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子兮駭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蕭北鳶,嘴唇顫抖著:“你……你……”
知道她恐懼什么,蕭北鳶越發湊近,果然,仲子兮像見了鬼似的往后縮,一臉驚恐。
蕭北鳶湊到她耳邊,笑了笑,一字一句:“怕了?不妨告訴你,我一點不在乎雷凌在外面找幾個女人,對我而言,你和那些J沒有本質的區別。我不愛他,不代表我會跟他離婚。但你要是再這么恬不知恥,我不敢保證下一個成植物人的會不會是你。”
仲子兮感覺自己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被凍住了:“你……”她揚起巴掌,卻被人擎住。
蕭北鳶目光里的寒氣太重,完全可以把人凍住,壓低了聲音:“想打我?你試試,你哪里打了我,我就把你哪里砍下來。你再罵我,我就把你嘴巴縫起來。”
“你敢……”
蕭北鳶挑眉:“你不妨試試,看我敢不敢。”
警車和救護車呼嘯而至,雷凌被抬上救護車,仲子兮要跟著上去,被警察叫住,讓她配合去警局做筆錄。
“可是……可是我男朋友需要人照顧,再說明明是她故意撞我們還打人。”
眼看著救護車要走,仲子兮一臉焦急還想說什么,一個男人從那邊一路小跑過來。
仲子兮像是見了救星似的猛揮手:“楊特助,我在這里,我在這里。你快跟警察說啊,說我和雷凌是什么關系,我……”
楊修覷了蕭北鳶一眼,心下暗叫不妙,趕忙掙脫開,板著臉:“這位姑娘,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請你自重。”
“你……”仲子兮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說,臉上像是調色盤似的變了變,“楊特助,你怎么這么說話,今晚明明是你到學校門口接我送我去餐廳找雷凌的呀。”
楊修扶額,沒想搭理她,只想著跟蕭北鳶解釋:“太太,您聽我說,我……”
蕭北鳶沒心情聽他們瞎掰扯,抬腳就走,走了兩步,想起什么,停下腳步看著楊修:“那個,你們雷總也太沒品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下得去嘴,他得饑不擇食到什么地步,也不怕得病。你們幾個跟著他的,下次給他找女人的時候能不能用點心,他是豬腦子,你們也是豬腦子么?”
站在一旁被忽視的仲子兮挺起胸膛:“喂,你說誰不三不四呢?”
蕭北鳶笑瞇瞇回她一個笑:“說你,你有意見?”
“你……”
仲子兮還想說什么,被楊修一個凌厲的眼神打斷:“這位姑娘,你家長沒教過你別人說話不能插嘴么,有沒有家教?”
被人這么一吼,仲子兮委屈巴巴我見猶憐的:“楊特助,你怎么能這么兇我,雷凌都舍不得這么吼我。”
其實楊修早看她不順眼了,如今蕭北鳶在,他自然清楚應該站在誰一邊,忍不住又吼了一句:“你閉嘴,站一邊去。”
楊修轉過來看了看蕭北鳶,一臉尷尬:“剛才太太教訓的是,以后我們幾個一定注意。”
蕭北鳶對他的自我反省不感興趣,眼神都沒給他一下,跟著警察走了。
律師帶著蕭北鳶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凌晨,醫院那邊傳回來的消息:雷凌右手臂骨折,后腰肌肉撕裂,左腿骨裂……
蕭北鳶嘆口氣,一臉無辜:“還是下手輕了,都怪你給我那棒球棍,不順手。”
“需要給你機關木倉么,直接上去把那對狗男女掃射成篩子。”律師輕哼,把手機丟給她,“自己看吧,你上熱搜了。”