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考卷？
    還有這樣的操作？
    徐茫坐在教室里一臉的懵逼，話說這考卷怎么出？
    “小曼？”
    “你會出考卷嗎？”徐茫戳了戳楊小曼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問道：“剛剛穆校長讓我出高一高二的卷子，還說我知道學弟學妹們最缺什么。”
    “呵呵！”
    “現在有壓力了吧？”楊小曼憋笑道：“自己想辦法唄。”
    “...”
    徐茫雖然在楊小曼身上吃了癟，但沒有氣涙，開玩笑...開掛的人生豈能被輕易擊倒。
    算了算時間，
    距離期末開始不到兩周，徐茫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數據版面，最近數學技能消耗太嚴重，估計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數學一定白給了。
    “哈！”
    “哎呦...”徐茫打了一個哈切：“小曼？”
    “嗯？”
    “寒假你去哪里？”徐茫問道。
    “我是滬市人，當然回滬市了。”楊小曼說道：“我在這里屬于借讀。”
    “啊？”
    “原來你是魔都人？”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那等于說你只是在寧市暫住一下，有必要住在湯臣特品的房子嗎？家里這么多礦？”
    楊小曼笑了笑：“我屬于礦里有家。”
    哎呦...
    好特么的氣！
    礦里有家。
    “小曼？”
    “你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嗎？”徐茫問道。
    “沒有！”
    “獨生女。”楊小曼瞥了一眼徐茫：“你想要做什么？”
    “沒...沒什么...”徐茫尷尬地笑了笑：“挺好的，我也是獨生子，你說巧不巧？”
    白癡！
    楊小曼繼續刷著自己的微博，但不久她想到一件事情，猛地回頭：“你...你是不是貪圖我爸的家產？以為娶了我，我家錢都是你的了？”
    話落，
    楊小曼突然噗呲一下笑了出來：“你想的完全正確！”
    蛤？
    這...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徐茫覺得楊小曼這個女人似乎朝著沙雕之路，越走越遠，頭也不回。
    “小曼？”
    “嗯？”
    “你最近越來越向瘋女人靠攏了。”徐茫問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可高冷了...現在...你哪有從前那氣質。”
    “我只對你這樣。”楊小曼白了一眼：“我也是一個女人好不好！”
    對！
    殘缺的女人！
    當然，
    徐茫不敢把心里話說出口，免的挨揍。
    下午，
    徐茫給楊小曼買午餐，回去的路上遇到不少高一高二學生，還別說自己身上這么多光環，的確夠亮眼的，那種崇敬的目光，挺令人愉悅。
    “買的什么餡的？”
    “綠豆。”
    “都綠豆餡？”
    “我的是奶油餡的。”
    楊小曼那個氣呀，自打知道面包里面有餡兒后，天天不是綠豆就是紅豆，這個家伙一會兒奶油，一會兒巧克力的。
    “換一下！”
    “哦...”
    交換彼此的面包，徐茫倒是對什么餡兒無所謂，吃著吃著徐茫就被林一山給叫到辦公室。
    不到十分鐘，
    徐茫回到教室。
    楊小曼看到徐茫的到來，好奇地問道：“林老師找你做什么？”
    “還是出考卷的問題...”
    “現在我們學校的高三卷子也是我出。”徐茫嘆了口氣：“穆校長剛剛決定的，怎么辦？太難的話...學生一定會恨死我的，可太簡單...數學老師們會恨死我的。”
    切！
    楊小曼對此很不屑：“你出什么卷子，老娘我滿分，別人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
    “你能跟他們比嗎？”徐茫笑了笑：“我現在該怎么辦？”
    “不知道。”
    “哦...”
    兩人吃完午餐，徐茫突然想到了什么，沖楊小曼問道：“我們兩人是個人賽第一第二，怎么沒有人邀請我們參加全國奧數大獎賽？”
    “明年的上半年才比賽，你覺得我們能去嗎？”楊小曼說道：“全力備戰高考吧。”
    之后，
    關于徐茫出卷子的消息，很快在全校走漏。
    各個學生對徐茫這人很了解，但也一點都不了解，了解在于老師們的宣傳，總是拿徐茫說事兒，看看...別人以前是全校甚至全區墊底的，如今都拿到省級大賽冠軍。
    “徐茫？”
    “他會出卷子嗎？”
    這是巨大多數學生聽聞消息后，第一個做出的反應，徐茫的確很牛逼，可做題比賽跟出卷子完全兩碼事。
    很快，
    徐茫要負責全校期末數學卷子的話題，逐漸消散，沒有多少人再會提及，再說了...大家都是同學，都是一個學校的，怎么也會礙于面子，適當把難度降低一下。
    ...
