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回來后,乾王就“失寵”了。
小鳥整天和麻雀蹲在一起,兩只鳥唧唧啾啾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蕭長戚在書房處理公事時,小鳥就和麻雀蹲在窗軒上,一邊嗑著竹實,一邊聽麻雀說著小鳳凰與帝君的故事。
她正聽得起勁時,一顆竹實突然憑空飛來,啪嗒一聲砸在麻雀的腳邊,驚得某只麻雀“嘰”的一聲飛起來。
“嘰嘰……”
主人,有人偷襲!
元旦背靠著窗框,慵懶地朝著偷襲他們的人看去。
只見坐于書案前的男人眉眼清冷地掃了盤旋在半空中的麻雀一眼,再輕飄飄地朝著小鳥看了一眼。
“啾啾??”
等等……
王爺您那種看負心小鳥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蕭長戚皺眉道:“吵。”
“啾啾。”
哦。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聊。
元旦拍了拍麻雀,示意它把零食收拾好,換地方了。
蕭長戚看著小鳥的動作,突然就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頓時眉頭一挑。
“麻雀可以走,你留下。”
聞言,元旦轉過腦袋疑惑地看著男人:“啾?”
我留下做什么?
男人沒說話,只危險地微瞇起雙眸,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元旦:“……”
行行行,我留下。
麻雀對蕭長戚這張肖似帝君的臉還是有陰影,所以在蕭長戚沉下臉的時候它就慫了。
“主人,那這些果實……”麻雀看向收拾到一半的竹實。
“擱這兒吧。”
“好。”
又被蕭長戚瞪了一眼的麻雀不敢再久留,趕緊扇著翅膀從窗戶飛了出去。
元旦則朝著男人撲過去,在書案上蹲得圓圓的。
看著小鳥這副乖巧的模樣,蕭長戚伸手摸了摸小鳥柔軟的羽毛。
終于rua到小鳥的蕭長戚臉色略有緩和,但還是警告小鳥道:“你若再和那只丑麻雀整天形影不離地待在一起,就不要再上本王的床榻了。”
元旦無所謂地擺擺翅膀:“啾啾。”
沒關系,我可以回棲雀院和麻雀一起住的。
看懂了小鳥意思的蕭長戚神色更加陰沉:“也不許回棲雀院。”
元旦:“??”
那我睡哪兒?
睡樹上嗎?
蕭長戚淡聲開口:“你是本王的鳥,自然是和本王睡一個屋。”
“啾啾。”
可你方才不還說不準我上你的床榻嗎?
蕭長戚目光驟然一冷,如同寒潭般幽邃的眸子半瞇著盯著小鳥:“只要你不再整天與那只丑麻雀鬼混。”
元旦無奈:“啾啾啾……”
我們都是小鳥,我不和它待在一起,難道和你這個兩腳獸待在一起嗎?
“蕭圓圓。”蕭長戚捏著小鳥的翅膀,語氣低啞,“你吃的竹實是誰買的?”
“啾。”
下人啊。
好吧,是王爺您。
“你住的是誰的王府?”
“啾啾。”
也是王爺您。
“本王養你不是讓你和別的小鳥一起玩的。”
男人這話就差沒說她是只見鳥忘主人的三心二意的壞小鳥了。
“啾啾啾……”
她才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壞小鳥。
而且王爺您每天日理萬機的,她哪敢打擾王爺您?
蕭長戚斜睨著她,平靜無波的聲音里莫名多了一絲憋悶:“本王為了救你這只壞小鳥,還受了傷。”
元旦:“……”。
好,看來她身上的壞小鳥標簽是撕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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