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血玉簪?”月寂雪從懷里掏出那支血玉簪,血色濃郁,手感溫潤,簪子前部綻放著幾朵零碎的血色櫻花,送簪的場景仿佛還歷歷在目,現(xiàn)下卻已是物是人非了……</br>
左棠接過血玉簪輕輕的摩梭著,她的聲音有些低啞,有些猶豫,“你,你知道這血玉簪的含義嗎?”</br>
秀眉一挑,月寂雪問道:“這簪子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br>
左棠把血玉簪放在自己的掌心,仔細(xì)端詳著,“這是皇祖母送給皇姨的,后來皇姨又送給了皇姨父,后來皇姨父又把它給了堂姐,堂姐……”</br>
“你說這是信物?”月寂雪一臉驚詫,她曾無數(shù)次設(shè)想左桐送與她這支血玉簪的含義,卻不曾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意思。</br>
“不錯,這其實是王妃的信物。”左棠緩緩說道。</br>
“天啊!”月寂雪還未說話,紅珊和紫瑚已經(jīng)驚呼出聲,“她竟然,竟然……她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小姐?!”這對她們那個驕傲的小姐又是怎樣的侮辱?</br>
“不管怎么樣,請你相信,相信她從未想要傷害你。”左棠的語氣很凝重,帶著一絲懇求的意味。</br>
“你不恨她?”左棠的態(tài)度讓月寂雪感到詫異。</br>
緩緩勾起唇角,左棠扯出一個自嘲的淺笑,“我為什么要恨她呢?”她沒有錯,她只是幫她守住了江山。</br>
緊緊的盯著左棠許久,月寂雪終于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帶我去見她吧。”</br>
并不如月寂雪想象中那樣,左桐被左棠關(guān)入天牢,受盡折磨,生不如死,相反,左桐依舊住在她的王府里,錦衣玉食,逍遙快活,只是門外的守衛(wèi)增多了而已。</br>
左棠和月寂雪到王府的時候,左桐正背著她們在作畫,遙遙望去,她畫的是一副雪景圖。</br>
“姐姐好悠閑。”左棠率先出聲。</br>
“長公主,哦不,應(yīng)該說是未來的女帝,您怎么會有空移駕到我這小小王府之中呢?”左桐沒有回頭,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br>
“是姐姐低估了與我做對的后果。”左棠不怒,只是不以為然的說道。</br>
“你的手段的確厲害,所以……我很甘心,也很放心……”左桐的話語中竟帶著一絲欣慰和贊賞。</br>
“今天我?guī)Я艘晃豢腿耍氡亟憬銜信d趣。”左棠又道。</br>
“誰還會來看望我這個閑人王爺……晚櫻?!”左桐一邊回頭一邊說話,視線剛一接觸到月寂雪的臉頓時驚呼出聲。</br>
“我是月寂雪。”月寂雪面色如常。</br>
“晚櫻……雪兒……呵呵,是啊,你是風(fēng)翼的月寂雪,是我認(rèn)錯了……”左桐語氣蒼涼,眼神里透著哀傷。</br>
“你們許久不見,想必有話要說,我先出去坐一會兒。”左棠識趣的離開了,留下月寂雪和左桐兩人兩兩相望,氣氛沉悶且讓人感到尷尬。</br>
“咳!你還好吧?”月寂雪決定率先打破僵局。</br>
“還不錯,棠兒不會為難我。”左桐說著話,眼睛卻從未離開過月寂雪的身上。</br>
我雖然不會反對和歧視同性戀,但是這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同性之戀啊!所以拜托你不要這么露骨的盯著我啊!月寂雪分外尷尬,卻不知該怎么把話題接下去。(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