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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望月小筑,我就疼的一踉蹌,幸虧蓮香扶著我,不然可就丟臉了。真是太養尊處優了,現在身嬌肉貴的我,根本挨不住打,幾下戒尺就讓我這么狼狽。
蓮香扶著我慢慢地回到了我的院子,剛到門口,就看到等在外邊的驥遠。驥遠看我回來,笑著上前迎我:“聽說你去望月小筑了,就在門口等了你一會兒,跟你商量點事情。”突然看了看眼圈通紅、額頭發青的蓮香和茶香,又看了看疼痛得有些虛弱的我,吃驚地看著我“怎么了這是?蓮香?珞琳這是怎么了?”
蓮香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擺了擺手,上前抓住驥遠的胳膊:“等會兒回院子里再說,現在雖是入了秋,可是還熱著呢,別曬到了。”
“我沒事,現在是你很有問題。這望月小筑是怎么了?怎么就沒一日消停?”驥遠小心翼翼地扶著我往里走,邊走還邊嘟囔。
“沒事,就是挨了幾下戒尺。新月今日跟發癲了似的,只是一些小事,她連問都沒問過,不分青紅皂白地抓著克善就打。我看不過去,就上前護住了克善,結果就挨了新月的幾下戒尺。我倒沒想到,每日都給她燉補品,最后倒讓她有力氣來打人了。那手勁,真不像病了好幾日的人。”
茶香聽我說完了,眼圈通紅,淚馬上就要掉了下來:“主子,您別挺著了。那么長一條傷痕,看上去可嚇人了,弄不好還要留疤痕呢。”
“什么?!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么回事?!”驥遠停下了腳步,吃驚地看著我。
“別問了,咱們有什么辦法呢?她可是太后的義女,別說我只是被她打幾下了,就是將咱們全府上下的人都打了,那咱們也該說人家打的對,打的好。”
驥遠氣呼呼地扭過臉去,過了一會兒才又瞪著我問:“怎么?難道這口氣就這么咽下去了?你想這么咽下去,我還不同意呢!你從小到大都是那么乖巧懂事,從來沒用阿瑪額娘操過一點心,更沒動過你一個手指頭。她一個端親王遺孤,要權沒權,要勢沒勢的,誰給她的膽子動手打將軍府的格格?!她還真把她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笑著看著氣哼哼地為我打抱不平的驥遠,心里一片溫暖:“行了,這點傷是我想受著的。咱們別站門口說話了,很熱啊。”
驥遠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扶著我往里走:“我都給忘了,看我這心粗的。你怎么打算的?”
“怎么打算?只是讓咱們阿瑪看了場新月發瘋的好戲而已。”
“女兒家都是身嬌肉貴的,你可別為了挽回阿瑪,弄出傷疤出來,那可得不償失。”
“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的。”終于挪到了屋里,我坐在榻上,看著驥遠“哥哥,什么事要跟我商量?”
驥遠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本來是還想回軍中的,可是看你現在這模樣,我怎么能走開呢?少了我,你們更對付不了新月格格了。”
“得,”我拿起杯子,蓮香伺候我茶水和點心,我喝了口茶,才開口“別把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你一個男子怎么也沒辦法總是出入內宅,還是得靠額娘和瑪姆。哥哥呀,你就好好的奔你的前途,我看阿瑪是指望不上了,咱們家就靠你了。”
“阿瑪他現在真是被迷了心竅了!晚節不保!”驥遠攥緊了拳頭,生氣得都有些顫抖。
“別為阿瑪這點事操心了,你在軍中訓練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些,別急功冒進傷了身子骨,那可就本末倒置了。”我關切地看著驥遠,對于驥遠的急脾氣我總是不放心“對了,你還要注意你的脾氣,凡事都商量著來,慢慢地說,別鬧得和同僚們有了間隙。凡事都要多想想,別讓那些個小人陷害到了,知道了嗎?”
“恩,我知道。我現在肩負著瑪姆、額娘和你的期望,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再沖動了。”
“明日新月格格生辰,我看你還是先到軍中吧。估計明日又要鬧呢,她和阿瑪就是不讓咱們消停啊。”
驥遠對我這個提議不贊同:“不行,我在家了還能幫忙攔著點。不然你們都是養在深閨的,哪有力氣對付新月和阿瑪?”
我沉思片刻,覺得也可以。新月的力氣不小,我和額娘都沒能拽住,更何況還加個阿瑪了。不過阿瑪好像有些松動,這也是個好事。
茶香在邊上幾次想開口都沒機會,急得她抓耳撓腮地站都站不住。
我看到她那個模樣,笑了出來:“茶香,你有什么事就說吧。這是做什么樣子呢?”
“格格!您的傷得去內室看看了,讓奴婢給您擦些藥才好呀,萬一留了傷疤了可如何是好?”
