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的奏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劈在了整個大殿之上。
馬騰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一眾謀臣武將無不震驚錯愕。
馬超,竟然敗了?
四萬大軍,敗給了曹陽的兩萬多人馬?
“不可能!”
“堂兄的魚鱗騎陣根本就沒有破解之法,他怎么可能敗給那曹陽?”
反應過來的馬岱,一臉不可思議的嘶吼著。
“急報在此,請公子過目!”
親衛不敢耽擱,跌跌撞撞上前將戰報送上。
馬岱一把奪過,快速的掃了一遍之后,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看向了馬騰。
馬騰喝道:“你看著本王作甚?世子到底是怎么敗的,快說啊!”
馬岱嘆息了一聲,便將急報念了一遍。
急報中,從曹陽詐敗吸引馬超大軍追擊,到魏軍以床弩破了馬超的魚鱗騎陣,一舉將四萬大軍擊潰的經過,描述的十分詳細。
急報中還稱,馬超曾單騎殺向曹陽,想要擒賊先擒王。
不料卻不是曹陽的對手,還險些被曹陽反殺。
馬騰一臉震驚的同時,沉聲喝問道:“誰能告訴本王,床弩是什么弩?為何這般厲害?竟能破了世子的魚鱗騎陣?”
殿上文武不由一陣沉默。
諸葛連弩、暴雨連弩他們都聽說過,就算沒見過也知道其威力,但這個床弩,顯然是曹陽新折騰出來的武器,搞不好就是為了克制魚鱗騎陣才專門打造出來的。
劉巴冷靜的分析道:“大王,世子訓練魚鱗騎陣之時并沒有刻意保密,想來是被魏國的細作探聽了去。”
“臣聽說那曹陽素來擅長打造兵器,這床弩肯定是他專門打造出來的破陣利器,這倒不甚奇怪。”
“真正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曹陽身懷絕世武藝,竟然連世子都不是其對手,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馬超武藝有多強,大殿上的一眾文武豈能不知?可謂號稱呂布之下第一人。
“那個曹陽,他不是謀士出身嗎?怎么還身負絕世武藝?”
“這世上不可能有這樣的神人,這絕不可能!”
馬岱不停的喃喃自語,始終不肯相信事實。
此時殿中的眾臣們也無不悚然,曹陽在他們眼中,儼然變成了惡魔一般的存在,想起這個名字就讓他們不寒而栗。
劉巴幽幽嘆息道:“沒想到,曹操竟有這等文武雙全的繼承人,當真是,當真是……”
一時之間,他似乎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此刻心中的感慨。
馬騰打了個寒戰,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許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就不該稱王!曹操有一個如此妖孽的兒子,注定是天命所歸,我豈能爭得過他?我這不是閑的沒事干,自己找死么?”
劉巴自然不知馬騰心中所想,低聲提醒道:“大王,蒲坂關失陷,世子敗北,我們已然沒有辦法阻止魏軍入關。”
“事已至此,潼關肯定也守不住了,還是速速收縮兵力駐防長安吧?”
馬騰回過神來。
此番馬超損兵折將,就算收縮兵力至長安一線,能聚攏的兵馬也不過六萬。
最關鍵的是沒有天險可守,就憑區區幾萬殘兵敗將,又如何能抵擋得住曹操的二十萬大軍?
馬騰反問道:“爾等覺得長安還能守得住?”??Qúbu.net
劉巴點頭道:“長安城高墻厚,糧草齊備,若能上下一心,未必不能守。”
“不錯!”
馬岱附和道:“咱們背靠長安堅城,還可以從涼州和蜀地調兵遣將,只要我們齊心協力,抱著必死的決心與曹軍鏖兵城下,侄兒以為我們必能戰勝曹賊父子!”
馬騰沉吟片刻之后,無奈的擺手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傳令潼關守軍,即刻退守長安!”
駐守潼關的五萬余守軍,接到詔書之后便連夜向長安撤退。
一夜之間,潼關變成了一座空城。
曹仁見此,即刻率軍拿下了潼關。
拿下潼關之后,大軍長驅西進直撲長安。
馬騰在劉巴和馬岱的建議下,決心收縮全部兵力堅守長安,故而將長安至潼關一線的城池盡數放棄。
曹仁幾乎兵不血刃,接連攻破華陰、新豐等各縣,不到五日便兵臨長安,并與曹操和曹陽會師于城下。
緊接著,魏軍于長安城東下寨。
馬騰令馬超率四萬兵馬,屯于長安城外,互為犄角。
馬騰親率兩萬兵馬,坐鎮長安。
曹陽深知,馬騰這是想以逸待勞與魏軍打一場持久戰。
想攻下長安,絕非一時半刻能做到。
于是曹陽便定下心來,分出數隊魏兵從北向南,掃平了長安附近的所有郡縣。
緊接著,數以千計的工匠,被征辟到了長安前線,開始砍伐樹木,日夜不停的趕制攻城器械。
一月之后,魏軍打造出了兩千多座投石機。
當那一座座龐然大物,被推至長安城前之時,城頭上的雍軍,無不為之悚然。
馬騰望著那一座座龐然大物,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劉巴拱手道:“啟稟大王,魏軍的投石機經過曹陽的一番改造,乃是史上最強的投石機,威力大的簡直無法想象,我們必須做好準備才是。”
劉巴的話音剛落,馬岱突然一拱手:“王叔,侄兒有一計,可讓曹賊的投石機派不上用場。
馬騰急問道:“德山有何妙計,快快道來。”
馬岱連忙將自己想到的辦法,緩緩道出。
馬騰不由眼前一亮,左右等眾臣皆豎起了大拇指。
“妙啊,德山公子此計,當真是妙極!”
劉巴稱贊馬岱的同時附和道:“大王,臣以為,德山公子此計可行。”
“好!”
馬騰拳頭一擊城垛,哈哈大笑道:“就依德山之計,讓曹賊父子的投石機無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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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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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