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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來了幾個病人,婦幼科醫生不少,所以工作起來很清閑。
看了看表,差不多要下班了,蕭陽準備收拾一下和梁云約會。
張芳院長進來了,冷著臉說道:“蕭陽,今晚你值夜班。”
晚上值班很無聊,沒什么病人還不能睡覺。
蕭陽苦笑,看樣子得罪領導是沒好下場的,晚上和梁云的約會也得取消了。
梁云見蕭陽要值夜班,心里失落趁著沒人主意在蕭陽臉上親了一口,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離開了。
吃了晚飯,蕭陽回到宿舍休息一會,到醫院值夜班。
沒想到李冰艷也在,蕭陽笑道:“是不是見我值夜班你不放心,所以來陪陪我?”
“不是,今天剛好輪到我值夜班而已,你想多了。”李冰艷淡淡說道。
蕭陽覺得無趣,拿著手電筒在鄉醫院里轉悠。
鄉醫院人比較少,又和住院部分離,偶爾能看到幾個值班的小護士來取藥,蕭陽趁機和她們調笑幾句。
小護士很少見這么年輕,嘴甜的男醫生,和蕭陽聊的火熱。
“不好,病人還等著我輸液呢!都怪你。”年輕的小護士用粉拳在蕭陽肩膀上錘了幾下,端著藥走了。
蕭陽見沒人了,無聊的往婦幼科走。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李冰艷惱怒的聲音:“放開我,你在這樣我就喊人了。”
“喊人?這會醫院里人少的像鬼屋一樣,你隨便喊,我看有沒有人理你!嘿嘿嘿。。。”
蕭陽騰的火就上來,是哪個不長眼的?老子看中的女人你也敢動?
準備推門進去,卻發現門從里面鎖上了。
拍門道:“冰艷,你怎么了?”
“蕭陽。。。蕭陽快救我。。。”李冰艷求救道。
蕭陽用透視眼,往里面看,見那個禿子李醫生正騎在李冰艷身上,而李冰艷在極力反抗。
禿頭李醫生聽蕭陽來了,猥瑣笑道:“小子,你就聽聽動靜吧!等我把李冰艷弄了,她就是我的人了。”
禿頭李醫生早就想好了,要趁李冰艷一個人值夜班的時候,把她弄到手。按李冰艷這種驕傲的性格和鄉醫院權威的身份,就算被他弄了,也會忍氣吞聲不敢宣揚。
只是沒想到蕭陽也在,不過沒關系,他把門鎖上了,蕭陽一時半會進不來。
見禿頭李醫生一把撕開了李冰艷的衣裳,露出一抹雪白的圓坨,蕭陽心里一動:穿墻術,開。
如同鬼魅穿墻而入,一腳把禿頭李醫生從李冰艷身上踹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
“你。。。你怎么進來的?”禿頭李醫生驚慌說道。
“蕭陽。”李冰艷也沒看清蕭陽怎么進來的,一下撲進他懷里哭了起來。
“老子看中的女人你也敢碰?”
蕭陽火上來,推開李冰艷,揮動拳頭朝禿頭李醫生砸去。
他年輕力壯,普通小混混來上三五個都不是對手,更何況一個糟老頭子?
三兩下,把禿頭打的直叫娘,門牙也掉了幾顆。
蕭陽見他戰斗力這么渣,抱著李冰艷安慰道:“別怕,沒事了。”
“我。。。我跟你拼了!”
這事傳出去,禿頭李醫生在鄉醫院也會身敗名裂,他惱羞成怒,從口袋里摸出一把手術刀朝蕭陽懷里的李冰艷刺了過來。
“冰艷,小心。”
蕭陽心里一凜,抱著李冰艷旋轉一圈,用身體護住了她。
手術刀刺中了蕭陽。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是鞋的,蕭陽打架打了這么多年還是一次被人打傷。
忍住疼,回頭一拳,狠狠的砸在禿頭李醫生的臉上。
禿頭李見他中了刀還這么猛,沒防備被蕭陽重拳打中,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蕭陽,你流血了。”
李冰艷見手術刀插在蕭陽的腰背上,血流如注,慌了手腳。
“完了,手術刀插中我的腎臟了。”
其實傷口沒多深,蕭陽裝作嚴重的痛苦說道。
“我幫你止血,然后馬上手術。”李冰艷一邊哭著,一邊用力壓著傷口給蕭陽止血。
沒想到她還有這么嬌美的一面,蕭陽微笑道:“我死不了,但是壞了一個腎,你還愿不愿意當我女朋友?”
李冰艷愣了愣,梨花帶雨道:“都是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說著就要把蕭陽往手術推車上抬,可是蕭陽這一米八幾的身高,嬌弱的李冰艷哪搬的動。
“別費勁了,我自己能治。”蕭陽忍著傷口的疼痛,制止了李艷冰,然后把手放了上去。
李冰艷只見他用手放在腎臟的部位,沒有一會,背后的腰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吃驚的捂住了小嘴。
見傷口愈合,疼痛感消失不見,蕭陽用透視眼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那個能夜戰四女的腎完好無損,松了一口氣。
看著吃驚的李冰艷,蕭想站起身來,可剛才流血過多,腿還有點發軟。
“別逞能了。”李冰艷連忙過來扶著他走向婦幼科里的病床。
不知道蕭陽是不是故意的,把李冰艷也壓在了床上。
聞著她身上的幽香,感受到胸口擠得扁扁得玉兔,蕭陽的小和尚不禁有了反應。
“你知道了我治病的秘密,你就要當我女朋友了,不能反悔。”蕭陽故意挺了挺滾燙的小和尚,在李冰艷的小腹上摩擦著。
“你。。。”李冰艷羞了個大紅臉,想推開蕭陽,但是想到蕭陽奮不顧身幫她擋了一刀,猶豫了。
沒等她說話,蕭陽的大嘴包住了李冰艷的小嘴,靈活的舌頭也突破她小巧的牙關,在她嘴里挑逗著。
“嗯。。。”李冰艷忍不住舒服的低吟一聲。
蕭陽心說有戲,雙手攀上了李冰艷軟軟的大玉兔。
“不行,那里不能摸。”李冰艷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得逞。
“為啥不能摸,還怕摸壞了?”蕭陽壞笑道。
“咳咳。。。”門口傳來咳嗽聲,是另外一個科巡夜的女醫生,見蕭陽趴在李冰艷身上,頓時羞紅了臉。
李冰艷見來人了,連忙推開了蕭陽,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紅著臉說道:“李玲,怎么了?”
“我剛才聽到這邊有聲音,就過來看看,打擾你倆的好事了吧?”李玲笑道。
“才不是呢。”李冰艷難得害羞,指了指地上還在昏迷的禿頭李醫生說道:“是他,想趁我值夜班非禮我,讓蕭陽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