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一片死寂。
沒有一個(gè)人說話。
因?yàn)檎l也搞不清楚,凌天到底是什么來頭。
連楊鐵頭都被打了,誰還敢強(qiáng)出頭?
楚思偉在一旁,腿都抖成篩子了。
我說什么來著?
讓你們別惹凌天,別惹凌天,你們偏不聽??!
這下,全傻了吧?
還好,我爸比較爭氣,最后被我給勸住了。
要不,這挨打的里邊,絕對少不了我們父子倆啊。
就在這時(shí),樓梯口處突然一陣騷亂。
眾人回頭望去,就見一群人,急匆匆的跑了下來。
最前邊的,是一個(gè)風(fēng)韻猶存,神態(tài)高冷的中年女子。
“劉總來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人們頓時(shí)全都眼前一亮,趕忙讓開一條路。
劉玉蓉一馬當(dāng)先,來到了近前。
地上躺著的楊鐵頭,一見劉玉蓉,可算是有了主心骨了。
“劉總,我和我兒子,都被這個(gè)小兔崽子打了!”
“你必須得給我們做主??!”
楊鐵頭朝著劉玉蓉,一聲呼喊。
眼中帶著深深的恨意,兇狠的看著凌天,咬牙道。
“小子,你完了!”
然而,劉玉蓉的聲音,冷漠的響起。
讓楊鐵頭的心,一下子墜入了深淵。
“做什么主?”
“你得罪了凌先生,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來人!”
劉玉蓉一聲低喝,立刻有幾個(gè)安保人員,沖了過來。
劉玉蓉朝著楊鐵頭和地上的岳洋父子一指,冷冷道。
“把他們,都給扔出去!”
劉玉蓉話音一落,楊鐵頭滿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
“劉玉蓉,你瘋了吧!”
楊鐵頭一下子怒了。
論身份地位,他比劉玉蓉,可差不了多少。
現(xiàn)在,在劉玉蓉組織的宴會上,他被人打了。
劉玉蓉非但不給他做主,還要將他扔出去,真是豈有此理!
當(dāng)他楊鐵頭,是好欺負(fù)的嗎?
劉玉蓉冷漠的看了楊鐵頭一眼,冷聲道。
“楊總,你應(yīng)該很慶幸,凌先生沒有受到傷害?!?br/>
“否則,就不是把你扔出去這么簡單了!”
“動手!”
幾個(gè)安保人員,沖上去就將楊鐵頭和岳洋父子,給架了起來。
“這還有一個(gè)!”
凌天一抬腿,將楊金鎖,踢到了安保人員的腳下。
“??!”
楊金鎖的肋骨本就斷了好幾根,頓時(shí)間疼的慘叫連連。
不過,凌天卻沒有一點(diǎn)憐憫之意。
這小子,竟然想著弄死自己。
要不是凌天不想在宴會上殺人,楊金鎖今天命都得留在這。
安保人員們,不由分說,拖著四個(gè)人就往外走。
“劉玉蓉,你他么有病吧!”
“敢這么對我,你給我等著??!”
楊鐵頭四個(gè)人,被拖了出去后,現(xiàn)場更加的安靜了。
一個(gè)個(gè)賓客,看著這一幕,神色震駭,簡直難以置信。
要知道,楊鐵頭的實(shí)力,并不比劉玉蓉差啊。
劉玉蓉竟然這么不留情面,這幾乎是將楊鐵頭,得罪死了啊。
何況,楊鐵頭又是礦上出身,習(xí)慣了打打殺殺,用暴力解決問題。
今天,被劉玉蓉這么羞辱,能善罷甘休才怪了呢。
眾人實(shí)在想不明白,圓滑如劉玉蓉,為什么會做出這么不理智的事情。
可下一刻,更讓他們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只見劉玉蓉,快步走到凌天的面前,朝著凌天深深一鞠躬。
語氣中,帶著無邊的歉意,愧疚道。
“對不起,凌先生,是我招待不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