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鋒和宏遠近在咫尺,宏遠雙手被廢,惡狠狠地瞪著游鋒。
游鋒不怒自威,問道:“你和余默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
“和與你一樣,我和他有不同戴天之仇。”宏遠咬牙切齒地說。
游鋒不知內(nèi)幕,也不打算再追問,道:“余默是我恩公,你與他有深仇大恨,欲致他于死地,那就是與我有不同戴天之仇。若不是要等著恩公發(fā)落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被廢掉兩條胳膊這么簡單了。”tqR1
“難道你還想殺我?”宏遠怒道。
游鋒冷笑了兩聲,不置可否。
昨晚的事給游鋒的刺激很大,他原本不愿和二爺一般見識。
二爺卻不愿這樣想,機關(guān)算盡,若是沒有余默,他肯定要耗費一番功夫才能擺平。
宏遠與二爺是一樣的,甚至,宏遠比二爺?shù)耐{更大。
有了前車之鑒,游鋒自然不能輕易地放宏遠走。
“你就等著恩公處置吧。”游鋒冷冰冰地說。
宏遠心頭一凜,他見識過余默的手段,若不是自己上次逃的快,他是否能夠活下來,尚屬未知之?dāng)?shù)。
所以,若是再落在余默手中,他實在不知是否能活下來。
宏遠靈機一動,叫囂道:“你是江安人,那定然知道佛爺?shù)亩ΧΥ竺N沂欠馉數(shù)膸熜郑銈兏覛⑽遥規(guī)煹芙^對不會放過你們。”
游鋒不為所動,說:“我不認識什么佛爺,別說你是他師兄,你就是他祖宗也白搭。”
“你……”宏遠氣的一口鮮血差點吐出來。
祝節(jié)聞言,嚇的一哆嗦,這人竟然是佛爺?shù)膸熜郑y怪都是光頭,身手也如此了得。
祝節(jié)正想解釋佛爺是誰,卻聽見游鋒的回答,差點忍俊不禁笑起來,但心頭又是一沉,無比后怕。
宏遠竟然是佛爺?shù)膸熜郑馉斁古蛇@種高手來殺他。
若非他機緣巧合地來找游鋒,恐怕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那時候,昨晚搶來的地盤也成了一場空。
他背心冒起了冷汗,渾身涼颼颼的。
登時,他目光熾熱的看著游鋒,恨不得緊緊地抱住這一條大腿,再也不松開。
游鋒一手提起宏遠,像是提一個大玩具,朝祝節(jié)問道:“你有關(guān)人的地方嗎?”
祝節(jié)機械地點頭。
“那把這人關(guān)起來。”
祝節(jié)忙不迭應(yīng)下,又指著高陽,問道:“那他呢?”
“他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隨便你處置。”游鋒根本沒把高陽放在眼中,自然也不在乎怎么處置他。
祝節(jié)眼珠一變,說:“反正關(guān)一個是關(guān),關(guān)兩個也是關(guān),我們把他們都關(guān)起來吧。”
“隨便你!”
祝節(jié)興奮地直點頭,也連忙拽起高陽。
“等一下,我還要給女兒買早餐。”游鋒望了一眼家,忽然說道。
這是大清早,許多人都還沒有起來,而且這個老舊小區(qū)幾乎住的都是老人,也沒幾口人了,這才導(dǎo)致這么大的動靜,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
“我去買,我去買。”祝節(jié)自告奮勇,連忙當(dāng)起了跑腿的,飛毛腿一樣沖了出去。
“你到底怎樣才肯放我?”宏遠不甘心地問道。
“放不放你,不是我決定,而是恩公來決定。”游鋒淡淡地說道。
“你一直叫那小子為恩公,他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我加倍給你。”宏遠下血本誘惑。
“你加倍給我?呵呵!”游鋒輕蔑地笑了起來,“你認為你能給我嗎?”
宏遠點頭如搗蒜,言之鑿鑿地說道:“我當(dāng)然能,他能給的,我都能給。”
“哈哈哈……”游鋒大笑起來,“口氣真是大,只可惜他能給我的,你永遠也給不了。所以,你別白費力氣。”
宏遠失落地張大了嘴,如喪考妣。
祝節(jié)一溜煙地跑了回來,手中提著早餐,說:“峰哥,早餐買回來了。”
“看著他們兩人,我上去一會兒就下來。”游鋒說完,提著早餐上樓去了。
沒有了游鋒,宏遠的氣勢又飆升起來,虎視眈眈地瞪著祝節(jié),說:“祝節(jié),你現(xiàn)在放了我們,我?guī)煹苓€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你就真一條道走到黑,沒有回頭路了。”
高陽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也連忙附和道:“對,祝節(jié),你不想死吧?你放了我們,佛爺肯定會網(wǎng)開一面,留你一命。”
祝節(jié)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二人,說:“你們真以為我沒腦子嗎?放你們走?哼哼,癡心妄想!”
“你們心心念念的佛爺恐怕自身難保了,哪里還有閑心和能力來救你們。別奢望了,這江安的天終于要變一變了。”
“祝節(jié),你這是自尋死路!”高陽歇斯底里地叫道。
“廢話真多,閉上嘴。”
祝節(jié)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卷膠帶,直接就封住了高陽的嘴巴,讓他也再也沒辦法講那么多廢話。
嗚嗚嗚!
高陽不停掙扎,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祝節(jié)這才有機會近距離打量宏遠,不得不承認,光是那眼神就攝人心魄,叫人心神不寧。
這次若不是游鋒,他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宏遠怒目而視,自己何曾被一個暗勁武者近距離觀察過,甚至,連他臉上的汗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縱然如此,祝節(jié)也想封上宏遠的嘴,但記起他的實力,又不敢這么做。
“哈哈,不敢了吧?我勸你早點識時務(wù),棄暗投明,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宏遠威脅道。
祝節(jié)眼神一橫,兇狠地說:“我的下場慘不慘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你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你……”宏遠狠狠地瞪著祝節(jié),卻無能為力。
“老子也把你的嘴封上,別半路亂喊亂叫。”
祝節(jié)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心一橫,也用膠帶把宏遠的嘴巴封上。
游鋒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幕,贊許地點頭:“你想的很周到。”
兩人把宏遠和高陽弄上車,祝節(jié)當(dāng)司機,游鋒坐在副駕駛,悄無聲息地駛出這了這個老小區(qū)。
余默按部就班地上學(xué),根本不知道發(fā)生的這一切。
上課途中,一條短信打斷了他的注意力。
“恩公,我抓到宏遠了,速來!”
游鋒簡簡單單的一條短信傳達了豐富的信息,余默心頭一跳,各種疑問冒了出來。
他不等上完課就迫不及待地請假離開了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