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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跟馬佳在病床上住了一宿,第二天滿面春風來到婦幼科。
“撿了金子啊,這么高興?”梁云見他心情好笑著問道。
“比撿了金子還好。”在梁云翹tun上拍了一巴掌,蕭陽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用馬佳的精血和玉棒老頭換了隱身術,雖然蕭陽還沒有試過,但是老頭不會騙他這點無可厚非。
早上看了幾個病人,吃完飯后,李冰艷說道:“我想給家里人匯點錢,蕭陽你陪我去趟銀行吧。”
“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蕭陽笑道。
兩人來到鄉銀行,剛進了門,就聽到一聲驚雷:“打劫!”
幾個持刀的蒙面歹徒把蕭陽和李冰艷分開。
這大白天就敢搶銀行,還土了吧唧用刀子,蕭陽上次“光顧”鄉銀行的時候,可是用穿墻術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借”走了二十萬,蕭陽不滿的嘀咕了一聲:“這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吧?”
“小子嘀咕啥呢?蹲下!”一個蒙面歹徒用刀比劃了一下喝道。
蕭陽蹲下一看,鄉銀行里人還真不少,不遠處就是瑟瑟發抖的吳艷。
看到蕭陽進來了,吳艷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
這老娘們,都這時候了,還想著那事呢。
蕭陽苦笑,想著脫身的辦法。
見幾個歹徒忙著裝錢,蕭陽結結巴巴說道:“搶劫的。。。大哥,我。。。我有事要報告。”
“啥事?”一個歹徒問道。
“我。。。我要上廁所,快拉褲襠了。”蕭陽裝作軟弱的樣子。
旁邊的吳艷還有李冰艷都絕望了,沒想到蕭陽居然是個軟骨頭。
幾個歹徒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帶頭的笑罵道:“瞧他那個慫樣,老五你看著他去廁所,別拉在這里臟了地方。”
“嗯。”叫老五的歹徒答應一聲,踹了蕭陽一腳說道:“走吧,老實點!”
然后跟著蕭陽后面,用刀逼著蕭陽的腰。
剛進廁所,蕭陽心里一動:隱身術,開。
老五見面前的人一下就不見了,還以為他眼花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大活人生生的沒了!
老五害怕了,揮動著刀子說:“小子,快出來,要不讓爺爺我抓到你,非削死你!”
話剛說完,膝蓋一軟,遠遠看去很詭異,身高七尺的老五在空氣里翻了個重重的摔在地上。
“啪啪啪”響亮的耳光聲響起,把老五抽的眼冒金星。
見老五暈了,蕭陽在空氣里一晃,又現了行,心里琢磨這隱身術就是好使。
先把老五捆成一個粽子,然后扒了精光,蕭陽穿上老五的衣服拿著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老五,那小子呢?”為首的歹徒問道。
蕭陽學著老五的口音說道:“那小子進了廁所就拉褲襠了,俺看著惡心,就削了他一刀,現在在廁所躺著呢!”
“哈哈哈。”幾個歹徒笑了起來。
吳艷和李冰艷心里一涼,尤其是李冰艷眼圈一紅,差點哭出來。
讓假裝成老五的蕭陽看了,還挺心疼。
幾個歹徒裝好了錢,往門口走離銀行里的人質距離遠了,蕭陽知道機會來了,手里刀子一亮扎向離他自己的一個人。
“你。。。你不是老五!”歹徒捂著噴血的傷口說道。
其他幾個歹徒把刀子紛紛對準了蕭陽,說道:“你是誰?老五呢?”
蕭陽把頭上的面罩一摘,玩了玩手里的匕首,笑道:“我是你爺爺!”
說罷,以迅雷之勢撲向了一個歹徒,重重的一刀,扎在胳膊上,就算治好也是殘廢。
其他幾個歹徒也沖了上來,離人質遠了,蕭陽不怕他們,三下五除二全部撩倒在地。
“蕭陽,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李冰艷梨花帶雨的撲進蕭陽懷里。
蕭陽趁機親了一下她的小臉說道:“咱倆都沒滾過大炕呢,我咋舍得死?”
“壞死了你。”李冰艷破涕為笑,用粉拳砸著他的胸膛。
不遠處的吳艷見蕭陽還活著,心里驚喜,但銀行同事太多,沒好意思過來,要不她有撲進蕭陽懷里了。
沒想到蕭陽身手這么好,幾下就把持刀的歹徒打趴下了。
銀行里的人都感激的看著蕭陽。
這時警察才姍姍來遲。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有一米七的個頭,約莫二十七八歲,胸口鼓鼓的像是塞了兩個大桃子一樣,筆直的大長腿,長的還挺漂亮。
蕭陽看著她的胸脯,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一共五個搶劫犯,門口有四個,廁所有一個,三人受傷。”一個警察給女警匯報道。
“全部帶走。”女警點了點頭,又向眾人問道:“誰把搶劫犯打傷的?”
“是我。”蕭陽說道。
“你這小身板,能把五個持刀歹徒制服?”女警皺起漂亮的眉頭,顯然蕭陽的形象和她心里英雄的形象不符合。
“就是蕭陽,不但救了我們這些人,還挽救了國家的財產。”李冰艷在旁邊幫腔道。
“嗯,下手還挺狠,把三個人都用刀刺傷了!事情沒查清楚之前,用手銬拷上,帶回去做筆錄。”女警說道。
蕭陽苦笑,怎么當好人也要戴手銬啊。
肯定不能打警察,那不就是襲警了嗎?再說這么漂亮的女警花蕭陽也下不去手。
算了,就當配合工作了,蕭陽伸出手配合的帶上了手銬。
李冰艷在旁邊急了:“怎么好人你們也要烤?”
沒等蕭陽說話,幾個警察就把蕭陽送進了警車里。
“冰艷,別怕,我就是配合工作,他們弄清楚利潤,一會就把我放了。”蕭陽笑了笑安慰道,跟著警車走了。
李冰艷有點著急了,回到醫院就給王鄉長打了個電話,說蕭陽被抓進警察局了。
而吳艷見蕭陽被抓了,也是給她的妹妹副鄉長吳柳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幫蕭陽。
外面忙的一團糟的時候,蕭陽被請進了警察局的審訊室。
那個漂亮的女警花親自審問他。
“叫啥名字?”警花問道。
“蕭陽。”
“職業?”
“醫生。”
“性別?”警察邊做筆錄邊問道。
蕭陽覺的有意思,岔開腿,露出褲襠處鼓鼓囔囔的一坨,笑著說道:“你看呢?”
“你是流氓,怎么混進人民醫生的隊伍里的!”警花鬧了個大紅臉,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