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千忐忑地問道:“我這怎么樣?”
唐門門主滿是贊許之色,豎起大拇指,說:“天才!你是用毒的天才,我唐門后繼有人,列祖列宗,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br/>
葉千千被夸的不好意思了,說:“我真有那么厲害嗎?”
“當然,你可是我的外孫女?!?br/>
葉千千揚起頭,說:“那我接受你的夸獎?!?br/>
唐門門主話鋒一轉,若有所思地問:“你和余默怎么樣了?”
葉千千面色窘迫,道:“你問這做什么?”
唐門門主嚴肅地說:“這小子是一個人才啊,你可千萬別錯過了?!?br/>
葉千千翻了個白眼,嬌嗔道:“你和我媽怎么一個得性?!?br/>
唐門門主開懷大笑:“哈哈哈,她是我的女兒,當然和我一個得性?!?br/>
微微一頓,他又說:“我已得到毒經,必須返回唐門閉關修煉,早日完全勘破毒經的精髓?!?br/>
“這么快?”葉千千神色凜然,戀戀不舍。
以前,她和唐門門主從未接觸過,相處的這些日子,唐門門主無微不至,傳授她各種絕技,甚至毒經。
這些關心是做不得假的。
不知不覺中,葉千千對他的感情也與日俱增。
“是啊,等我勘破了毒經的奧秘,便會將之傾囊相授。接下來的日子,你不能懈怠,必須刻苦修煉,修煉一途,本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碧崎T門主語重心長地叮囑。
葉千千神色嚴肅,凜然允諾。
唐蝶衣已經回到了蜀都,正與丈夫秘密交談,而內容正是和凌瑤有關。
唐蝶衣竟被人嚇唬威脅了,這令二人都十分震驚。
這還事關凌厲,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凌厲肯定不簡單,深藏不露?!碧频滦攀牡┑┑卣f:“那女人竟然到是修行者,而且為凌瑤出頭,顯然十分維護她?!?br/>
她斷定凌厲不可能不知曉那女人。
“準哥,你說我的推測正確嗎道?”唐蝶衣征詢意見,目光落在丈夫身上,葉家的掌舵人——葉準。
葉準沉吟半天,道:“不無道理?!?br/>
“你不是與凌厲很熟悉嗎?你還放心將女兒住進他的別墅之中,難道你對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唐蝶衣難以置信,問道。
葉準苦笑搖頭:“凌厲確實深藏不露,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是有苦衷。”
“苦衷?修行者不是天大的好事嗎?你看林浮屠的修行者身份令當初林家多風光,一時無兩。他有什么好隱瞞的?”唐蝶衣很是不解。
“這我就不知道了?!比~準遺憾地搖搖頭。
“那接下來怎么辦?”唐蝶衣好奇地問。
葉準思索了一會兒,說:“我會探探他的口風,你稍安勿躁,至于千千和余默的事,年輕人,順其自然,你也別多干預?!?br/>
“你當然不著急了,這是我這個當媽的責任,責無旁貸,義不容辭?!碧频铝x憤填膺地說。
葉準搖搖頭,無可奈何,也只能隨她而去。
他對凌厲的身份著實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回憶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如今回頭看來,確實有許多蛛絲馬跡。
“凌厲是什么來頭?”
葉準帶著這個疑問,撥通了凌厲的電話。
凌厲并不知曉蘭姨替凌瑤出頭的事,接到葉準的電話后,與平常一樣,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葉準旁敲側擊,也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但憑直覺,他斷定凌厲一定有什么秘密。
因為,當觸及到這個問題時,凌厲就故左而言他,不直接接招,這豈不就是心虛的表現。
“凌總,你認識修行者嗎?”最后,葉準單刀直入,直接問道。
凌厲猛地一怔,有短暫的停頓,然后迅速地恢復如常,道:“我怎么可能認識修行者?!?br/>
與此同時,凌厲的心中已經忐忑起來,不斷猜測葉準的真實目的。
葉準意味深長地笑道:“你真不認識道?我還以為你認識呢,請你替我引薦。”
“你想認識修行者?”凌厲意外地問道。
“是啊,修行者可是有大作用,你看當初林家,不就是因為一個修行者身份,林家實力與日俱增嗎?”葉準故意撒謊。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半天才凝重地說:“修行者又有什么作用,葉家不是已經衰敗了嗎?所以,某些時候修行者反而是到危險因素。”
凌厲一直認定自己的修行者身份是危險的源頭,自然不想葉準牽涉到修行者的事情中。
葉準并不清楚凌厲的良苦用心,但他經過詳細的分析,認定凌厲肯定知道內幕。
“凌厲啊凌厲,你連我也欺騙了,隱藏的可真夠深?!比~準心中感慨萬千。
“你有空來蜀都一趟,我們也這么久沒見面了?!比~準主動邀請,決定面對面觀察凌厲,便于得出最終的結論道。
凌厲微微一怔之后,不得不應下了。
“聽說修行者在江安出沒,江安不太平,你在江安可要小心啊?!比~意味深長地說完,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凌厲聽著電話中的嘟嘟聲,回味這番對話,越來越覺得耐人尋味。
“不對啊。他似乎話中有話?!绷鑵栆苫蟮剜哉Z。
“厲哥,誰的電話?”蘭姨走了過來。
“葉準?!?br/>
“他?找你做什么?”蘭姨好奇地問,她微微一頓,遲疑著說道:“我知道了,唐蝶衣肯定將那件事告訴他了?!?br/>
“什么事?”
蘭姨將自己為凌瑤出頭的事如實道來。
凌厲瞳孔一縮,精光綻放,道:“糊涂啊,你怎么如此魯莽?”
蘭姨不以為然,反駁道:“哼,他們欺負到瑤瑤頭上來了,我怎么能視而不見?”
凌厲搖搖頭,道:“葉準肯定猜到我的修行者身份了?!?br/>
“那又如何?厲哥,我們是不是過于謹小慎微了,你看余默的身份不也并非秘密嗎?那也沒怎么樣,我們何必一直如此小心翼翼呢道?”凌厲面色一沉,道:“難道你忘了以前的教訓嗎?那可是鮮血的教訓,瑤瑤的母親就那樣犧牲了,我們怎么能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