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城的牛忠義老實忠厚,而且看起來還有些木訥,但是到了這邊關之后,房子龍才真正感受到這老實忠厚,甚至還有些木訥的牛忠義將慢慢展現出來自己的獠牙利齒,猶如一頭正在打盹的獅子,此刻緩緩蘇醒。
玉門關守將早就已經得到消息,此刻見李二陛下率大軍趕來,頓時開城相迎!
“末將王巖,拜見陛下!”
玉門關的守將王巖也是程咬金大元帥麾下虎將,據說擁有著堪比千人敵一般的實力,當然還沒有真正達到千人敵水準,但是王巖年紀尚輕,目前還沒有達到巔峰狀態,也許這一次的突厥之戰便是王巖成為頂級武將的最佳機會!
“王將軍,廢話朕就不想和你多啰嗦了,突厥現如今有什么動向?”
李二陛下二話不說,進入玉門關之后直接登上玉門關城墻,房子龍等人在身后陪同,只見這座玉門關,果然被修建的極為雄壯。
這幾年來李二陛下可是沒少在陽關玉門關和雁門關這三關上下功夫一,李二陛下的想法就算是這突厥之戰打不贏,但是也絕對要御敵于國門之外,絕對不能夠再讓渭水之盟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能夠再讓突厥攻入大唐腹地當中,
絕對不能夠再讓突厥騎兵兵臨長安城下,這種屈辱他李二嘗過一次就行,絕對不想再嘗第二次了!
“陛下,突厥目前還沒有任何動作,似乎他們的軍隊還沒有完全集合!”王巖頓時有些小心翼翼的回應到。
其實這件事情王巖也感覺很是奇怪,因為這一場突厥之戰的主動挑起方并不是他們大唐,而是突厥頡利可汗,
金秋之月,要發動一次對大唐的全面攻略,也是頡利可汗所放下的豪言壯志,可以說這一戰本不是李二陛下所要打的
因為在李二陛下的原本計劃當中,突厥之戰還可以再向后推遲兩年,等到李二陛下準備的更加完全勝算更大之時,再打這一場突厥之戰也不遲!
只是現在的情況就讓李二陛下很是疑惑了,我丫把大軍都已經開到玉門關來了,突厥這邊竟然還沒有動靜。
這就好像是兩個人約架,約好了今天下午放學,在校園后面小樹林兒,結果一放學一個孩子先去了另外一個等半天還沒見動靜,這就有點讓人尷尬了!
“嗯?突厥沒有動靜,王巖,你的情報準確嗎?”
程咬金頓時不由連忙問道,王巖也是他一手栽培的武將,程咬金對于王也的期望可以說比對牛忠義還要更甚,畢竟牛忠義現在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但是王巖還沒有,而且王巖腦子更靈活,更適合作為主將主帥,但是牛忠義就只能夠作為先鋒大將用,讓牛忠義上陣殺敵可以,但是若讓牛忠義成為一軍主帥的話,那就萬萬不行了。
“啟稟程帥,末將每日都派飛騎前去打探情況,玉門關外五百里之內絕對沒有任何意外情況,至于那些突厥大軍為什么還沒有集結,末將也有些搞不太清楚!”
王巖頓時實話實說,因為按照玉門關的守衛標準來說,只需要探測玉門關外兩百里內,是不是有敵軍出現就可以了,但是鑒于突厥大軍的意外情況,王巖都讓玉門關外的騎兵跑到五百里之外去了,但是竟然還沒有發現任何突厥騎兵的動靜!
“陛下,突厥這是何意?莫非這場大戰他們慫了?”
程咬金頓時也有些納悶,突厥前幾個月可是囂張的很,口口聲聲說著要提五十萬大軍攻略大唐,但是沒想到事到臨頭竟然連一個兵卒都沒見到!
“不對,這件事情有古怪!”李二陛下微微沉吟道,只感覺事情絕對沒有想象當中的這么簡單:“我起三路大軍,突厥這邊不可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朕之前還擔心,只怕朕的大軍還沒有趕到三關,突厥的大軍,便已經兵臨三關了,但是現在看來,這些突厥竟然還沒有任何反應,此事莫非是因為…”
李二陛下說到這里,目光不由頓時向房子龍看去,李二陛下還記得之前侯君集曾狀告過房子龍一狀,便是說房子龍以牛寶馬寶擾亂長安市場,最后是魏征魏丞相趕到才為房子龍,將事情講明,
而那一次也是房子龍為數不多的和李二陛下翻臉的一次,事后李二陛下后悔萬分,甚至曾主動向房子龍道過歉。
按照正常道理來說,突厥此刻應該早都已經起兵才對,但是直到現如今突厥這邊竟然都沒有任何半點動作,莫非房子龍的牛寶馬寶計劃已經生效,而且還對突厥產生了重大的影響!
“啟稟陛下,沒有探查到突厥大軍的動向,是末將的失職,只是之前末將肩負鎮守玉門關之重任,不敢妄動,如今陛下到來,末將甘愿出玉門關千里,親自前往突厥探查敵情,懇請陛下準予!”
王巖見李二陛下沉吟皺眉,心中頓時坎坷不安,頓時便不由自主請命道!
“不用,王巖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朕會記著你的功勞的,不過玉門關外五百里之內都沒有任何敵情,你可敢確保?”李二陛下頓時微微搖頭,然后又不禁反問道。
“陛下,臣敢保證,臣每日派人出五百里之外,每日中午傳訊,若有敵軍來犯者,點燃狼煙,并且每兩日必須要回報玉門關一次,我昨日才接到情報,玉門關外五百里之內的確沒有任何敵情,且今日末將,也并沒有見到有狼煙燃起!”王巖頓時沉聲回到,關于突厥大軍的動向,王巖也可以說是下足了功夫!
“不錯,你做的很好,既然玉門關外五百里都沒有敵軍動向,那程帥,子龍,今日你二人,便不妨隨我****!”
李二陛下頓時沉聲說道,目光悠悠向玉門關外望去,似乎很是向往!
“陛下萬萬不可啊!”
王巖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叩頭說道:“若陛下狩獵之時,遭遇…末將該死…只是末將!”
王巖的這一句話說的很是結結巴巴,但是意思卻已經是表現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