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從小就養在元相身邊,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元旦”雖出落得標致端莊,但也被教導得異常恪守成規,所以肯定會遵守未出閣女子不得與外男接觸這一條規。
但元旦是個現代人,思想比這時候的古人前衛了一千多年,讓她守規矩,元小姐表示,那是不可能的。
“小鳥是我的救命恩鳥,王爺又是小鳥的主人,祖父您從小就教導我要知恩圖報,我現在不過是要去報答恩情,這難道也不行嗎?”
元相被她這通話給堵了一下,冷哼道:“什么救命恩鳥?簡直是荒謬。”
“祖父您莫再勸我了,我是必須要見小鳥一面的。”元旦語氣堅定道。
元相氣得胡子都快翹起來了:“即使是賠上你的名聲?”
元旦無所謂道!“賠上就賠上了唄,大不了讓王爺一頂轎子把我抬進乾王府。”
元相:“……”
瞧瞧,這是未出嫁的女兒家會說的話嗎?
元青也覺得這話實在不像他那個墨守成規的妹妹說的,元旦卻已經以要沐浴更衣的借口將他和元相“趕”出了房間。
“祖父……”元青欲言又止地看向元相。
元相惱怒拂袖:“不準她去前廳見乾王。”
說罷,便帶著下人走了。
元青神色晦暗不明地站在門外,不知在思忖著些什么。
他對元元說的話半信半疑。
小圓圓昏迷不醒后,元元就醒了。
而元元墜馬前根本不知道王爺養了只小鳥,她卻一醒來就問那只小鳥在哪兒。
似乎她一早便知道了這只小鳥,還知道小鳥今日來看望過她。
可是,元元又是怎么知道的?
元旦泡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后,由著丫鬟給她穿戴。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奴婢差點以為您……”長年服侍她的貼身丫鬟錦鶯一邊給她梳理頭發,一邊哽著聲音道。
元旦笑了笑:“隨便梳個發髻吧,再耽擱下去王爺就走了。”
錦鶯有些一言難盡:“小姐,您真要見乾王?”
“準確來說是去見乾王養的鳥。”
“可奴婢聽說,乾王非常寵愛那只小鳥,就連去軍營都會把那只小鳥帶上,所以……乾王能讓您見嗎?”
“能。”元旦毫不遲疑地點頭。
錦鶯見狀,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手腳利索地給元旦梳好發髻,戴上發飾。
看著鏡中明眸皓齒,唇若桃花,一顰一笑都明媚得動人的少女,錦鶯嘴甜地夸道:“小姐,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元旦一點也不謙虛地附和:“是啊。”
錦鶯:“……”
感覺小姐生了一場病后就像變了個人。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錦鶯一人,元青也察覺到了妹妹的不同尋常。
就比如現在,這丫頭竟然會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好哥哥,你就讓我去見一下小鳥吧。”女孩聲音清脆軟糯,眼睛也期待地看著他。
元青:“……”
他怎么可能會屈服在妹妹的撒嬌之下?
須臾后。
“王爺在前廳,你別……”
元青象征著妥協的話還沒說完,元旦就已經撒腿朝著前廳的方向跑去了。
元青在后面喊:“你慢點跑。”
這著急的模樣怎么那么像趕著去見意中人?
等等……。
元元該不會……看上王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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