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非語趕到白墨齊身邊時,白墨齊已經被送去了花滿樓,花木傾倒也沒說什么,而白墨齊的處境,花木傾也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我只是一個常人,什么都做不了。“花木傾看了看還在昏迷的白墨齊,”盡管如此,我還是會幫他。“從小到大,白墨齊不知道幫過花木傾多少次,從花木傾家中落難,到最后萬難的保住花木傾的性命,都是白墨齊不惜一切哪怕舍棄了貴為皇子的尊嚴低聲下氣的去求那個蠻王,最后才保全了性命,對花木傾而言,自己欠了白墨奇太多,這也是他來京都安居的原因。
非語突然出現在半空,手中還握著那把沾滿了鮮血的劍,”快帶王爺離開這里。“
白煜一愣,像是有些期待的看向了非語身后,”白妖呢?“
”白妖大人說是她會拖住奈良東的人,我們現在要離開這里,去王穴找萬妖王。“
武言不說話,在一旁為看著白墨齊,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要是不能保全白墨齊,他和白煜,還有京都城其他百姓的安危,都會栽在白焱手中,而先皇與夏廷千辛萬苦打下的江山,也會被白焱葬送,而白墨齊和白妖,也是他們唯一的賭注和希望。
”白妖會死的。"白煜兇了非語一句,便離開了。
武言起身,“我去調兵,四王爺要保,王妃也要救。”武言問過自己,丟下白妖,帶走白墨齊,他做不到,白妖是死是活,他不知道,但是他們要是走了,白妖就真的保不住了,沒了白妖,白墨齊會有多心痛?武言不傻,他看得出,白墨齊有喜歡愛白妖。
非語跳上屋頂,變化出了千千萬萬把劍,圍繞在花滿樓周圍,警惕的看著四周,白墨齊對白妖而言,真的太重要,重要到非語都不敢違抗白妖的命令,非語知道,白妖會死,而且是必死無疑,皇宮傳來的那股血腥味,在空氣中散了,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白妖的氣味,也斷了。非語捂住嘴,無聲的哭著。幾千年前,非語就是跟錯了人,才會被封印在京都郊外的竹林中,這一次,非語遇到了對的人,卻是好景不長。???.??Qúbu.net
白煜站在花滿樓的望風臺,看著皇宮的方向,然后問自己,是何時喜歡上白妖這個冷艷的女子的,是的,白煜看中了白妖,從白妖第一次去玉王府直言不諱的那一次起,白煜就看上了白妖,可是現在,白妖死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白妖的消失,還在昏迷的白墨齊,眼角流下了一滴淚水,花木傾抬手輕輕的拾去了白墨齊眼角的淚水,重重的嘆了口氣。
“失去過一次的人,現在又要陰陽相隔了嗎?”
回到將軍府,武言就剛好被自己的先鋒抓了,白焱下令,武言,白墨齊,白煜因謀反,現在已經是朝廷重犯。
“將軍,對不住了。”
武言有些怒了,“他白焱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枉我武家如此忠心,他卻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將軍,四王爺真的想要謀反嗎?”
武言搖頭,他知道,這里的許多人,參軍是為了白墨齊,“白墨齊是怎樣的人,你們比我更清楚,白焱野心勃勃,想夏廷曾經一心為了白家打下這片江山,做了什么?而他白焱又做了什么?”
那人放開了武言,“將軍,你離開吧,四王爺對我有恩,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請你保護好王爺。”
武言搖頭,“我來這里,不是為了離開,況且,我也走不出這將軍府了。”
府中,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別說離開,武言就是插上雙翅膀,也走不掉了。
“四王爺有難,我懇請,能借大家的一份力,祝四王爺度過難關,”武言毫不猶豫的跪下行了個大禮,“我武言,跪天跪地跪父母,這次,是真的走投無路,白焱欺人太甚,心狠手辣,王妃已經死在宮中,而我,受王妃臨終所托,保護王爺。”武言知道,他手中有多少兵力,若是都投靠了白墨齊,白焱大勢已去,怕也不能拿白墨齊怎樣,白妖死了,也只能這么做了。
人群中,也只有想要放武言走的那人愿意跟隨武言,“我信將軍,也愿意跟隨將軍。”
慢慢的,勢頭開始往武言的方向倒去,十萬兵馬,一呼百應,這一次,武言真的要造反,十萬人,跟著武言,不求什么,也不后悔,夏廷在受難前曾告訴武言,路,走錯了還可以折返,心,走錯了就不能回頭。這句話,武言也給了愿意跟同自己的那十萬人。
回到花滿樓,白墨齊還沒醒,看起來應該是白妖害怕白墨齊醒了會去找她,所有下了重手,武言看著還在保持警惕的非語,“下來吃點東西吧,花滿樓四周我已經派人把守了。”
非語搖頭,“我是劍靈,不需要吃東西。”
“那休息一下吧。”
“我是劍靈,不需要休息。”
“是,你是劍靈,但你也是這里唯一能和奈良東找來的那些人匹敵的人。”
非語收回了劍,“我去休息。”說完,便消失了。
屋中像是有什么摔碎了的聲音,武言飛快的上樓,此時的白墨齊,真在對花木傾發火。
“花木傾,我在問你們,白妖呢?”這是白墨齊第一次,發了那么大的火。嚇到了花木傾,嚇到了白煜,也嚇壞了武言,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把人壓迫的喘不過氣。
“白墨齊,你冷靜一點。”
“花木傾,你讓我怎么冷靜,告訴我,白妖呢?”
“她很快就會回來了,她很快就會回來的。”花木傾說謊了,他只是不忍心,看著白墨齊失去了夏如令后,又一次失去“夏如令”。
武言單膝跪地,看著白墨齊,“王爺,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見白墨齊不說話,武言便沒了底氣,“王妃,他曾說想要和你離開京都去過太平日子,所以……”
“她可有說舉兵之日?”白墨齊不傻,就算白妖不說,他也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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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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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