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說完了該說的話,回頭看向了典韋。
典韋上前一步,厲聲道:“城中吳軍士卒聽著,凡識時務(wù)越城出降者,魏王必定厚待,誰若執(zhí)意與孫權(quán)一同陪葬,建業(yè)城破之后,魏王必屠之!”
說罷,典韋便護著陸遜,揚長而去。
萬千魏軍將士,也開始井然有序的退兵。
城頭一線,吳軍上下,無不暗松了一口氣。
孫權(quán)也長出一口氣,低聲道:“扶本王回宮!”
諸葛亮魯肅二人,連忙一左一右扶著孫權(quán)下城,倉皇回到了王宮。
一入大殿,孫權(quán)再也支撐不住,有氣無力的癱坐在了王座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更是被冷汗浸得透透的。
一陣冷風吹過,孫權(quán)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大殿中,吳國一眾謀臣武將們,此刻無不是搖頭嘆息。
甚至就連孫尚香,此刻也沒了脾氣,只能緊握著拳頭,獨自生著悶氣。
“孔明,如今三萬山越軍全軍覆沒,五千精兵也沒了,本王該怎么辦,該怎么辦啊!”
緩過神來的孫權(quán),此時也不敢再抱怨什么,只能眼巴巴的向諸葛亮問計。
諸葛亮沉默不語。
良久后。
諸葛亮長嘆一聲,拱手道:“大王,到了今日這般田地,大王只能忍辱負重,向那曹賊投降了!”??Qúbu.net
此言一出,殿中一片嘩然。
張昭冷哼道:“老夫早說過,不該與魏王為敵,你偏要鼓動大王,與魏王死戰(zhàn)。”
“現(xiàn)下白白犧牲了那么多人,你卻又勸說大王降魏?你莫不是欺我主年幼,欺我江東無人乎?”
“諸葛亮!”
孫尚香也執(zhí)劍一躍而起,幾步?jīng)_到諸葛亮跟前,將長劍架到了其脖子上。
“曹賊害死了我大哥,你竟敢勸我二哥投降仇人,你安的是什么心?”
此刻她手中的劍鋒,就抵在諸葛亮的喉嚨上,只要微微用力,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孫權(quán)嚇了一跳,正想要喝止,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諸葛亮現(xiàn)下已然犯了眾怒,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若是實在不行,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諸葛亮卻淡淡道:“郡主誤會了,此降魏,并非彼降魏。”
孫尚香手中的長劍松了松,不耐煩的喝問道:“什么此降彼降的?你到底想說什么?”
孫權(quán)也瞪大眼睛,等著諸葛亮的解釋。
“大王,我們只余這點兵馬,要想守住這建業(yè)城,幾乎絕無可能!”
“我們所能做的,唯有拖延時間,熬到馬氏父子攻取益州,揮師出關(guān)威脅中原,曹賊便只能被迫班師北歸。”
“所謂的降魏,不過是蒙蔽曹賊而已,只為拖延曹賊攻打建業(yè)的時間罷了。”
諸葛亮依舊不慌不忙的道出了自己的計策。
孫尚香恍然,臉色好看了不少,長劍也了放下來,抱怨道:“你為何不早說?非要磨磨唧唧的故弄玄虛!”
諸葛亮一臉肅然。
“臣與那曹賊有不共戴天之仇,郡主莫非以為,臣當真會降魏不成?也太小看臣了吧?”
孫尚香冷哼一聲,默默的退了下去。
明白了諸葛亮的意圖,孫權(quán)原本緊皺的眉頭也松開了些,不過卻心有不甘。
他威望本就不足,昨日一場慘敗,更是使其威望跌落谷底。
若此時再卑躬屈膝向曹操請降,雖然是假的,可百姓們不知道啊!況且這事兒自己又不能宣傳,到時一眾江東百姓會如何看他?
仿佛知道孫權(quán)心中所想一般,諸葛亮繼續(xù)開口勸道:“大王,這是臣能想到,我們熬過這一關(guān),唯一的機會。”
“大王乃當世明主,自當能屈能伸,還請大王忍辱負重才是。”
魯肅也勸道:“請大王以孫氏的基業(yè)為重!”
孫權(quán)長嘆了一口氣,算是同意了諸葛亮的計策,不過還有些憂慮。
“曹賊本就奸詐,何況還有那曹陽在,軍師覺得他們會相信本王的請降嗎?”
諸葛亮嘆道:“臣也不敢保證,到了這個地步,臣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唯有死馬當活馬醫(yī),聽天由命了。”
諸葛亮如今真的是黔驢技窮了。
與曹陽斗了這么多次,每一次都功敗垂成。
他現(xiàn)下再無心力,想出更高明的計策了。
孫權(quán)再次沉默。
良久后。
孫權(quán)咬了咬牙:“就依軍師之計,至于我孫仲謀能否渡過這一難關(guān),就看老天的了!”
當下,孫權(quán)便安排心腹謀臣呂范,即刻出城前往曹營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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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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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