她不說我還忘了這茬了,和驥遠一討論就沒注意傷處的痛了,經她一說,才覺得火辣辣的疼。
驥遠急忙起身:“是我的不是,我這就回院子準備行裝。茶香,你好好給珞琳看看,就用那個宮里賜下來的。珞琳,我先回去了啊。”
我點點頭,由著茶香和蓮香將我扶到內室查看傷口。
蓮香輕手輕腳地將我的衣服褪下,衣料摩擦著傷處,疼得我倒抽了一口氣。茶香在后邊抹著眼淚,拿著藥膏,等著蓮香給我上藥。
蓮香褪衣服的手有些顫抖,茶香也沒給我上藥。我疑惑地轉過頭去,卻看到蓮香茶香都捂住了嘴,身子一顫一顫地飲泣著。
我笑了笑,這兩個小丫頭還是沒見過什么場面。也是我的不是了,在將軍府凡事都給那些個犯了錯的奴才們留了些余地,一般都是掌嘴,犯大錯的都攆到莊子上做重活了。她們沒見過比較殘忍的傷痕,這才被這點小傷給驚到了。
我轉過頭,卻看不到后背,只好打斷她們了:“行了,沒多大事兒,看你們緊張的。蓮香,給我拿鏡子過來,我看看破了沒有。”
蓮香沉默著去拿鏡子了,茶香則是一動不動,眼淚汪汪地看著我的后背。
沒一會兒,鏡子拿來了,她們兩個一人站在身后,一人站在身前,讓我能看到后背的傷痕。看了后背,也將我嚇了一跳。
白嫩光滑的后背,浮現了三條長長的檁子,又紅又腫,嚇人極了。特別是肩膀上的那條,幾乎是戒尺的全部長度,估計是打到的時候還狠狠地劃了一下。真真恨死新月了!我為我這輩子的這身肌膚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如果留了傷疤,看我怎么收拾她!勢必將她仗勢欺人的惡形惡狀傳遍京城!
真是我的失誤啊。早知道會受這無妄之災,怎么也要多穿些衣服擋擋才是啊。怪我貪圖涼快,只穿了件薄薄的夏衣,這才會這么嚴重的。
耽擱了好一會兒,蓮香才給我清理了所有的傷處,擦了宮里賜的祛除傷疤的藥膏。并且給我穿上了里衣,拿了一件輕薄的披風給我披上,涼涼的藥膏抹在傷處,終于緩解了我因為疼痛,而一直焦躁著的心境。
松了口氣,慢慢地回想著剛才的事情,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正想著呢,蓮香就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聞著味道是安神的,對著蓮香一笑,為她的細心所滿意,伸手接過了藥。試了試溫度,正合適,這才一口氣將藥喝下去了。茶香在一旁捧著手盂等我漱口,漱完口之后,茶香蓮香又忙著幫我收拾床鋪,準備讓我好好休息。
看來今天是想不成事兒了,喝了藥還是先睡一會兒吧。睡足了覺,精神了,才能好好對付新月格格呢。
小小地打了哈欠,臥在柔軟的床鋪上,蓮香輕輕地給我蓋上了又輕又軟的毯子,這才退了出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持續的壓抑著的哭泣聲給吵醒了。慢慢地睜開眼,就看到額娘坐在床邊撫摸著我的頭發哭泣著。
抬起頭,給了額娘一個甜甜的笑,卻惹來額娘更大聲的哭泣,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額娘對不住你,竟然讓你受這么大的苦。”
我無奈的抓住了額娘的手,輕輕地拍打著,安慰著她:“額娘,這些都是我故意的。您放心好了,我今日受的苦,改日會讓新月百倍的還回來的。您放心好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
“還好消息呢!你受這么重的傷,讓額娘的心也疼的要命。都是你阿瑪!他當時就在望月小筑,怎么就不攔著點?”
看著我成功地讓額娘轉了心思,不再糾纏著我的傷處,我松了口氣,才繼續說道:“額娘,今兒個新月可儀態全失呀,跟發了癲似的。我看著阿瑪的樣子,好像對新月今兒個的樣子也有些反感呢。”
我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事兒,額娘又哭了起來:“都是額娘的不是,卻讓你們這樣為額娘操心,應該是額娘護著你們的……”
“額娘,您快別說了。咱們都是為了這個家啊,如果新月真的跟阿瑪有什么的話,咱們家就徹底完了。”我琢磨了會兒,才鄭重地開口“額娘,讓哥哥大婚吧!開府令住!看著這樣子的發展下去,保不齊阿瑪一個沖動就闖了大禍,到時候我怕咱們家也保不住啊。阿瑪這些年,太過風光,背地里眼紅的不知道有多少呢。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來陷害咱們的。到時候,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啊。”
額娘聽了我的話也沉思了起來,想著其中的厲害關系。半響,才狠狠地點頭:“我看就這么辦!回頭跟你瑪姆商量一下,看看哪家的貴女格格比較出挑。尋好了人選,就遞牌子進宮,讓太后給指婚!”
“額娘,您看塞雅這么樣?家世不錯,人又開朗大方。”
“塞雅?”額娘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囔囔“塞雅那孩子倒還不錯,是個好人選。”
“額娘也覺得不錯吧。”我笑瞇瞇地看著額娘“等回頭您跟瑪姆商量一下。”
我小心地撐起身子,因為臥睡時間久了,胸腹部又酸又疼,一不小心又趴了回去。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額娘,終于將額娘給逗笑了,點著我的頭說我淘氣。
我癟了癟嘴,有些不依地看著額娘:“額娘……”聲音老長,嬌里嬌氣的聲音把我都給惡心到了。“額娘把茶香和蓮香叫過來好么……”說到最后,我有些不好意思,臉羞得通紅。
“這么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額娘說著就要掀開我的衣裳,我急忙搖頭“不是不是,是……我想更衣了……”最后幾個字幾不可聞。
額娘急忙喚來蓮香茶香,扶我如廁去了。
哎呀,好丟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