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和三顆肉等幾個發小在村子里唯一的一家小飯店里喝了個昏天黑地,倒是一醉解千愁,把李曉雪和自己分手的哀傷給沖淡了一些。
搖搖晃晃的,趙鐵柱向著自己的家里走去。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感覺到自己胃里邊一陣的翻江倒海,要吐。
趙鐵柱趕忙跑到了墻邊,哇哇大吐起來。
吐了好一陣,也清醒了不少。
他抬頭一看,自己不知不覺的竟然來到了陳二嫂家的門口。
鬼使神差啊。
也恰在這個時候,院門一開,陳二嫂從里面走了出來,看樣子是要倒垃圾,恰好與趙鐵柱兩人四目相對。
“鐵柱你……”
陳二嫂還想說什么,卻被趙鐵柱一個箭步過去,抱住了她,壁咚加強吻。
陳二嫂艱難的將趙鐵柱推開,說道:“鐵柱,你是喝多了吧?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快,進來,我給弄點醒酒湯。”
“醒酒湯?嘿嘿,就是醒酒湯壞的事兒啊。”
陳二嫂也不知道趙鐵柱喃喃自語當中的含義,扶著趙鐵柱進了自己家的院子,關上了院門,插上了門栓。
趙鐵柱出于半醒半醉的狀態,還能撐著走進房間。#@$&
進了房間之后,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怎么喝成了這個樣子?”
看趙鐵柱的胸膛前襟處都是穢物,陳二嫂連忙取了濕毛巾,將趙鐵柱胸膛嘴角的穢物都擦干凈,順便給趙鐵柱擦干凈了臉。
趙鐵柱睜開了眼,看到了陳二嫂那張如桃花一樣迷人的面龐。
“二嫂,你好美啊。”%&(&
然后,趙鐵柱上下其手,將陳二嫂摟在了懷里。
陳二嫂掙扎了幾下,抗議道:“別這樣。就怕你進來我家門,被有心看到了,那可就完了。”
“怕什么?誰能打得過我?”
趙鐵柱的體內壓抑著不只是怒火,還有一種無名的熱火。
他的手掌擠著陳二嫂的前胸,看著面團一樣的變換形狀,感受著沉甸甸的重量和尺碼,他的尺碼也就越發的膨脹。
和陳二嫂之間,趙鐵柱已經是輕車熟路,很快就褪盡了衣衫,坦誠相見。
陳二嫂看看無法抵擋得住趙鐵柱的粗魯,也就隨波逐流了,溫柔相待。
二人極盡纏綿,如魚兒遇到了水。
時而興風作浪,時而和風細雨。
一番熱情洋溢的動作之后,趙鐵柱將體內的酒精倒是揮發出去了不少,也更清醒了些。
他看著自己身下的陳二嫂,臉帶歉意。
在剛剛,他把陳二嫂當成了李曉雪,看成了周清清。
因此,他很用力,甚至說,是粗暴。
可陳二嫂逆來順受,大力逢迎,把趙鐵柱伺候的舒舒服服。
“二嫂,對不住,我剛才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陳二嫂搖搖頭,雙腿纏繞在趙鐵柱的腰間,說:“沒有的事兒,你這么勇猛,我很喜歡。”
“真的嗎?不覺得我摧殘了你?”
趙鐵柱的目光落在了陳二嫂身上一些出現了明顯印痕的膚色上,更覺歉意。
“男人嗎,就跟雄性動物沒有什么區別,一旦上來了勁兒,可就不管雌性是不是受得了。但其實,女人的伸展性遠超出你們男人的想象,抗壓能力也很強。”
陳二嫂輕輕的摸著趙鐵柱厚實的的后背,輕輕的問:“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跟二嫂說說,或許我能開導你呢。”
趙鐵柱從陳二嫂的身上下來,仰面躺下。
陳二嫂玉-體橫陳,靠在了趙鐵柱的身旁。
趙鐵柱就把李曉雪周清清的事情跟陳二嫂說了一遍。
陳二嫂靜靜的聽著,并不插話,直到趙鐵柱將整個過程都敘述完整。
“你怎么覺得呢?”
“我?我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明明有雪兒那么好的女朋友,自己還要拈花惹草。”
“哦?那你覺得周清清對你怎么看法?”
趙鐵柱想了想,道:“我想,她對我也應該是有意思的吧。否則的話,不會不反抗的,甚至我一度覺得,她是在勾-引我。”
“那你說,之前李曉雪明明知道我和鄭芳菲和你的不正當的關系,不還是接受了你嗎?怎么在周清清的事情上,就不原諒你呢?”
趙鐵柱回答不上來。
“二嫂,你也是女人,應該更知道雪兒的想法吧?”
“我不是小雪,但我能夠猜一下她的想法。”
陳二嫂想了想繼續說:“小雪對你是真情實意,這點你知道她也知道,當她發現你除了她之外,還和我和鄭芳菲關系密切的時候,吃醋吵鬧,都是正常反應,但知道我們和你發生過關系之后,反而沒有之前那樣的吃醋,知道為什么嗎?”
趙鐵柱呆呆的問:“為什么?”
陳二嫂嫣然一笑,用手指在趙鐵柱的前胸上畫著圈,淡淡的說:“已經既成事實,她沒有辦法更改,吵鬧無濟于事,所以也就默認。最主要的,是因為我和鄭芳菲都不可能對她在你心目當中的地位造成影響,她也就默許了你的荒唐。”
趙鐵柱撓了撓頭,想了半天,沒有明白。
“我搞不懂。”
“你不用懂。因為這是女人的心理,以后你慢慢的體會吧。但是周清清就不一樣了。”
“有什么不一樣的?她和你們一樣,都是美女啊。”
陳二嫂嘆了口氣,在趙鐵柱的身上掐了一把,說:“你是不是傻?她怎么就和我們一樣了?鄭芳菲是有婦之夫,不可能跟你長久。
我呢,更是頂著個寡婦的光環,就算再怎么努力,這個污點都不可能洗刷掉,所以,小雪對我們,天然就有制高點上的傲嬌。”
“可是周清清呢?不但漂亮迷人,還是一個企業公司的高管,能賺錢能養家,可要比正在上大學的李曉雪的性價比更高啊。她,李曉雪是感覺到了嚴重的威脅了。”
陳二嫂的這一番解釋,讓趙鐵柱恍然。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才鬧明白。那么,二嫂,你沒有感覺到威脅嗎?”
“我?說實話,對你見一個愛一個,我也有些氣惱,可,我很快就擺正了我的位置,我充其量就和你是偶爾打打-炮的同村友好鄰居,有周清清沒有周清清,都不會改變,我為何要要感覺到威脅呢?”
趙鐵柱贊嘆了一聲,輕撫著陳二嫂光滑如絲的后背,說:“二嫂,沒想到你這么的善解人意,經過你一番開導,我茅塞頓開啊。”
“那是你不懂女人。哎,你的手在干嘛?”
“茅塞頓開啊,我想在你身上找一找頓開的感覺。”
“你個小色鬼!”
陳二嫂的聲音浪浪的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