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從與黃豆豆在醫(yī)院里重逢的時候開始,趙鐵柱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照理說,自己“辜負(fù)”了黃豆豆,沒有跟袁青良提過一句,自己心虛,對方應(yīng)該追問才對。
但黃豆豆只字不提,就很蹊蹺。
隨后,趙鐵柱注意到黃豆豆的脖子鎖-骨之間有淤痕,淤痕的形狀很像是別人掐捏造成,以他的專業(yè)水準(zhǔn),只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再仔細(xì)的觀察,趙鐵柱發(fā)現(xiàn)黃豆豆的兩邊臉頰有些不對稱。
當(dāng)然,人體構(gòu)造本來就不是左右完全對稱,但是不是紅-腫之后消退留下的痕跡,趙鐵柱一眼就能辨別了。
從一些細(xì)微的傷痕可以判斷,黃豆豆之前被人毆打過。
同樣,黃豆豆對毆打只字未提。
而黃豆豆喝酒喝多了?那腳步是不是喝多了的樣子,趙鐵柱一樣能夠輕松地辨別。
一直按照黃豆豆的心意,開了房,然后會發(fā)生什么。
趙鐵柱一直都在等待,直到外邊有人闖進(jìn)來,趙鐵柱也就恍然了。
原來是仙人跳啊。
趙鐵柱以前只是聽說過,這次是眼見為實。#@$&
趙鐵柱制服了三個闖進(jìn)來的家伙,一審問才知道,領(lǐng)頭的那個叫張鑫,是黃豆豆的男朋友,不是前任,而是現(xiàn)任。
在前任男朋友這件事情上,黃豆豆和趙鐵柱撒了謊。
另外的兩個闖入者是張鑫的狐朋狗友。
如今,四個人并排站在了趙鐵柱的面前,瑟瑟發(fā)抖。
張鑫怎么都沒有想到趙鐵柱這么強(qiáng)悍,只一只手就能擺平他們?nèi)齻€男人。%&(&
在趙鐵柱的逼問之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明了了。
原來,黃豆豆和趙鐵柱在庫房里做的事情本就是黃豆豆處心積慮,真心的想通過趙鐵柱向上爬,但趙鐵柱遲遲沒有答復(fù),就讓黃豆豆心懷怨恨。
而巧不巧的,黃豆豆的男朋友聽到了黃豆豆說夢話,提到了趙鐵柱。
在張鑫一番家暴威脅之后,黃豆豆將她與趙鐵柱之間的事情和盤托出告訴給了張鑫。
張鑫先是暴怒,打了黃豆豆一頓之后,隨后想出了一個主意。
就是用仙人跳要挾趙鐵柱,不但要趙鐵柱幫著黃豆豆升職加薪,還要趙鐵柱掏錢息事寧人。
只是,計劃的挺好,到實施的時候,破綻百出,被趙鐵柱輕松化解。
聽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趙鐵柱皺眉。
眼前的四個人是要對自己不利,可要怎么處理,趙鐵柱一時還沒有想好。
黃豆豆眼淚汪汪,整個事件過程,她最冤枉,她主動靠近趙鐵柱,卻被趙鐵柱無視。
男友當(dāng)她是賺錢機(jī)器,更是家暴她,把她當(dāng)做誘餌去欺騙勾-引男人。
種種的記憶翻上來,黃豆豆越發(fā)覺得委屈,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落而下。
趙鐵柱看到了,先是默然,然后長嘆了一聲。
“黃護(hù)士,你,也是受害者吧,我不追究你責(zé)任了,過來,我給你按摩一下脖子,脖子上的淤青不下去,不但影響你美觀,還容易形成血管瘤。”
黃豆豆驚喜,擦了擦眼淚。
“趙大夫,你真的原諒我了?”
趙鐵柱點點頭,心說,我這該死的心軟啊。
“不用趙大夫給我治療了,我已經(jīng)擦過跌打藥酒,很快就會好的。”
“你脖子上的瘀傷不是硬傷,而是軟組織挫傷,跌打藥酒只會起反作用,過來吧,我給你按按。”
張鑫突然推了一把黃豆豆,說:“人家趙大夫已經(jīng)說了,你別不識抬舉。”
黃豆豆一個趔趄,被推到了趙鐵柱的身旁。
趙鐵柱目光如炬地盯住了張鑫。
“她是你女朋友,你就這么舍得將她推給別的男人?”
張鑫陪著笑說:“趙大夫,她今天開始就不是我女朋友了,這臭婊砸,不知道勾-引過多少男人,根本不配當(dāng)我的女人。”
“你……張鑫,你混蛋!你跟多少女人上過床?小麗小芳,我的閨蜜,都被你睡過了,對,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以為你還能改,沒想到你死性不改,不但劈腿,還變本加厲家暴我,這次更是設(shè)計全套,仙人跳趙大夫,你簡直不是人!”
黃豆豆怒斥張鑫,將所有的委屈都道了出來。
趙鐵柱插口問道:“原來你男朋友劈腿的事情不是假的呀,怪不得你說那一段臺詞的時候,情真意切。”
黃豆豆神色黯然,顯然是被自己的男朋友張鑫傷透了心。
趙鐵柱道:“我本來還沒有想好怎么懲罰你們,現(xiàn)在我有了主意。”
趙鐵柱將黃豆豆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她坐下,然后用手給黃豆豆的脖子淤青處按摩。
一邊動手,趙鐵柱一邊說:“你男朋友已經(jīng)說不要你了,你還要他嗎?”
黃豆豆搖搖頭,黯然神傷。
“他對你那樣,你不是說要報復(fù)嗎?之前我只以為你說的都是假的,現(xiàn)在看來,你想要報復(fù)你男朋友的心情是真的,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讓你報復(fù)他,你做嗎?”
黃豆豆愣了愣,問:“趙大夫,你說吧,怎么做?”
“他不是家暴你嗎?你就打回去就是了,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丟人。”
“可……”
黃豆豆有些怯怯,畢竟張鑫于她來說,積威已久,實在不敢反抗。
趙鐵柱看出來了黃豆豆的意思,笑著說:“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然后,趙鐵柱站起來,走到了張鑫的面前。
在張鑫驚慌的目光當(dāng)中,趙鐵柱在他的身上拍了幾下。
“黃護(hù)士,你可以動手打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反抗。”
“真的嗎?”
“你試試就知道了,放心,他現(xiàn)在就是個不能反抗的人肉沙包。”
黃豆豆有些膽怯地靠近,試著伸手要打張鑫。
張鑫恐懼,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動不了了。
那個趙鐵柱到底用了什么妖術(shù)?竟然將自己給定住了。
他哪里知道,那不是妖術(shù),而是高級的點穴之法。
“你敢?!”
張鑫面露兇光,威脅黃豆豆。
趙鐵柱一皺眉,隨手又在張鑫的身上拍了一下,然后張鑫就發(fā)不出聲音了。
趙鐵柱抓著黃豆豆的手腕,在張鑫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
“看,他不會反抗的吧?來吧,把他給你的那些傷害,都加倍返回去吧。”
黃豆豆在趙鐵柱的循循善誘之下,加上此時張鑫無法反抗,一如曾經(jīng)的自己。
黃豆豆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了過去,隨后更是拳打腳踢,徹底地發(fā)-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