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典禮過后,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多了,夏迎荷被夏安然叫住了,所以胡子墨和夏父夏母在招待賓客入席吃午宴。
“哥,怎么了?”
夏安然遞給她一個錦盒:“迎迎,這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看看喜歡不喜歡?”
夏迎荷接過打開,睜大眼睛驚喜道:“好漂亮啊!”
只見錦盒里靜靜的躺著一條鉆石項(xiàng)鏈,鏈子閃著金屬的光澤,最下端是個鏤空心形的鉆石吊墜。
“喜歡嗎?”
夏迎荷用力的點(diǎn)頭:“嗯!我很喜歡!這個東西有什么寓意嗎?”
夏安然眼神閃了閃:“這個鉆石是愛情的象征,心形呢,是祝你們永結(jié)同心。迎迎,胡子墨是個值得你托付終身的人,既然你們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就要好好抓住他,可別被其他女人給搶走了哦!”
其實(shí),這個東西是他很久以前買來的,想當(dāng)做他跟夏迎荷的結(jié)婚禮物。可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他的心境也跟以前有了很大的變化。
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個當(dāng)做是夏迎荷跟胡子墨的新婚禮物,項(xiàng)鏈已經(jīng)放置了很長時間了,也是時候把它送到它的主人手里了。
夏迎荷“哼”了一聲:“我看他敢?哥,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哥,你跟他也要好好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夏安然有些釋然的笑笑:“我跟他也會很幸福的。迎迎,我還有點(diǎn)事,就先走了。”
“哥,你不吃早飯?jiān)僮甙。俊?br/>
“不用了,你回去吧。”
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妹妹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他也找到了他的愛人,過去的事情,就當(dāng)它不存在吧。
迎迎,祝你幸福,也祝我和半夏幸福,只是讓他可惜的是,他沒辦法向全世界宣布他和半夏,相愛了。
夏安然后面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他回頭看過去,那是半夏。他笑了笑,瞧,說曹操就曹操到。
“你為什么還是把那個項(xiàng)鏈給她?”半夏十分不滿,說話帶著怒氣:“難道你還對她余情未了?”
難得一見半夏變成醋壇子,夏安然越看越覺得他這個樣子可愛,見他沒有防備,親了他一下。
然后趁他呆楞的時候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朝他翻個白眼:“我說半夏,你想站在那里準(zhǔn)備長蘑菇嗎?”
半夏回過神來,摸摸剛才被親的地方,“嘿嘿”的笑了:“沒有沒有,寶貝兒,咱們回家吧!”
夏迎荷把項(xiàng)鏈?zhǔn)蘸茫旁诎铮缓髶Q上輕便又不失喜慶的衣服,找到胡子墨后,按照習(xí)俗端著酒杯挨個為長輩敬酒。
幾杯酒下肚之后夏迎荷就撐不住了,她的酒量本來就不太好,這會兒又喝紅酒又喝白酒的,頭昏昏沉沉,走路都走不穩(wěn)。
胡子墨請服務(wù)員為她準(zhǔn)備醒酒湯,等再有人給夏迎荷倒酒之后,他拿過她手中的酒杯,笑著對對方說:“迎迎酒量淺,這杯酒還是我代替她喝吧!”
說完,一飲而盡,此后,再也沒讓夏迎荷碰到一滴酒。
終于挨到敬酒完畢,胡子墨扶著夏迎荷進(jìn)入房間,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夏迎荷,喂醒酒湯:“來,迎迎,喝點(diǎn)吧。”
可是夏迎荷卻不配合,叫都叫不醒,還死活不張嘴,胡子墨無奈的放下碗,拍了拍她的臉:“迎迎,迎迎?快醒醒,喝完醒酒湯再睡,要不然的話你就醒之后會頭疼的。”
……還不理。胡子墨沒辦法,含住一口湯,撬開她的嘴給她喂了進(jìn)去。一碗湯喂下來,胡子墨渾身都是汗。
他安心的看著夏迎荷恬靜的睡顏,笑了笑,然后抱著她一起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夏迎荷凌晨就醒了,旁邊是沉睡中的胡子墨,他們在的地方也從酒店變成了家。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物,發(fā)現(xiàn)是被換過的,但是身上什么痕跡也沒有。很好,鑒定完畢,胡子墨這貨真真是眾多男性中的一股清流!
夏迎荷郁悶的躺下戳了戳他的臉頰,難道自己變得沒有吸引力了?還是胡子墨不行?咳咳,她一拍頭,夏迎荷你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
算了算了,不管他了,反正她現(xiàn)在也睡不著,還是整理整理他們度蜜月需要的東西好了。
夏迎荷悄悄起身,想打開衣柜先把衣服收拾出來,就在她下床的時候,她被人抱住了。
胡子墨睡眼惺忪的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不睡了?”
夏迎荷朝他翻個白眼:“拜托!也不看看我睡了多長時間,你想讓我變成豬啊?除了吃就是睡?”
