說紅桃艾斯是紅桃尖兒就能知道,這是最普通的形容撲克牌的用詞,老千高手是不會這么說的。(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