    周六，
    徐茫載著楊小曼前往市中心，罰款依舊在進行中，只是徐茫最近把寧市的道路全部記住了，看到有執法人員站在路口，徐茫方向一打，直接走人，路程加一點，可不用被罰款。
    這次并沒有逛街，而是楊小曼拖著徐茫到書店，看看目前最新版的數學卷子，高一高二高三的都要看。
    “唉！”
    “這是最新的卷子，好像是江大理工學院出版社出的。”楊小曼拿著一疊卷子，沖徐茫說道：“我覺得挺好的，涉及到高中全部知識點。”
    “不要！”
    “江大的卷子不難。”徐茫打了一個哈切：“還記得省級奧數大賽嗎？就是江大理工學院的老師們出的卷子，那個姓滕的就是組長。”
    “你說這些有什么問題嗎？”楊小曼白了一眼。
    “問題？！”
    “問題大了！”徐茫說道：“你看啊...團隊賽第一、個人賽第一第二、擂臺賽冠軍、最佳選手，這些還不能說明情況嗎？”
    楊小曼一陣無語，但又不能反駁，如果只是一個獎項就算了，可好家伙...全部打包回家，這不說明卷子太簡單了嘛！
    “那怎么辦？”楊小曼氣呼呼地說道。
    “回家！”
    “然后開黑打一局英雄聯盟。”徐茫笑嘻嘻地說道：“怎么樣？”
    聽到徐茫的話，楊小曼差點沒有氣死，為什么這家伙總是可以做到處事不驚？
    不對，
    是沒心沒肺！
    這時，
    徐茫的手機響了。
    “徐茫！”
    “來江大理工學院讀書吧！”對方是江大理工學院的滕老師：“我給你申請學校最好的獎學金，免費讀書，并且保送研究生！”
    “啊？”
    “這...這都提前預定了呀？”徐茫一臉詫異：“研究生不是要考試的嘛，考研考研難道都是假的？”
    “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滕老師笑道：“就算考試，憑借你的智商，考個研究生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徐茫沉默了，江大挺好的，位于杭市的著名景點邊上，并且離家也很近，驅車最后兩個小時，聽說江大美女很多，在全國是排的上號。
    想了半天，
    徐茫最終拒絕了滕老師請求。
    “保送江大，我拒絕了。”徐茫掛斷電話，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的楊小曼：“我不喜歡這個姓滕的，所以不去！”
    “哼！”
    “小心眼...”
    楊小曼笑著沖徐茫罵了一句，其實她也不想去江大，雖然江大挺好的，可...人就是很奇怪，不想去就不想去，沒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就好像喜歡去北大的，永遠不會去清華。
    去清華這輩子就毀了。
    “唉！”
    “話歸正題。”楊小曼說道：“你知道葛軍嗎？”
    徐茫點點頭：“葛大爺當然知道，出的卷子其命題難度頗具特色，需要考生具有較強的邏輯思維能力和全面的分析問題能力。”
    “我知道你聰明，我也知道你這個壞心思多。”楊小曼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可千萬別成為第二個葛軍，否則你會被人給打死的。”
    啊？
    徐茫一臉驚恐，雖然知道葛軍葛大爺很牛逼，可萬萬沒有想到他這么招人恨...完了！
    看著徐茫久久無法言語，楊小曼察覺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你還真想效仿葛軍葛大爺？還能不能做一個人？你打算讓全校學生崩潰嗎？”
    “可...”
    “我...”
    徐茫有苦說不出，自己也沒辦法啊。
    “我告訴你啊！”
    “千萬別拿奧數題當題目。”楊小曼提醒道：“我知道你記憶力好，把省級奧數大賽的題目原封不動搬過來，然后給一個合理的分數，這種缺德的事情千萬別干！”
    “請你做個人！”
    唉？
    她...她怎么知道的？
    徐茫還真打算把省級奧數大賽的題目拿過來，畢竟有些題目可以拆分好幾題，然后放幾題完整奧數題作為壓軸。
    但是現在不行了...
    “小曼？”
    “呃？”
    “葛大爺還健康吧？”徐茫問道。
    楊小曼白了一眼：“人家當上校長了！”
    徐茫點點頭，事實證明牛逼的人通常容易被人憎恨。
    那更牛逼的人呢？
    呃...
    徐茫瞥了一眼楊小曼，瞬間知道答案。
    容易挨揍！
    接下來，
    楊小曼牽著徐茫的手來到星巴克，原本徐茫并不想牽，可架不住暴力飛機場的暴力。
    “我再給你叮囑一下！”
    “下周五就要期末考試了，數學卷子是你出的，難度一定要適當！”楊小曼說道：“你好不容易把形象扭轉到正面，別再當惡人了！”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徐茫打了一個哈切：“我打算讓全校數學科目平均分數低于五十分！”
    楊小曼：Σ(っ°Д°;)っ
    我...
    這家伙是不是瘋了？
    “喂！”
    “大家做錯什么了？”楊小曼氣呼呼地說道：“就不能讓同學們過個安慰好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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