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道光照射進黑獄后,黑獄門口的輪廓漸漸顯現出來,而擎天魔祖憤怒和驚恐的聲音從黑獄中傳出來。
“余默,你在干什么?這是什么鬼東西?”
擎天魔祖的慌亂令余默大喜,擎天魔祖越怕,那對他就越有利,他冷哼一聲,試探道:“擎天魔祖,連你也看不出這是什么東西嗎?”
“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你不是在修煉嗎?怎么會冒出來這東西?尤其是這道光是什么?”擎天魔祖氣急敗壞地問道。
余默心中一動,說:“擎天魔祖,你很怕它嗎?”
擎天魔祖一怔,立刻反駁:“胡說八道,我怎么會怕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實力,怎么會害怕這區區一點光。”
“呵呵,是么!”
余默意味深長地笑道:“你若是不怕,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擎天魔祖沉默起來,似乎被余默戳中了心思,無言以對。
“看來我猜中了。”余默幸災樂禍地笑道。
擎天魔祖再也無法保持沉默,斷喝道:“一派胡言!修煉是一件十分小心翼翼,容不得半點差錯的事,你這么亂搞,我是提醒你一下,否則,小心釀成大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哼!”
“哈哈,擎天魔祖,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會相信你這種無稽之談。”余默嗤之以鼻,不屑地說。
“你害怕它,那我就要讓它更強大。”余默心念一動,身體中出現更多的信仰之力。
這是隔空從元神分身傳輸到他身上的,頃刻間,他大腦中就匯聚了大量的信仰之力。
樹干得到信仰之力的滋潤,光芒越發璀璨,照亮了黑獄中更多的地方。
并且,樹干再次伸張,向黑獄中長去。
咦?
余默倒是沒料到樹干還會生長,而且,徑直朝黑獄中長出。
樹干為何要朝黑獄中生長呢?
難道黑獄中有什么東西吸引了樹干?
余默百思不得其解,但這種情況對擎天魔祖肯定沒什么好處,余默倒是樂見其成。
擎天魔祖又歇斯底里地大呼小叫道:“余默,快停下,這樹干為什么要朝黑獄中生長,你快讓它停下。”
“呵呵,擎天魔祖,難道你不知道,你叫的越歡,我越不會停止嗎?你就慢慢享受這個滋味吧。”余默戲謔地說。
擎天魔祖的聲音戛然而止,期期艾艾地說:“余默,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底牌,但你也休想把我怎么樣。”
余默冷哼一聲,并不理會他,全身心地沉浸到修煉之中。
噗!
突然,樹干仿佛突破了什么障礙一般,直接探入了黑獄,跨過了那一道門檻兒。
原本,余默是絕對不敢如此冒險,畢竟,黑獄中有太多未知的危險,不但是他,連其他人也不知道黑獄中的具體情況。
總而言之,黑獄是一個未知的區域,萬分危險,輕易不要涉足。
樹干一進入黑獄,光芒就變的暗淡了許多,照射的區域并不遠,但將樹干四周都照耀出來。
這四周空空如也,除了黑暗,再無其他東西。
余默聚精會神,試圖分辨出來一點黑獄的本來面目和秘密,但乍見之下,卻并無多少發現。
余默心中一黯,不禁有點失望。
呼!
他深吸口氣,又將注意力集中在樹干上。
終于,他看出了一點端倪。
樹干進入黑獄后,前進的速度立刻變的緩慢起來。
“難道是黑獄中力量禁錮了樹干前進的速度?”
黑獄中有恐怖的吸引力,余默以前根本不敢輕易犯險,如今樹干的一截生長進了黑獄,樹干卻安然無恙,并沒有被完全吸入黑獄。
“看來黑獄中的力量僅僅是限制了樹干的生長速度,卻并不足以摧毀它,嘖嘖,這劫力樹真的太神奇了。”
如今的劫力小樹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根植于余默的奇經八脈,而且,從氣海直達黑獄,貫穿余默的身軀。
樹干生長的速度越來越慢,最終完全停了下來,但已經有一部分牢牢地扎根于黑獄之中,散發著光芒,照亮四周。
黑獄根本奈何不了樹干。
“這就停下來了嗎?”余默好奇地看著這一幕。
仿佛是為了回應他,只見樹干末端又發生了變化,竟然漸漸從樹干變成了一座橋梁,橫在黑獄之中,只是橋頭尚懸在半空中,沒有到達彼岸。
樹干就像是一座斷橋,扎根于黑獄,吸引著余默的注意力、
“一座橋!”
余默瞪大了眼珠,不可思議,萬萬沒想到劫力樹最后會發生這種變化。
“橋,他怎么會變成一座橋?”
突然,擎天魔祖像是見鬼一般,不可思議地大叫起來。
“這怎么能是一座橋?”
擎天魔祖魔怔了一般,失魂落魄地叫個不停。
這反倒令余默大跌眼鏡,百思不得其解,問道:“為什么不能是一座橋?”
“這不就是……神橋嗎?”擎天魔祖期期艾艾地說。
神橋!
這兩個字一出,余默悚然一驚,牢牢地記住了,連忙刨根問底:“神橋是什么?你為什么如此害怕神橋?”
“神橋是……”
擎天魔祖正想開口,余默豎起了耳朵,下一秒,擎天魔祖卻噤聲了,話鋒一轉,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呃!
沒想到最后關頭擎天魔祖竟然來了個急剎車,余默不耐煩地說:“擎天魔祖,神橋究竟是什么?”
“我就不告訴你,你既然能修煉出神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擎天魔祖沒好氣地說。
余默皺起眉頭,又再三逼問,可擎天魔祖就是牢牢地閉上嘴,根本不松口,這令余默既惱火,又無奈。
“擎天魔祖,你別得意,即便你不說,我也能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余默斬釘截鐵地說。
“哈哈,那你去大張旗鼓地問吧,神族若是知道你修煉出神橋,無論你走到哪里,都會來追殺你。不過,我很好奇,你分明沒有修煉那種功法,為何會修煉出神橋呢?”擎天魔祖納悶地嘀咕道。
“你說的是什么功法?”
“呵呵,我就不告訴你。”擎天魔祖得意洋洋地說,令余默幾乎抓狂,擎天魔祖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卻只把話說了一半,簡直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