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本以為“小丑”的任務會很快找上來,但過了一個星期,毫無動靜。
不過,這一個星期,趙鐵柱也沒有閑著。
他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草藥長勢良好,診所生意興隆,在湖城大學的講座也進行到了第三課,偶爾受湖城醫院的邀請去參加會診……
生活過的很充實,也很忙碌。
薛若涵的傷情經過了趙鐵柱的治療之后,在三天前就已經出院了。
而薛若涵也得知了趙鐵柱已經正式成為了“小丑”正式組員,很為趙鐵柱高興。
“鐵柱啊,要知道能夠成為正式成員的人,都是精英當中的精英,姐姐由衷地為你高興。”
“若涵姐,聽說你也是他們里的一員啊,跟我說說唄。”
“什么他們啊?是咱們,不過,我只是偶爾參加行動,參加的也都不算是什么大行動,我知道這次咱們小組破例招收你進組,一定是有大行動的,姐姐很看好你,你要加油。”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做到圓滿。”
李曉雪的模特晉級之路很順暢,最后在實力與主辦方雙重加持之下,獲得了湖城賽區的冠軍,接下來在不影響學業的情況下,準備更加殘酷的南七省區域比賽。
讓趙鐵柱有些擔心的長生不老藥方的事情,不知道為何黃家人沒有再來煩他,王繼成和韓振宇也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趙鐵柱的生活,仿佛長生不老藥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似的。
這一點很是讓趙鐵柱納悶,但既然沒有人么多的麻煩,趙鐵柱也樂見其成。
有的時候,趙鐵柱會去鄭芳菲家里,不只是和鄭芳菲聯絡感情,也是增進和吳雯雯的感情。
自從吳軍進了監獄之后,趙鐵柱儼然成了吳家的男主人了一樣,這一點,吳雯雯似乎也默許了,這讓趙鐵柱很是歡喜。
有的時候,趙鐵柱會和李愛玲偷摸的到外邊胡搞一通,當然是瞞著所有人,在如今趙鐵柱的所有女人當中,李愛玲是趙鐵柱最不喜歡的,但也是關系最見不得光的。
見不得光,反而讓趙鐵柱有種禁忌的刺-激感。
有一次,還差點被李愛玲的女兒沈婉玉發現趙鐵柱和母親之間的關系,把趙鐵柱嚇了一跳,好在有驚無險。
一周時間里,趙鐵柱有五天時間都是在城里,只有兩天的時間在鄉村。
就好像是一周五天工作制似的,漸漸的形成了習慣。
周旋于眾女之間的趙鐵柱,生活事業雙豐收,羨煞旁人。
住在鐵嶺村里的錢庫身體一天好過一天,在李月秋的陪伴下,似乎忘記了曾經的喧囂都市生活,但趙鐵柱知道,錢庫始終都沒有忘記自己的仇恨,只是隱藏得更深了。
似乎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規,直到在不經意之間,變化來臨。
這一日,趙鐵柱在山村診所里正在手把手教授少女落花如何封穴的時候,來了一個患者家屬,指名道姓要趙鐵柱上門診療。
趙鐵柱簡單地詢問了一下病人的病情之后,就跟落花交代一下,跟著那個家屬出門上車,直奔湖城。
車上不只有剛剛請趙鐵柱出診的那個男人,還有兩個男人坐在車里。
在車上的時候,趙鐵柱繼續詢問病人的情況,但是車里面的人都語焉不詳,閃爍其詞。
“你們到底是不是要看病啊?怎么一問三不知啊?”
趙鐵柱剛剛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感覺到自己的后腰被什么硬硬的東西頂住。
“趙大夫,別動!”
趙鐵柱的心一沉,隱約猜出來了這一伙人的來歷和目的。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趙鐵柱十分氣憤地說道。
“我們很想禮貌地請趙大夫出診,但請趙大夫配合一下。”
然后,一個黑色的頭套從后面襲來,將趙鐵柱的腦袋蒙住,不只如此,手上也被人用捆扎帶綁住動彈不得。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要綁架嗎?放了我!”
趙鐵柱掙扎,叫喊,隨后感覺到手臂上被人注射某種藥物。
麻醉劑啊。
嘿嘿,那我就應該是睡過去的吧?
然后,趙鐵柱緩緩的暈倒,仿佛是被麻醉劑麻翻。
可車里的三個人并不知道,趙鐵柱抗藥性極強,這種劑量的麻醉劑可以麻翻普通人,但對趙鐵柱并不奏效。
“上爺說了,這個大夫不能用強,我們給他注射麻醉劑,不會受到什么傷害吧?”
“應該不會,咱們綁了多少人了,怎么會?”
綁人的人渾然不知被綁的人并沒有失去意識,什么都聽的清清楚楚。
“為什么要綁這個小村醫?”
“誰知道呢,上頭讓綁就綁了,反正這次上爺給的報酬不少,足夠耍一陣子的了。”
隨后,三個人的話題就圍繞這女人烈酒和賭博展開,再也沒有其他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
趙鐵柱聽的郁悶,后來干脆直接睡著了。
等到趙鐵柱感覺到車子停下之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
聽到有人打開了車門,然后自己被人扛了下來,走了一會兒,被人放下。
再然后,眼前的黑色頭套被人摘下來,一片光明射來,讓趙鐵柱忍不住閉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
“你好,趙鐵柱趙大夫,抱歉用這種方式把趙大夫請過來,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見諒。”
趙鐵柱瞇著眼睛,打量眼前站著的那個瘦長臉頰的山羊胡子。
山羊胡子皮笑肉不笑,對趙鐵柱說:“聽說趙大夫是遠近聞名的神醫,擅長疑難雜癥,因此我就讓人請趙大夫過來,給我的一個朋友治病。”
趙鐵柱冷冷地說:“你們請大夫出診,就用這種方法的嗎?這種粗暴野蠻的行徑,和犯罪有什么區別?”
那山羊胡子嘿嘿一陣冷笑,說:“趙大夫,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如果不治病,那你可就沒有辦法回去了。”
說著,山羊胡子身后一個彪形大漢走過來,手里拎著一把帶血的尖刀。
尖刀在趙鐵柱的脖子上輕輕的蹭了蹭,寒氣逼人。
趙鐵柱的臉色變了變,說:“你們到底要怎樣?”
“沒什么,只是請趙大夫看病,希望趙大夫好好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