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邊草無彈窗上班后日子重新變得忙碌起來可是林妙還嫌不夠忙又纏著歐陽接了一點私活。每天晚上拖著疲累不堪的身體回到家差不多一洗完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了。
這是她刻意求來的生存狀態(tài):要么忙死要么睡得像死豬總沒空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慢慢的人就沉靜下來了覺得一切都時過境遷不再那么撕扯心扉。
淡定啊淡定雖然這個詞已經(jīng)被用得太濫而淪為庸俗她倒真的很喜歡。
日子如流水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兩個月夏以南沒再找她她也沒找夏以南就連去學(xué)校上課都分開行動。總之整整兩個月時間他們沒有任何交集。
分手了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反正時間自會給出答案。
某天她稍微回家早一點點就見歐陽老兄呆呆地坐在沙上一臉的苦大仇深電視機雖然開著他的眼睛卻沒有焦距不知道散落到哪個異時空去了。
“怎么啦?”林妙走到他身邊坐下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好讓失意人兒聚焦。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啥?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把林妙給逗樂了:“我親愛的經(jīng)理大人你在打什么啞謎呀。(電腦 閱讀 ..net)”
歐陽皺著眉頭揭開謎底:“洪江讓我陪他出國考察。”
原來如此林妙嬉皮笑臉的說:“能出國是好事啊只不過。就你們倆嗎?再沒有其他隨從人員?”
“就我們倆。”
“這可就有點那個了他故意的吧是不是我上次打11o地事刺激到了他所以決定帶你到國外修復(fù)感情?你想啊你英文那么爛。對你而言即使是所謂的國際都市紐約也跟那鳥不生蛋的不毛之地沒差別你變成了聾子和啞巴只能凡事仰仗他他的機會就來了。”
歐陽煩躁得直抓頭:“那次11o上門后他的確消停了一段時間我還以為他終于對我死心了。正準(zhǔn)備調(diào)整心態(tài)。好好和你展從此走上正途。可現(xiàn)在看來他根本沒打算放過我只是想先穩(wěn)住我再慢慢想辦法一舉殲滅。”
“殲滅”二字讓林妙莞爾覺得“殲”字用在此處實在活靈活現(xiàn)、奇妙無比。但看歐陽那么難過她還是好心忍住笑安撫:“也許真地只是出公差呢你別想太多了。。a小說網(wǎng)。你也說過咱們的洪總很博愛情人遍天下。前陣子還為了一個新寵差不多和你掰了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吃回頭草呢?”
歐陽冷笑三聲:“他那種神經(jīng)質(zhì)的人時好時壞喜怒無常。誰搞得懂他的心。“我看他對你倒是真心的呢不然也不會下那么大的功夫。”
“別惡心我了。先他沒有心;其次有我也不稀罕;最后的最后我想回歸正常生活不想再跟男人糾纏了。”這段話歐陽說得很利落顯然是早就在心里想過數(shù)遍的。
這是他第一次很正經(jīng)地向林妙表明態(tài)度平時雖然也說過類似地話。但多是嘻嘻哈哈半真半假。
歐陽認(rèn)真林妙就慌了。她和夏以南的事到現(xiàn)在都還沒徹底落幕還懸在那里她真的不想再跟歐陽生什么了。本質(zhì)上她是個單純的人。只想過簡單的生活。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復(fù)雜那樣會很累很累。也沒多大意義。
不過一個同性戀男人想要“回歸正常生活”怎么說都是好事有點改邪歸正的味道作為朋友她理當(dāng)表示支持:“這很好啊只要你擺脫洪boss就行了除了他你好像也沒別的男人了。”
歐陽苦笑:“還別的男人?有這一個就夠嗆了我被他折磨了好幾年都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
果然是苦大仇深啊林妙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在一起幾年了?”
歐陽一臉感慨:“七年了!從我2o歲進(jìn)這家公司開始。那時候的新銳還只是一個十幾人地小公司連辦公室和辦公椅都是租來的。”
林妙心里一驚七這個數(shù)字有點邪乎男女之間所謂的“七年之癢”總給人以渡劫的玄妙感。如果一對情侶或夫妻能熬過七年而依然相愛那多半能恩愛到老。想不到歐陽和洪江這對怨侶已經(jīng)過了七年。以洪江那樣地花心狂妄之人能在七年之后還處心積慮帶歐陽出國以制造獨處的機會事情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
不過呢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林妙又覺得洪江的情分實在有限:“你是公司的元老又和老總關(guān)系密切怎么他沒提拔你當(dāng)副總只是給了個部門經(jīng)理呢?”
歐陽告訴她:“我當(dāng)過副總的有一次跟他大吵一架后我主動提出下來做部門經(jīng)理好離他遠(yuǎn)一點。當(dāng)副總的時候和他在一層樓辦公經(jīng)常被他騷擾。”
如果只是這個理由話“做部門經(jīng)理還不是一樣啊。我第一次進(jìn)你辦公室的時候就覺得奇怪怎么你的辦公室是孤零零地一間跟廣告部地大辦公室離得那么遠(yuǎn)。后來才想到是洪江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好騷擾你。我看除非你離開新銳否則永遠(yuǎn)別想躲開他。”
歐陽輕嘆道:“這點我也知道。不過隔了幾層樓多少強一點最起碼沒那么方便吧。以前我的辦公室就在他隔壁他一天進(jìn)進(jìn)出出好多趟。”
“進(jìn)進(jìn)出出好多趟?真羨慕你們?nèi)绱硕鲪郏 绷置钗孀∽炜裥δX子里自動開始yy那勁爆的場景。
歐陽簡直無語了眼睛瞪了老半天才伸出手替快笑岔了氣的某人拍著背嘴里無奈地說:“女孩子要純潔一點別學(xué)那花癡腐女樣。”
林妙好不容易才止住笑過后又問:“我很好奇他這次怎么不帶新寵去要帶你這個已經(jīng)秋扇見捐地舊人呢?”
歐陽也懶得計較她地用詞了老老實實地回道:“聽說他們分了。他每次都這樣有了新人就不理我等跟新人膩歪了又回頭把我撿起來七年之間同樣的戲碼他起碼玩了十幾回。”
林妙仔細(xì)研究他地表情:“同學(xué)你這是在吃醋嗎?”
歐陽嗤道:“為他?那大頭怪物?我只是氣憤而已他把我當(dāng)什么了。”
“當(dāng)大老婆吧男人不就是這么對原配夫人的嗎?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搭上了新歡好好玩一陣子膩了再回家陪老婆同時養(yǎng)精蓄銳等待下次艷遇。”
“我都這樣了你還凈取笑往人家傷口上撒鹽。”歐陽不依地嚷。
看他的眉頭都快皺成小山了林妙也收斂起玩笑的表情和他一起商量對策。
可是這件事光他們倆商量有什么用?決定要不要去的是洪江歐陽只有被動承受的份因為洪江祭出的是“公事”牌歐陽連拒絕都不好開口。大老板要帶手下去國外公干再正當(dāng)不過了除非歐陽病得臥床不起否則沒法回絕。
那么裝病?林妙在心里不屑地笑這個絕招也只有夏瓊那樣的女人才使得出來。
跟夏家母子兩個月不相往來也不知道親愛的婆母大人和親愛的未婚夫平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