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元旦便一直催著蕭長戚把麻雀接回來,蕭長戚一開始并不明白她在說些什么,直到小鳥一直指著偶爾從外面飛過的麻雀,他才知道小鳥的意思。
但還未等蕭長戚派人去元府,元青便已經(jīng)親自將麻雀送上門來了。
一見到元旦,麻雀便激動地飛過來:“嘰嘰……”
主人,我又回來啦。
元旦:“……”
突然很想裝不認識這只傻鳥怎么辦?
“你跟我來。”元旦揮了揮翅膀,示意麻雀跟她進屋。
蕭長戚看著兩只鳥當著他的面飛進臥房,眉頭微挑。
“王爺。”元青朝蕭長戚拱了拱手,這顯然是有話要和男人說。
蕭長戚淡淡頷首,率先走進書房。
臥房的床榻上,一粉一灰的兩只鳥頭挨頭地靠在一起,嘰嘰啾啾地說著話。
“主人您是說,你從人變回鳥后出現(xiàn)了后遺癥?”
元旦在枕頭上蹲得圓圓的,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我以前可以用意念和蕭長戚交流,但是再次回到這具身體后,他卻不能再靠我頭上的呆毛聽見我說話了。”
麻雀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然后目光落在了元旦脖子上掛著的那顆珠子上。
“主人,你有沒有覺得鳳靈珠的顏色好像變了?”
聽了麻雀的話,元旦低頭朝著胸前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以前顏色暗淡的珠子褪去了外面那層墨黑,變成了紅黑。
“蕭長戚聽不見我說話難道是和這顆珠子有關(guān)?”
麻雀歪歪頭:“鳳靈珠是您的一部分,蘊養(yǎng)它所需的能量便是來自您身上的靈氣和好運。”
元旦:“我身上的靈氣?”
“金翅鳥曾和我說過,小鳥與小鳥之間的交流是有某種方式的,您是神鳥鳳凰,只要修為到了一定的高度,便既能和小鳥說話,也能和人進行交流。”麻雀這段時間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恢復了以前的記憶,但它畢竟還只是只幼鳥,修為并不高,因為知道得并不多。
要是能找到金翅鳥該多好。
元旦被麻雀洗腦得都快相信自己真是什么鳳凰了。
伸出翅膀摸了摸胸前的珠子,元旦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絲茫然。
另一邊。
元青一進書房便跪了下來:“王爺,請允許元青跟您一起前去潼州。”
蕭長戚面色不改地看了他一眼:“你怎知皇上會派本王出戰(zhàn)?”
“黎丹人蠻橫強壯,除了王爺您,也無人能與之匹敵。”
蕭長戚不置可否,冷漠疏離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緒,只諱莫如深地說了一句:“圣意難測。”
老皇帝當然不想放蕭長戚回潼州,畢竟潼州就像是蕭長戚的大本營,放他回潼州無疑就是放虎歸山,多疑的老皇帝只怕是要寢食難安了。
元青分析道:“如果皇上不想黎丹人一路從潼州打進京城,定會讓您前去迎戰(zhàn)。”
蕭長戚對老皇帝來說是個大隱患,但同時也是一把很好的利刃。
老皇帝無能多疑,太子表面溫和有禮,內(nèi)里卻陰險狡詐,其他皇子雖有足智多謀者,但要論帶兵打仗,卻無人能比得過蕭長戚。
蕭長戚皺眉沉思了片刻,淡然處之地開口道:“此事日后再議。”
王爺沒有一口回絕,那就表示這事有商量的余地。。
元青也沒有再步步緊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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