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四是什么感覺?
白天早餐的時候就曾經(jīng)一對四,打倒了四個彪形大漢。
輕松的很。
但一旦對上了四個環(huán)肥燕瘦的美女,可要比四個大漢難纏的多。
趙鐵柱用了半個下午和半夜的時間,將鄭芳菲為首的四女都被趙鐵柱擺平。
就算是趙鐵柱天賦異稟,可是經(jīng)過了四女的輪番壓榨之后,也是感覺到了筋疲力竭。
這還是頭一次如此。
不過,當(dāng)趙鐵柱出現(xiàn)不支的苗頭的時候,四女已經(jīng)落花流水。
有的,甚至昏睡了過去。
如李瑾夏和程嬌嬌,早早的就退出了戰(zhàn)場,睡姿不雅的在旁邊呼呼大睡。
戰(zhàn)場早就從溫泉水池轉(zhuǎn)移到了會館房間內(nèi)。
大床寬敞的離譜,七八個人在上面翻滾都不成問題。
就在這張大床上,趙鐵柱如同英雄降臨,俯視四女。
直到四女一個個在自己的腳下俯首稱臣。
當(dāng)蘇甜也體力不支倒下的時候,鄭芳菲急忙求饒。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真的不行了。”
趙鐵柱正好借坡下驢,也不逼迫。
看著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四個美少婦,趙鐵柱油然升起了一種征服感。
這種征服感很微妙,不只是針對異性的征服,而且是掠奪了同-性的征服感。
正應(yīng)了那么一句話。
別人的老婆才是最好的。
趙鐵柱抱著鄭芳菲,大被一裹,將四個美少婦都裹入了大被當(dāng)中。
左擁右抱,好不酸爽。
第二日,趙鐵柱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
趙鐵柱隨手翻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一聽,結(jié)果不是。
他迷迷糊糊的尋找,摸到了一個亮屏的手機,也沒有多思索,就接聽了。
“喂,你找誰啊?”
那邊先是短暫的沉默,然后爆粗口。
“曹,你又是哪個混蛋?”
“曹,大清早的,找不自在呢吧?你塔特……”
身后伸過來了一只白皙的手,從趙鐵柱的手里將手機搶了過去。
“喂,老公,是我。剛才啊,那個人我不認(rèn)識,我手機丟了,剛找到……”
搶走了手機的人是程嬌嬌,什么都沒有穿,急忙去了旁邊接打電話。
這個時候,床上的眾人都已經(jīng)醒了過來。
李瑾夏擔(dān)憂的說道:“哎,嬌嬌這下子慘了。被老公查崗,可怎么辦?”
蘇甜一撇嘴,說:“怕什么?咱們姐四個,都在呢,給她作證背書就是了。”
鄭芳菲點頭道:“不錯,就說昨天晚上咱們四個在一起狂歡來著。誰都不準(zhǔn)說漏了,這可是關(guān)系到婚姻的事件,明白嗎?”
李瑾夏和蘇甜連連點頭。
不一會兒,程嬌嬌帶著一張苦瓜臉回來。
“老公,你不信?聽聽我閨蜜們的聲音吧。芳菲,你說兩句……”
“喂,是我,鄭芳菲,我可以作證,嬌嬌和我們一直都在一起。甜甜,小夏,咱們一起給嬌嬌作證呀……”
早上查崗的風(fēng)波算是過去了,不過,幾個少婦也都心有余悸。
李瑾夏擔(dān)憂的說道:“芳菲,昨天是不是玩的有點瘋了呀?可千萬不能讓家里人知道這件事情。”
“那是自然。這事兒,我有經(jīng)驗。”
“是呢,一看你就和鐵柱神醫(yī)沒少偷-歡。說起來,我們四個,都不能榨干鐵柱神醫(yī),他簡直不是人。”
蘇甜的臉上泛起了暈紅,顯然是想到了昨天的那一幕幕荒唐畫面。
四女的目光都投向了趙鐵柱,有種餓狼看向食物的感覺。
趙鐵柱豈能不明白四女的想法?
恰好,也是清晨。
清晨的時候,是男性荷爾蒙自覺發(fā)動的時刻。
昂然的趙鐵柱哈哈一笑,過去和四女糾纏在了一起,大清早的就一陣的翻江倒海的鏖戰(zhàn)。
又一場鏖戰(zhàn)塵埃落定之后,依然精神抖擻的趙鐵柱與四女共同泡在了溫泉池子里,看著頭頂?shù)乃{(lán)天白云,十分的愜意。
蘇甜突然問道:“鐵柱,你是不是要在湖城常住啊?”
“不會吧。這邊的公司注冊完成之后,我可能會回家。”
“你要注冊公司?看不出來你還是創(chuàng)一代。什么公司啊?”
“是一家中草藥采購公司。還是芳菲姐幫我很多,還注資了我的公司。”
李瑾夏舉起手說道:“我也要注資。一百萬夠不夠?”
蘇甜白了一眼李瑾夏,覺得李瑾夏搶了自己的臺詞。
“我出兩百萬。”
程嬌嬌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說:“我也出一百萬。”
趙鐵柱眼睛瞪圓了。
這些個女人怎么一個比一個有錢?那些錢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
鄭芳菲說道:“我理解姐妹們的心情,不過,你們一下子掏出來這么私房錢投資,怕是會引起家里面的懷疑吧?我也才不過投了五十萬。”
“怕什么?我每個月光是花在鞋子包包上的錢就不只一百萬了呀。家里不會查賬的,再說,他敢?!”
蘇甜傲嬌的挺了挺胸,雖然在幾個人當(dāng)中,她的胸是最為平坦的。
鄭芳菲搖搖頭,說:“購買鞋子包包什么的,沒什么。但是投資,卻一定會引起人的懷疑。畢竟,你們幾個誰都沒有過投資的經(jīng)驗。一旦被人懷疑了,追查鐵柱,不是給鐵柱找麻煩嗎?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可以投資,但一定要適量,并且保持一致口徑,就說是跟著我一起投資,明白嗎?”
四個少婦當(dāng)中,也就鄭芳菲曾經(jīng)短暫的經(jīng)營過公司,其他三女都是畢業(yè)就失業(yè),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活的苦。
“好,就聽芳菲的。我們都跟芳菲一樣,出資五十萬。”
好家伙,只不過春風(fēng)一晚上,就拉來了一百五十萬的資金,連趙鐵柱都驚嘆枕頭風(fēng)的厲害。
“大家也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該各回各家。我和鐵柱現(xiàn)在就去跑一些手續(xù),你們把錢都打給我,我來處理。”
于是,蘇甜李瑾夏程嬌嬌都支付寶轉(zhuǎn)賬給了鄭芳菲50萬,合計150萬。
眾人戀戀不舍的分手,紛紛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