他聽了,笑笑,然后問:“你去干嘛啊?”
“我去收拾咱們的行李啊,不是說好了從今天開始去度蜜月嗎?最近忙著婚禮的事把行李都給忘了,快松手啦!”
“隨便收拾收拾就行了,拎著行李箱多累啊!其他的到地兒之后再買也行,不用給你老公我省錢,嗯?”
夏迎荷搖搖頭:“請不要為自己的懶惰找借口,謝謝。”
胡子墨拿頭蹭蹭她的頸窩:“本來就是嘛。”
這熟悉的配方,這熟悉的動作……
“胡子墨,你這是裝狗狗的后遺癥嗎?怎么動不動就蹭來蹭去的?就差舔跟咬了。”
胡子墨很配合的“汪汪”兩聲,讓夏迎荷又好氣又好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我餓了,反正你也醒了,就給我做點(diǎn)吃的吧。”
他點(diǎn)點(diǎn)頭:“好,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你看著做吧。”
“好~包您滿意。”
吃過早飯,兩人拉著行李箱前往機(jī)場,目的地,馬爾代夫。
兩人在位置上坐好后,胡子墨去了衛(wèi)生間。飛機(jī)上還有許多空座位,夏迎荷覺得無聊,拿起手機(jī)看小說,這時,旁邊有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迎迎,你也在啊?”
夏迎荷轉(zhuǎn)過頭,看到的是李飛天的臉,她愣了一下,決定當(dāng)他不存在。
李飛天見她不回答,提高了聲音:“迎迎?”
……麻蛋,你丫還特么有臉喊我?
“迎迎,你怎么不理我?”
夏迎荷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這位先生,我跟你很熟嗎?”
李飛天一愣:“迎迎,你怎么能這樣說呢?咱倆認(rèn)識多長時間了你不記得了?”
夏迎荷沖他呲牙一笑:“這位先生,我好像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李飛天的眼睛亮了一下:“什么?”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夏迎荷當(dāng)著他的面撥弄了一下手上的結(jié)婚戒指。
“我不信!”李飛天的聲音有些尖利,讓人聽起來十分不舒服:“迎迎,你這么愛我,怎么可能嫁給別人呢?你一定是想氣我對不對?”
夏迎荷幾乎要被這個人的厚臉皮打敗了:“李飛天,你是不是剛從醫(yī)院里出來啊?哪家醫(yī)院這么不厚道把你給放出來了啊?!”
“迎迎,我承認(rèn)我以前做了錯事,但是這件事都過了那么久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夏迎荷無所謂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啊沒錯,我早就不在乎了。”
看到李飛天臉上出現(xiàn)的笑意,她繼續(xù)說:“因?yàn)槲以缇筒粣勰懔耍粣勰悖簿蜎]必要恨你了,所以你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而已,懂嗎?”
她懶得看李飛天大受打擊的樣子,覺得惡心。
“迎迎,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回到我身邊吧,我這么多年,身邊一直都沒有其他人,因?yàn)槲彝坏裟悖倚睦镏挥心阋粋€!”
夏迎荷的唇角扯起一個嘲諷的弧度:“說吧,是不是你那公司出了什么問題,需要我?guī)兔Π。俊?br/>
李飛天以為她的態(tài)度軟化了,驚喜的問:“是是是,你同意了?”
“哈,我就知道。”夏迎荷的眼神冰冷:“你知道為什么你的公司會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嗎?因?yàn)槟慊钤摚∫驗(yàn)檫@是報應(yīng)!!”
李飛天憋不住了,他跳起來:“是不是你在胡子墨面前煽風(fēng)點(diǎn)火,所以他才這樣打壓我?!”
“哎呦喂,怎么著?深情款款的樣子裝不下去啦?你還真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劇,你是讓觀眾愛的死去活來的申請男二啊?”她一腳踩上李飛天的腳,尖利的鞋跟讓他痛苦的嚎叫起來:“李飛天,你也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告訴你,你公司的事不是我和子墨做的,你會有今天,完全是報應(yīng)!”
冷眼看著李飛天蹲下身子捂著腳面哀嚎,夏迎荷冷笑:“我沒去找你的麻煩已經(jīng)很仁慈了,再說了,你能不能用你那智商低得可憐的腦子好好想想?我報復(fù)你,除了臟了我的手,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嗎?!”
胡子墨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聽到的就是這幾句話,他攬住夏迎荷,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撇了一眼蹲坐在地上的李飛天,然后輕柔的說:“迎迎,咱們不管他,別讓這種人壞了咱們的心情,嗯?”
夏迎荷點(diǎn)點(diǎn)頭,坐回座位,再也不看李飛天一眼。她重新拿起手機(jī),小企鵝幾乎要炸了。
喵了個咪:玖玖!!我要滅了胡非白這個滾蛋!你憋攔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