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影帝暗戀我 !
羅玉這個女孩子啊,明明長了一張暖融融的臉,但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又冷靜又清醒,都到了冰冷的程度。
盛明夜站在原地,眼尾哀傷的往下垂了一段。
“你放心吧,我今天不去找栗錦了。”
“早點回去休息吧,晚安。”羅玉說完就要關(guān)門,但是手拉住了門框的時候又頓了頓,她重新抬起頭對盛明夜說:“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說自己是個特別糟糕的人。”
“你的所有都好,朋友也很多……。”
“沒有朋友。”盛明夜突然開口打斷了她,“我其實都沒有把那些人當(dāng)真心朋友,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
而合作關(guān)系是隨時都能變化的。
羅玉神情不變,笑了笑,“這有什么啊,我也覺得我沒幾個真心朋友,真心朋友哪里是那么好交的?”
“從現(xiàn)在開始認(rèn)真交朋友不就好了?”
“你小心開車,我睡覺了。”
羅玉說完就關(guān)上了門。
盛明夜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雙腿都站麻了,他才接到他媽媽的電話。
“不是說好帶朋友來吃飯嗎?”他媽媽那邊聲音聽起來還挺緊張的,“我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的見你朋友呢。”
“不知道你朋友喜歡吃什么宵夜呢。”
畢竟盛明夜從小因為勝負(fù)的教導(dǎo),行事作風(fēng)像極了盛父。
一切以利益為先,導(dǎo)致現(xiàn)在都沒什么真正的朋友。
但是她等了好久才聽見電話這邊一聲很輕的嘆息聲。
“她不來了。”
盛明夜看了門一眼,轉(zhuǎn)身往外面走,聲音聽起來都沒什么力氣,“她說她不喜歡我。”
盛明夜媽媽一口水好懸沒噴出來?
感情不是朋友?
是喜歡的姑娘啊?
她趕緊抹了一把濺出來的水,“為什么啊?”
“不知道,說不喜歡我是明星。”盛明夜已經(jīng)走到了外面,他抬頭看著天空,黑黢黢的一片半顆星星都看不見,“說配不上我們家。”
“兒子啊,你追的這個姑娘還挺現(xiàn)實的啊。”這個現(xiàn)實不是貶義的現(xiàn)實,而是冷靜理智的意思。
“你還喜歡她嗎?”
盛明夜應(yīng)了一聲,“恩。”
“那既然人家看不上你的家世和錢,那就用別的東西去打動她,追人是要用心的。”
要真是急匆匆的就奔著錢來的,看見盛家的家世就樂呵呵的一口答應(yīng)下來的女人,她或許還會更擔(dān)心。
擔(dān)心這樣的女孩子如果一旦盛家高樓坍塌,能不能堅定的站在他身邊。
“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盛明夜是個很有決斷力的人,各種取舍在他這里基本上不會超過半個小時的思考時間。
就如同之前撇開了米勒選擇余千樊一樣,他也沒有猶豫過。
……
第二天一大早,栗錦是在熱的不行的被窩里醒過來的。
不!
這不該是屬于她的被窩溫度。
栗錦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貼在了余千樊的身上。
她一臉懵的坐起來,連帶著掀起了被子,余千樊毫無意外的直接被凍醒了。
他睜開眼睛和栗錦對視了一眼。
“我昨天又夢游了?”栗錦詫異的問。
“恩,沒事。”余千樊將人重新壓下來抱著,“你就是昨天太累了。”
栗錦湊過去看余千樊已經(jīng)被包扎好的手,“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啊?”
“沒什么感覺,就是有點不方便。”
余千樊抬了抬手,他有點想上廁所,就站起身準(zhǔn)備去。
“你去干嘛?”
“上廁所。”
栗錦一下子就披著衣服從床上站起來了,“我?guī)湍恪!?br/>
只是一只手行動不便的余千樊詫異的看了過來,“你幫我什么?”
“扶啊。”栗錦熱情的跟了上來。
余千樊神情古怪,“你幫我扶什么?”
“扶手啊,還能扶什么?”栗錦滿臉期待的說:“我扶你去廁所啊。”
她總覺得不做點什么事情不太行。
余千樊暗自磨了磨牙,“不用。”
栗錦見他真的不要自己扶,只能坐在床上給安墨打電話。
醫(yī)院的伙食是肯定不好吃的,余千樊只能吃清淡的不代表她也得跟著吃清淡的不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中午的時間了,肯定要吃好點。
“我想吃的東西好多,這樣吧,你給我弄點小火鍋?”
安墨:“……。”您可真不像以為死里逃生的人。
安墨正在一家飯店里面和里面的師傅們交流經(jīng)驗。
本來還想繼續(xù)交流會兒的,可老板點名要吃小火鍋有什么辦法呢?他只能煮好再給她送過去。
他要借用一下這邊的果子,師傅們欣然同意,并且也想嘗嘗看他煮出來的火鍋。
直到安墨將火鍋都煮好,將這些大師傅們辣了一嘴。
安墨正準(zhǔn)備走人,正好今天一個服務(wù)員請假了,但是這個時間點很多人出來吃午飯了。
人手安排不過來,有一道菜又催的很急。
“我去幫你們送吧,送完這道菜我就走。”安墨笑了一聲說。
安墨端上了牛排在外面套了一件工作服就往定好的房間號走去。
他推開門,里面就傳來幾人激烈的爭論聲。
“米勒先生,這次的新項目的盈利大不如你之前幾次的項目,在這么下去我們都要虧本了!”
“難道沒有辦法來挽救了嗎?”
“那個叫做余千樊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盛家,盛家之前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安墨將牛排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其中一個人面前。
他聽見了余千樊的名字,皺著眉頭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目光卻在掃過米勒的時候猛地頓住。
雖然安白去世的時候還小,但是人的五官輪廓還依稀有之前的影子。
安墨平常就很少看財經(jīng)之類的消息,又不是住在M國,就算米勒后來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M國的報道新聞上他也不知道。
而來了M國之后他又每天只想著怎么去學(xué)習(xí)更好的廚藝。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米勒這個人。
米勒正頭疼著,抬起頭正好對上了安墨的目光。
兩人視線相撞,米勒握著叉子的那只手緩緩的收緊。
他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了小時候的安墨。
他總會趴在地下室的門口,透過門上的小窗悄悄的給他遞吃的東西。
他總喊他弟弟,給他留自己的食物。
哪怕他當(dāng)時滿心都只想著要是安墨消失就笑了。
米勒臉上露出笑容,他現(xiàn)在也還是這樣想的呢。
要是一開始就沒有安墨該多好,媽媽只有他一個孩子。
安墨……好久不見啊。
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米勒的臉上卻只是露出了一個笑容,禮貌的詢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安白?是嗎?”安墨很激動。
“這位先生。”安墨將叉子放下來,神情冷漠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而與此同時,盛明夜也發(fā)了一條新的動態(tài)。
從今天開始,退出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