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牢房的老鼠不就是多么,吱吱吱的吵死,你這藥正的有用?!?br/>
“官姐姐,瞧你這說的,我這老鼠藥可是家傳的,不說毒死老鼠,讓它們不敢靠近影響你們辦事,絕對可以,要是毒人都可以?!?br/>
“還毒人?”
“啊呸呸呸,說錯話了,這不是比較比較,也是證明我家的藥好嘛?!?br/>
“行吧,這牢房,沒什么人,就是老鼠多,我們這些衙役守著幾個人,睡個覺都能吵死?!?br/>
“是是是,官姐姐不防買回去試試,你聽我的沒有,絕對有用?!?br/>
“那就給我兩天的量試試,好用了再來多買?!毖靡酆芸斓木陀X決定了。
販子也是滿意,掛著一個笑臉的給衙役裝了些。
“十個銅錢。”
衙役也沒有說什么,拿著東西就走了。
魏言看了看,不知道什么,眸子中沒有光。
懷里抱著的東西緊了緊,又緊。
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能……能毒人……
心中有著個什么蜂擁而出。
“小哥,可是來點老鼠藥?!必溩忧浦皖^走來的魏言,也沒有什么表示,畢竟魏言出門可是把臉包了下。
也看不全他的容貌。
魏言點點頭,心中狂跳,可是眼中的更深處有著個興奮的因子,正在點點的把人吞噬。
“兩個銅錢?!?br/>
魏言要的不多,付錢后,手中多了一小包東西,可以毒人……
抱著壞了的東西有些慌張的回家。
到家后,手里的東西,一下子就掉了下來,想著什么,他拿不穩(wěn)。
“干嘛呢,找死啊,那是老子的肉,你是不想給老子吃了是吧。”莫七成提著酒,臉上有些微紅,看來是有些醉意了,可是她看到了地上掉的東西,那包著二兩肉的的油紙開了一點也是漏出了肉。
這些莫七成怒意上來,直接的就用腳踹人,不知輕重往魏言身上踹。
“……”魏言張口,就想要喊疼,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憋回去了,手中握著的老鼠藥不敢放出來被知道。
整個人縮著,被莫七成亂腳的踹,魏言眸子越發(fā)的深沉,卷縮著忍著疼。
“唔……”胸口震痛,一口悶血已經涌上了喉嚨,在嘴角劃出一絲絲的血跡。
眸子跟上渙散,想著……要不就這樣死了吧,這樣就能解脫了,就能解脫了……
魏言忍受著疼,卷縮著身子,任由已經喝酒的莫七成拳打腳踢。
他已經起了死意。
妻……妻主……
“噗!”魏言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口悶血就已經吐出來。
下一刻,魏言一下子就好像身體被抽離了出來。
疼痛好像一下子的就消失了,他還看到了莫七成還在打著地上的人。
而且正在打人的莫七成根本的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
忽然。
地上的人好像意識到了什么,抬眸一下子的和魏言對上了眼眸。
魏言心頭一震,又是一股熟悉的感覺,地上的人哪怕血跡斑斑,還是笑了,笑出了絲絲縷縷的聲音,不過莫七成沒有聽到,只有魏言聽到了。
莫七成打累了,才停下來。
也是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這些酒清醒了一些,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