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
    莫七成想到了那本文縐縐的《悟道》。
    她想說，她對于占卜真的沒有什么興趣，然后她就是看了幾眼，知道了個大概的概論而已，完全沒有學……
    莫七成在幽水白的注視下，莫七成反問了句：“你練了幾層。”
    “還在位的時候，我已經練到了第四層，已知曉天事。”所以她知道了她們必定會遭此一劫，所以才把她那才三歲大的小女給送走。
    可以保留血脈。
    “不過，我以為我逃不過一死，誰曾想，她們沒有殺了我，反而剜了我的鳳凰印，然后悟道的能力點點的消散。
    就連那稀薄的靈力也是無法聚集。
    現在，也不過是能占卜一些小的命宿。”
    莫七成聽了目光不由的放到了幽水白肩膀處。
    不過穿著衣服也是那樣看到什么都。
    莫七成注意到了，剜了鳳凰印，就失去能力，這鳳凰印難不成還同人的丹田存在？！
    要是她也是把手臂上的什么鳳凰印也是給剜了，會不會失去靈力。
    “《鳳凰》你練到了那個地步。”莫七成問。
    “一層……《鳳凰》自古以來都是難以的練習，歷代國師都注重在于《悟道》，磋測天意，也是盡國師的責任。”幽水白一怔，很快的解釋著。
    “……”還真是忠臣呢。
    “悟道我沒有修習，鳳凰倒是修習到了第四層。”手上一動，就有這一團灼熱的火出現在了手中，隨著莫七成的心意，蕩來蕩去。
    “四……四層。”幽水白差點卡在了聲音，歷來國師窮盡一生，最多也是修習到了第二層。
    現在這打破了太多。
    還有這孩子竟然沒有修習悟道，她們祖祖輩輩都是靠這個吃飯的啊。
    “那你今日如何給女皇占卜！”幽水白想到了問題所在，立即的問到。
    “瞎說，騙她。”莫七成淡淡的說著事實。
    “你這是欺君！”幽水白立即的站了起來，眼睛都是瞪大的看著風平浪靜的莫七成。
    莫七成抬頭，無波的眸子看過去，幽水白一看到了這眸子，一下子的冷靜了下來。
    “我不吃這套。”都已經臣不是臣，君不是君的了。
    還要什么欺君。
    幽水白一怔，又是聽莫七成說：
    “她害你家破人亡，你還要臣服她？你不想要報仇？”
    “不……”她只是下意識的……臣與君關系，她又怎么不恨？又怎么不想要報復？
    只是弒君一說，要百姓如何，她們一出生就肩負了君苦百姓苦，她們要為百姓負責。
    哪怕家破人亡，那女皇也是參與的……
    “知道我為什么叫做七成嗎？”莫七成說。
    她說一下子的想起來了，一個模糊的話。
    那是原主的娘親留下來的。
    幽水白聽了莫七成這么一說，抬起頭看她。
    莫七成說：“如果報仇雪恨，有著三成的失敗，七成的成功，所以母親選著了七成，你知道這樣的選擇意味什么嗎？”
    七成為名，選著了這個成功率，那就是去報仇。
    三成為名，報仇可能失敗，那就是不要報仇雪恨，平平凡凡的做一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